声息地滑入她所熟悉的那幢別墅前熄了引擎,在黑暗中左顾右盼了会,确定连只狗也没,才迅速地闪至门口前按铃。
门开了,是张静波立委。
他著一件浴袍,敞露出瘦薄的胸部,只是傻傻地立在那儿冲她笑,并没请她进门的意思。
「要死啦!」她一把推开他跨入门里,再回手关上门才说:「也不怕被別人看见。」
「噢!对不起。」他上前一把搂住她,一面摩擦她身体一面说:「想妳想到快发疯,什么都忘记了。」
她故作姿态地闪躲了几下,幽幽地道:「少骗人!床事你少得了?」
「我那老婆自从信了佛教之后,早跟我划清界限了,我发誓。」
「我不是指这个。」她在他怀中娇羞地一笑道:「你在台北难道都清心寡慾学坐禅吗?鬼才相信。大伙一开完会相邀到酒廊去娱乐,抱个漂亮妹妹在怀里难免不心动,一心动就想问问行情,妈妈桑拍胸脯保证这女孩子是既干净又守口如瓶,就一拍即合度夜去啦!」
「喂,妳这是天方夜谭吗?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他似乎被栽赃一般有些生气了,故意放开她身体道:「秋香,我一向打的是清新牌,妳又不是不知道,那种场合最容易碰到狗仔队(跟踪的记者),万一曝了光我的政治生命就玩完了,妳说我敢去吗?」
「还算识相。」小阿姨秋香和他久未见面,有点像出题为难这「唐伯虎」似的,又问:「那你今晚频频对那只老母狗献慇勤,是干嘛呢?还不准人家叫她老母狗。」
「妳是指王娟?小孩子嘛!还怕我会对她有兴趣?笑死人了,只不过选举又快到了,想拉拢一下王家罢了!」
「真只有这样?」
「当然只有这样。」他又搂住她。
「如果你敢去进她的小洞洞,我就剪掉它。」小阿姨一把握住他小鸟狠狠地道。
「在这世界上,我最怕的就是妳啰!」张静波一把抱起她,上二楼去了。
尚未走到臥室,她主动勾住他脖颈紧紧地吻住;这会他无法行走了,就地回吻她,从俩人舌头较劲的程度看来,只能用干柴烈火来形容。
这样吻著,首先会累死咱们这位在国会殿堂素有「金刚不坏之身」称号的立委,为了全民的福祉,他只好将她放下来;然后再为了老百姓的利益,他又只好骑上她身。
为何说是为了老百姓的利益呢?因为一个性欲望无法得到纾解的立委,在心理状态不稳定的情况下审理法案,难保不出错,这一错有多少人要身陷水深火热之中啊!
一向为民众著想的张静波立委,猴急得隔着她两层衣物下体便摩擦起来,搅得她春心荡漾。
「波哥──不要弄…我受不了了。」她吟叫著。
他毕竟是老狐狸,吊完她胃口后突然侧身一躺,与她并排著就不动了。
「干嘛?」她问。
「妳不是要我別弄妳?」他理直气壮。
「宴席散时是谁悄悄在我耳边说:老地方见面?「她俐落地翻上他身:「来这套。」
她像玩弄他似的轻轻缓缓地扯开他浴袍的腰带,天吶!里头没一件衣物,那阳物早已高挺地指向她了,真是口是心非的家伙。於是小阿姨俏皮地趴在他腹部,一边把玩他的小弟弟一边悄悄与它对话。
「口是心非的家伙,你很爱我对不对?故意变脸给我看,其实你早想要我了对不对?要不然为什么到现在还站得那么挺直,像个要出操的士兵一般。」
小弟弟没回话,倒是它的主人说话了:「来吧,快,我要妳吻它。」
「我问你话你都不回答,小兄弟,我为什么要吻你?」她拍著龟头说。
「拜托,秋香,吻了吧!」他代表他小弟弟答道。
「噢,你终于想起来了吗?你最爱去的那个小洞洞是那里了吗?所以你求饶了。」
她也不是省油的灯,让他张静波随便故作姿态地要胁,好教她完全臣服?绝不可能。
「別再整我了好不好?」他爬起身子,撩她衣棠。
褪除了一身纯白衣棠,她在他眼中就是一身红了。尤其那红润的阴部在他面前,简直占有了他所有的视线。
他不想再玩性的政治游戏,直截了当地俯身亲吻她阴部,虽有浓烈的尿骚味,但他也顾不得这么多,舌尖直往内探,不一会就有阴水流淌出来与他的唾液相混合,使他更兴奋地用双手扳开她阴唇,使舌尖更往里伸。
她被他这么一搅和,停止了对话,一口含住他小弟弟,下体则往他身上移,成为正统的颠龙倒凤姿势。她一头栽下去直抵根部,整根肉棒几乎已塞入她咽喉;在这节骨眼她的舌头居然还能摆动,绕着他的阴茎旋转像条攀树的蛇,最后在那马眼口盘旋捣得他翘起了屁服想要躲闪。
他这一头也不差,直抵核心的舌头也在里边翻搅著,越是鼓动流出的淫水越多,嘴也越难以全接住,就只有让它流淌到地板上了。
当第二天早上一位欧巴桑按时来这幢別墅清扫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