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曼轻声哭喊着。她给我的
称呼很特别,连诗璇都没有这样叫过我,她最多也就叫我单名罢了。既然这样,
我撑开身体,下身开始卖力耕耘她的花田。
晓曼的里面非常紧窄,花穴也不深,我能微微顶到她的子宫口。更让我惊喜
的是,她的肉壁会裹着我的阴茎轻轻地颤动,有意识一般吮吸着。她温暖的爱液
流淌不断,使得每一次抽插都会有糜烂的水声入耳。插到深处,子宫口的软肉甜
瓤便会严丝合缝地扣住龟头,一股股神奇的吸力和柔软的摩擦感让我顿时感觉下
体无力。面对这样的美穴,再雄壮凶猛的肉棒侵犯也会如同泥牛入海,因为她的
身体并不是在抗拒你的抽插,而是在温柔地等待临幸,将你的攻势一次次融化在
她的肉壶之中。
「嗯……哼……啊啊!!!哥哥,你压上来好吗?我想要你…压我!」晓曼
流着泪,用非常柔和的声音娇喘着。我把支撑身体的双手撤去,左手挽着她的粉
颈,右手抓着她浑圆的肥臀,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晓曼的身体上。我的身
体蠕动着,在晓曼身上上无休止地索求着她的美丽。过了大约五分钟,我就感觉
身体快支撑不住了,精液已经顶到马眼,前面的子孙马上就要冲出来了。我突然
想起来自己没有戴套,慌忙撑起身体,左手往床头柜上乱摸。
身下的晓曼「呜呜」地娇呻着,勾魂的娇喘一声声刺激我的大脑。我快要把
持不住的时候,晓曼身体猛地抽动了几下,抬起头来压住了我的肩头,双腿也不
知什么时候盘上了我的身体,紧紧扣住了我的屁股。
「呜!哥……哥哥……嗯哈…啊!!!!」我实在忍不住了,满满的精液,
全部给了她。龟头一阵一阵地痉挛,连射了五六波。两个人瘫成了一团。
「我爱你,诗璇。」
一时的舒爽让我口不择言,身体不由自主就想起了爱人的名字。我马上意识
到自己说错了话,但晓曼好像并没有听见。她紧紧地抱着我,一条长腿已经蹬下
了丝袜和内裤,一红一白两条玉腿紧紧缠绕着我的腰。一双迷蒙的眼眸轻眯噙泪,
脸上满是幸福无比的表情。
「晓曼,你以前有过几个男朋友?」我在她的香香的额头上深深吻了一口。
「没……有,一个也没有哦。」她神情迷醉地回答我,声音却很婉约。
我很尴尬地笑了笑,没有接着问下去。
那晚我觉得有点对不住诗璇。这是我有生以来最舒服的一次,以至于自己对
晓曼,有一种忘了分寸的心动。指尖残留的她的香味,唇上沾染的她滑腻的唇膏
与脂粉,还有下体被柔软肉瓤含吮过的湿暖触感,让我的思绪久久萦绕在她的幻
想乡中。
……
然而我有些琢磨不透,晓曼骗我说她从来没有男朋友,这显然是句无比拙劣
的谎言。她看起来那么乖巧,真诚得不像是在说假话。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也
许明后两天我需要了解她。
但是,我该怎么去了解?
.com
(全拼).com
記住發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哋阯發.оM
二、
我一向是个很守时的人,第二天早晨9点5左右,我就到了晓曼家的楼下。
晓曼租在一个不算很新的小区里,从外观来看小区楼房至少是上个世纪建成的。
我知道她是和一个室友合租的,毕竟在我们工作的这个城市,刚入职的大学生想
要一个人住一室一厅,那每个月相当于都是在帮房东干活了。我不清楚她的房间
号,问也不太合适,只好停车在楼下等。
「我到你楼下了,你慢慢来。」我知道有些女孩子时间观念很差,化妆要大
半个小时——诗璇的底子好,又懂事,总是事先都已经做好了——晓曼平常的妆
容不算是淡妆,也不是说很妖艳,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打理好。好在车里很暖和,
让我多等一会儿也没什么。我朝四周看了看,小区的绿化还算不错,楼房之间靠
得不远,冬天的采光也许有些问题。乌七八糟的水泥路边,老旧的公用垃圾箱随
意地摆放着,栅栏形的下水道口也不知道是哪户缺德人家倒了东西,引来一大片
苍蝇。小区的大门是陈旧的大铁栅栏,上面蓝色的油漆和楼房外层的白漆一样,
有小半都已经剥落了。小区里面也没有什么池塘、假山或者喷泉,完全是仅仅为
栖身而设计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