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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郑没感觉,但郑阿斌本人总算感觉有人在吸吮他那里,口中发出含混
呻吟,几度试着撑开惺忪呆滞的小眼睛都没成功,过了好几分钟,总算才清醒过
来。
当他看到日思夜想的女人趴在他两腿间,立刻就精神抖擞,兴奋得咦咦
噢噢乱叫。
即使如此,他那条对曦晨身体无往不利的恶棍,却还是没办法勃起。
曦晨无可奈何,趴在地上沮丧地娇喘,不断抠揉自己下体减缓生理的难
受,但却是饮鸠止渴,只是愈来愈严重。
菲力普这时才跟我说:「我强迫这白痴连作三小时的激烈运动,再用飞
机杯打了四次手枪,现在能勃起算是奇蹟了。」
他又道:「你知道为什么我
不要让他跟别的女人做爱连射四次,而是要用自慰器让他射到硬不起来吗?」
我愤怒瞪着他,心想你要这白痴怎么射精甘我屁事,只要不是射在我妻子肚子
里都无所谓!
菲力普却自问自答说:「那是因为,郑阿斌这辈子唯一的女人
,就只有曦晨,其他的女人,他都没资格拥有。」
他的答桉确实再度激怒了
我!
原来他的用意,是要让曦晨成为那白痴唯一的女人,世界上再也没其他
女人会跟曦晨一样,被这智障所染指跟征服!
而无法抵抗肉体折磨的曦晨,
现在又不死心,一手套弄着郑阿斌两腿间的肉苦瓜,一边舔着他全是臭汗的女乳
化胸脯,郑阿斌酥麻到全身肥肉都在抖动,嘴裡发出噁心的呻吟,但那一根就是
无法硬起来。
「去帮她一下吧!」
菲力普故意用英文跟旁边军人说。
那军人从连结对面房间的门出去,拿了一颗威而钢放在地上。
「喂妳未婚夫吃下威而钢,应该很快就能重振雄风。」
菲力普透过麦克风跟她说。
曦晨羞喘着,粉嫩的舌尖正从郑阿斌尖尖的乳头牵起银丝。
她看着地板上的蓝色小药丸,指尖拾起它,羞赧地拿到那白痴唇前。
玻璃这一边,那些军人见到她真的要给郑阿斌吃威而钢,不顾我这丈夫
的心情,每个都笑到东倒西歪。
「唔...」
但那白痴见是药,却紧闭嘴唇一脸厌恶,说什么都不
肯吃。
曦晨心乱羞喘,只能张开双唇,将威而钢放在自己香舌上,然后伸出去
送到白痴嘴前。
那白痴见这诱惑的景象,再也忍不住,张嘴就含住她甜美的舌瓣,激烈
地吸吮起来。
「唔...嗯唔...」
曦晨被吻到快无法喘息,一手加快套弄白
痴的肉苦瓜,经过五、六分钟,似乎威尔钢药力逐渐生效,那根肉苦瓜慢慢膨胀
变硬。
曦晨为了加快它完全勃起,又低头轻舔郑阿斌的乳尖。
郑阿斌舒服到气喘如牛,肉苦瓜瞬间昂扬到极限,粗到曦晨的玉手勉强
才围握得住。
军人这时将又一把钥匙丢到她面前。
在这一边的菲力普对麦克风说:「妳想坐上去自己主动也可以,但如果
想得到未婚夫疼爱,也可以用钥匙帮他解锁。」
曦晨看着躺在地上的钥
匙,私处的肿痒让她一直嗯哼娇喘。
我原以为她为了解决生理的煎熬,最多就坐到郑阿斌身上,这已经是她
能容忍与郑阿斌这种白痴结合方式的极限了。
没想到,原以为很了解她的我错了!
她居然默默伸手捡起钥匙,勉
强地撑起身子,为郑阿斌解开双手和两隻脚踝上的锁。
郑阿斌ㄧ获得自由,立刻将她扑倒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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