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他的怀里
,她把香舌送上去,两人拧成一团。
从浴室出来,贺兰径直上了床躺下,没有说话,用薄被把整个人紧紧地裹成
一团,亮有些纳闷,扶着她的肩膀摇了摇:「怎么了?」
她没吭声,亮继续摇她,贺兰叹了口气,转过身来:「去洗洗吧,还有正事
要你忙呢。」
他毕竟没能知详一个成熟女人的心,热情过后,等沸腾的血液冷却下来,贺
兰又实实在在地被伏罪感笼罩了,毕竟方才的交欢带有偷情的成分在里面了,工
作中的亮,偷偷跑回与己寻雨水之欢与情与理都不是很恰当的举措,她为自己的
轻薄而后悔起来。
作为男人,亮当然不能完全理解她此时的心思,还以为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妥
,又不好说什么,只好傻傻地靠在床头。
半天不见动静,贺兰转头看他的样子又有点于心不忍,轻轻地在他胸前一吻
:「我没什么的,只是脑子有点乱,你去洗洗吧。」
说着娇嗔地推他一把:「一身汗。」
亮乖乖地进去了,出来已经把一身整齐。
贺兰还在沉思中,直到他走到床边,她才悟觉,看到他的样子,有点勉强地
娇笑:「讨厌,谁让你在里面穿衣服。」
他在她脸上摸了一吧:「再睡会吧,我去公司了。」
「嗯。」
他在她脸颊留了一个吻:「好好的,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是我不好。」
她笑了:「你说什么,没那么严重,我只是有点乱,不关你的事。」
亮走了,她思前想后,拿出**给文打电话,接通了却没说话,让易文先在
电话里喊了半天。
「你什么时候回来?」
半响她才问。
能赶回来吃晚饭吧,怎么了?「「哦,那我等你回来一起吃。」
「没事了吧?那我挂了。」
没等他说完,贺兰说:「有人已经回来过了。」
「什么?」
文一时反应不过来。
「哦,明白了,臭丫头是请罪来了。」
「谁请罪了。」
贺兰脸热起来了,就着台阶撒娇。
「好了,我知道了,现在说话不方便,回来我一个一个的算帐。」
「讨厌!」
贺兰得了便宜卖乖,挂了电话,贺兰如释重负。
继而又用电话给亮发了条短信:「好好工作,不许生气!」
做完了这一切,整个人精神了起来。
从床上跳下来,几分钟后便把自己收拾涣然一新,明亮可人,不过在镜前照
来照去时,总觉得自己的神态有点异样,忽然她想起文当年在一次去「外地旅游
,等她打扮完毕准备出门时说的一句话,当时她在镜前看到的自己就是现在这幅
模样。记得当时文说的是:「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样子。」
「讨厌的文!过度吗?过度吗?」
她小丫头似地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
她乘辆的士,来到五泉山。
这是兰州一个比较有名的公园,据说里面的五个泉眼若是同时冒水,当地就
会发大水,一般绝对不会同时出水。
可惜里面的情景和从前大不一样了,加了许多佛殿,她很快下来,倒是公园
门口的茶摊吸引了她,她若有其事地要了瓜子大碗茶,悠闲地磕起来,兰州的气
候就是这点好,再热的天只要有点东西遮挡阳光直射,将就都能坐的住。
闲得无聊,她拨通了妹妹的电话,和贺玉说她一个人在公园里和茶,而且是
三炮台大碗盖,说的贺玉差点笑叉气,「你是干吗呢,到那里干熘哒啊,还不如
好好在家里呢?」
儿子放在妹妹家,此时和表弟出去滑滑轮鞋了。
「你出去看看啊,别撞上什么了。」
「那好,我挂了。」
贺兰这样衣着考究的丽人坐在茶摊引来不少人的注目,不过也就是瞟两眼,
贺兰的外型看上去也真有点亮丽加端庄,难怪文开玩笑说让她一个人在家无聊去
泡个帅哥,她每次都说没人敢来搭理她。
咱生的这模样就叫正派,让邪恶之人忘而却步,她常对文自嘲。
在学校里,她也和师生处的很好,和善与人无争自然能换来好感。
文和甲方一行人,下午跑了趟白银,这是临近兰州的一座城市,相对甘肃来
说工业基础还算不错,最近有不少江浙的投资商来这里掘金,带动了该地相关的
产业,总体上看发展的后劲不在省府兰州之下。
这里是甲方的发源地,甲方要文来这里是想造造声势,给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