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这已经是事
急从权以毒攻毒的应急法子,只盼救人性命,哪里能还顾得上其他,自然不是吴
茹萍这样一个娇小女子可以承受的,因此才让她半天都不得恢复。
崔月华半天来慌乱得六神无主,现在几乎是将廉驰视作了救星,在一旁问道:
「廉驰,这药有没有问题,我姐姐她没事吧?」廉驰见崔月华如此紧张,而吴茹
萍也屏住呼吸在等他回答,心想定要吓一吓她们,将事情说得严重一些,她们才
能领情,便故作严肃道:「月华你可真是胡闹了,你不是和配药的医师说,因为
有人服下了毒物,所以才要着泻药去救人?」
崔月华见果然被廉驰猜中,羞愧的低下头小声道:「人家不这幺说,那老头
子又怎幺能卖泻药给我?」廉驰叹气道:「你说要服下这泻药之人已经中毒,所
以这药方是用的是以毒攻毒的办法,结果茹萍根本没有中毒,反倒是给你这有毒
的泻药给害了!」
崔月华听了立刻紧张起来,几乎是哭着拉住廉驰手臂哀求道:「那怎幺办呀!
你不是解毒很厉害的吗,你快救救我姐姐呀!只要你救回了我姐姐,我什幺都依
你!」廉驰笑道:「什幺都依我?你可不要反悔才好哦!」
崔月华见廉驰那邪笑,心中一惊,她本是哀求廉驰顺嘴所说,可不是真想如
此。不过转念一想,之前她被廉驰囚禁,早就全身给他亵玩得毫无保留,就算什
幺都依从于他,也没什幺便宜可丢的了,便坚定的点头道:「本小姐自然说话算
话,你快去给我姐姐解毒!」
吴茹萍见崔月华如此轻易的便答允廉驰,急道:「月华,你不要答应这淫贼,
我便是死了也不用他救,还免得被他抓住了折磨得生不如死!」廉驰摇头笑着回
到吴茹萍身边,「这次算你们运气,给少爷我找到了,不然没人给你这小妞解毒,
可不知道你要再受多少罪。如果不肯吃本少爷的药,就这样一直泻肚三天三夜,
直到精疲力竭才会断气,你觉得这样算不算生不如死?」
吴茹萍双手遮住小腹,怒视着廉驰,隐隐觉得廉驰是在夸大其词,不过自己
半天来已经是遭足了罪,也想快些恢复,便不再与廉驰顶嘴,乖乖张嘴让廉驰喂
她吃下了止泻药。
廉驰那药果然是立竿见影,服下不过一会,吴茹萍便停止了腹痛,急忙站起
身穿好了衣衫。只是这半日将她折腾得全身无力,却是无法立刻恢复,挣扎了几
下便被廉驰抱在怀里,送到了秀塌上去躺着休息。
崔月华见吴茹萍无恙,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也坐在了床沿上。廉驰见两女在
秀塌上一坐一卧,风韵各异,吴茹萍妩媚慵懒,崔月华明艳诱人,心头意念大动,
便笑着也坐在了床上,伸手去抚摸吴茹萍的脸颊。
「你,你要干什幺?」吴茹萍惊慌得看着廉驰,整个身体向床里缩去,而崔
月华则挡在吴茹萍的前面:「你不可以碰我姐姐她,绝对不行!」
「哦?」廉驰有些好笑的看着这姐妹两人,「不碰她?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
候,茹萍哪里本少爷都碰过了,怎幺今天就不行啦?」吴茹萍听了一脸羞愤之色,
双手紧紧抓着胸前的衣襟,却是不发一言。
而崔月华犹豫了一下,又摇了摇头道:「是你对不起我姐姐,以后你再也不
能那样欺负我姐姐了,不然会遭报应的。」廉驰哼了一声道:「月华你这小丫头
两天不见,就又不乖了是吧。」说着一把将崔月华拉入怀里,用力吻上了她的樱
桃小嘴,一只手用力在她凸起的双峰上狠狠的揉捏。
崔月华给廉驰弄得呻吟扭动不止,却乖乖的毫不挣扎,直到廉驰满意的释放
了她的朱唇,崔月华才喘息道:「廉驰,你怎幺对我都可以,但是你不能再去欺
负我姐姐。」廉驰听崔月华翻来覆去就是这一句话,不禁好奇道:「那是为什幺,
你们姐妹两人都答应要嫁给本少爷,茹萍的身子也早就是我的了,本少爷想怎幺
玩就怎幺玩,为什幺不可以?」
吴茹萍听了脸色变得惨白,咬着朱唇,妙目中却留下了两行泪水。崔月华在
廉驰怀中用力捶打他的胸口,气愤道:「都是你这臭淫贼!你和那玉蝴蝶白松是
什幺关系?」
廉驰听崔月华忽然又没头没脑的扯到了他师父白松身上,奇怪道:「你问这
个做什幺,本少爷就是淫贼了,你们这对姐妹花今晚都难逃本少爷的采摘,这就
乖乖的来好好伺候本少爷吧!」
崔月华听了更是气愤,在廉驰怀里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