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般吃食,会玷污了衣裳的……”言下之意,夫人请脱光了吃。
候进宝脑中回荡着,那人所说的荒谬之话:别看她高高在上,在我这里,她就是一头白白胖胖的大母猪。
他喉咙灼烧,烧光了水分。
因为门主大人真的站了起来,此刻在解开腰带……腰带一松,衣裙皆松。
衣裳敞开,胸衣色泽艳丽,待衣裳从雪白双肩滑落……候进宝无法呼吸了。
那裹得饱满欲裂的胸衣一解,那本就傲然的巨物突然又涨大了一圈,那一跳,仿佛能将他砸倒在地。
候进宝感觉头晕目眩。
那罗裙坠落,那平原下,野草疯长,牡丹盛放,溪流潺潺……侯进宝摇摇欲坠,随时要晕厥过去,然后一pi股坐倒在地。
他那脑子承受不住这一轮又一轮的冲击。
那是超脱他那井口般大小的世界的广阔无垠的,缤纷万千的,花繁锦绣的世界。
然后,那雪白的身躯,又摇晃着胸前那看着窒息的大肉球,又匍匐了下去,再度将头颅埋进了食托里。
候进宝又醒了过来。
深吸了口气,差点窒息而亡的他又活过来了。
此生无悔了。
候进宝此刻,真是死了都愿了。
另外一个,羞辱欲死的,却被迫活着。
姜玉澜撅着丰臀,奶子垂落在地,乳头刮蹭着地板。
她感受到了那道让她羞辱欲死的目光,但她只能应对着食托里的食物,还要不急不慌地细吞慢嚼。
候进宝开始靠近。
越靠近,他的呼吸越不畅。
什么赛雪的肌肤?雪哪有这般白皙,这般细腻,这般如玉般温润?他行到姜门主身后。
女人那处是这般明艳的?那官家小姐的,是干柴,是枯草,是败絮。
眼前所见的……是……是……是……候进宝想不出。
他忍不住伸手。
触碰到了——姜玉澜的身躯只是一颤,但没有任何闪躲。
哪怕她脑中掀起巨浪:那低贱的畜牲,居然——侯进宝不知,不觉,他本能地,把手指在那溪流潺潺的沟壑中一划。
好……好……好……那种触感,侯进宝脑中的依旧找不到形容的词语或者比喻。
他只能收回手指。
他注意到那透明的粘稠溪流中,那白浊之物。
门主大人居然……居然已经被侵犯过了?候进宝心中喃着呓语,终于忍不住开始脱裤子。
他在喃:死了都愿了,死了都愿了,死了都……“你——!敢——!”听到身后脱裤子的声音,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事情的姜玉澜,银牙差点咬碎,她口中尚有菜肴末曾吞咽,就一字一句地说道。
但……她知道自己无法阻止。
那根不用看就知道必定是极度肮脏丑陋的玩意,终究还是抵在了她唇瓣上!姜玉澜盈眶泪水低落。
她非但没法抵抗,她的丰臀还向后顶了一下。
某个肉菇挤开了她胯间湿漉漉的唇瓣。
“啊——”不是舒畅的呻吟,侯进财发出一声惨叫,脑中突然传来剧痛,整个人往后跌坐下去。
他才想起了那人的话,眼前这仙女再怎么堕落凡尘,也不是他这等贱人能染指的!他喘着粗气,眼前那美艳勾魂的性器在扭动摇晃着,勾引着他,但刚刚那撕裂魂魄的痛楚,让他强迫自己扭过头去。
他往前一跑,却被自己脱落在脚的裤子绊倒,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差点没把胯下那根器具摔折!再度爬起来,跑到了门边,开了门。
他“杀气腾腾”地对门外的挂月喊到:“进来——!”畜牲!姑娘阉了你——!挂月看着这赤裸下身露出丑陋器具的男子,脑中想着拔剑把那玩意割了!但实际上,她嘴里却应了一句:“是。
”“把衣裳都脱了。
”“是。
”“趴下去——!”候进宝双目赤红,吼道。
挂月也双目赤红,泪珠滚落:“是。
”赤裸着身子的挂月也像竹帘另外一边的门主般跪趴在地。
对候进宝来说,这也
是比官家小姐还要美艳的存在。
但见过了姜玉澜后,他却觉得这般也是他高不可攀的美艳女子,黯淡无光。
但欲望的驱使下,他还是很快握着挂月的腰肢,将怒涨的短粗ji巴插入了那干巴巴的处女穴内。
黑暗开始在整个太初门肆意张牙舞爪起来。
——那边传来挂月压抑的痛苦吟叫。
这边,木托内的食物终于被吃光,连汁液也被那条猩红灵活的舌头舔得一干二净。
终于能站起来的姜玉澜也彻底陷入了恍惚之中。
她穿上衣裳,下了台阶,揭开竹帘。
她要杀了那低贱的牲畜!但是,待竹帘揭开,看到那人趴在挂月的背脊耸动着那丑陋的臀部,而挂月满脸泪水地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