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威士忌,因为火狐对我说,泰国人较喜欢红牌或黑牌威士忌,其他的酒这里未必有得卖,而我同样也没有意见。
点完菜,服务生为喝酒的斟上酒,不喝酒的端上非酒精饮品,当每个人手上都有饮品后,便开始祝贺圣凌师太三姐妹回到泰国,欢呼的干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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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凌师太内心较多感触,不停多谢巫爷和我,让她三姐妹能重逢相聚,火狐和雨艳没有什么表达,一个等着举起酒杯,一个忙着闪避我的目光,气氛显得怪怪的,也许在座的人没有察觉,毕竟她二人不是爱说话之人,整体上没有什么大影响。
我能感受雨艳的尴尬,每当与她正面相对的一刻,必会想起腿间神秘的禁区已被我摸得一清二楚,山丘的毛发不但留有我搜掠的指印,溪缝溢出的蜜汁还直接沾上我的指头,试问一个女儿家,遇上一个曾经把手挑进她内裤,肆无忌惮摸在她私处上的男人,又怎会不尴尬呢?
想到此处,我渐渐开始明白,雨艳为何不肯脱下身上所有的衣服,临门一脚仍坚持要保留身上一点神秘感,原来她想要保留的,并非冰清玉洁的身躯,而是一份尊严——一份当女人的尊严。
心想:如果我主动躲避雨艳,不与她正面相对,应该也算是一份尊重,于是我不再追逐她的眼神,将视线转投于酒楼四周围的环境上,其实刚才已经察觉到,这家酒楼并不重视门面的包装,所以装潢是没有什么值得观赏的,但相反的,这里的顾客就很值得研究一番。
第六章 坤曼童
我发觉这里所有的顾客,似乎都是成双成对的,最少人数的那一张桌,都是两男两女,而那些女的很明显是泰国人,男的却不像泰国人,有的年纪像一对父女,但热情的举动又不像是父女关系,并且每个男的像大爷般,不是高举香烟吞云吐雾,就是等着饭来张口,个个似乎在享用着残废餐,令我怀疑那些女的是不是小妾,还是干女儿之类的,可是有些男的年纪顶多二十多岁,不可能有小妾吧?
坐在我左手边的是卿仪,陪伴她是电媚,火狐坐在我的右手旁,当然问她会比较适当,于是把问题抛给了她,问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火狐望了一眼说:「主人,那些女的是妓女,男的是嫖客,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呢?」
我接着问说:「我想过是妓女和嫖客的关系,可是妓女怎么会和嫖客出来吃饭,而且不是一、两桌,差不多每一桌都是,难道妓女不用开工吗?」
火狐忍不住笑了一笑说:「主人,您没到过泰国嫖妓吗?」
我摇头的说:「当然没有,别说泰国,什么地方都没有。」
火狐质疑问说:「色情杂志也没看过?」
我即刻回答说:「色情杂志不是没看过,但都是外国英文,如花花公子,里面极少介绍这类玩意儿,网上我只看风月的情色文章,大多数都是写古代或魔法之类的,好像阿什么达和妖什么刀的,但没有写关于现今嫖妓的剧情,即使写现代都市的焚摩,他那本(狡猾的风水相师)也没有提到。」
火狐掩嘴一笑说:「焚摩那本(狡猾的风水相师)不是情色,主要是讲风水罢了,又怎么会有嫖妓性爱的剧情呢?」
我意外的说:「喔!原来你也有看(狡猾的风水相师),听说焚摩有本新言(豪门一夜)即将出,可惜现到了泰国想买也买不到,真是可惜,最惨的是他写那本(降头师),我也只看到第十集,你认为他的降头术是真是假呢?」
火狐认真的说:「(降头师)我当然有看,剧情很丰富亦够紧张,意外的是,除了人物虚构之外,里面所写的降头术都是真人真事,他知道的挺不少,目前我仍怀疑他是不是学过降头术,要不然绝不会写出只有降头师才知道的事,比如咒语等……」
我把话引回正题的说:「哎!(降头师)你也不用期待什么了,据焚摩在网上发表说,降头师销量不理想,而且迟迟上不了榜,出社要砍他的言,他正为此事烦恼,据闻为了讨好老板,目前忙着为老板物色港妹,我们还是不要谈他的事,讲回泰国嫖妓一事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火狐说:「泰国嫖妓的情况,不像其他国家讲次数,而是讲包一天一夜的,嫖客能够在床上干几次就干几次,妓女不能拒绝,除非下体受了伤,就另当别论。但这里和曼谷也有区别,这里是讲包一天,不管是早上或晚上,只要点中妓女,那这个妓女就会陪到天亮八点,曼谷是晚上匕点才开始,同样是陪到明天八点。」
我惊讶的说:「那在泰国当妓不是很痛苦吗?难怪很多都往国外跑……」
火狐叹气的说:「没办法,泰国很多穷人,没有学历,只能当妓女,这可能是一个很好的出路,除了得到基本的肉金外,若有机会过上好的恩客,结为夫妻,不必再过挨穷苦困的日子。还有今天被嫖客点中,运气好的话,除了有小费赚取外,未来几天嫖客可能不会换人,服侍一个男人,总好过每天服侍不同的男人。」
我恍然大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