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又漂亮,而且还是双胞胎,故意借题发挥,找借口上前调戏你们罢了,之后看见有男人为你们出面,主人说要赔钱,他又捉住另一个借口,刻意把事情闹大,他根本是想在你们和众人面前有面子、显威风罢了,哼!」
我问意火狐的说法,既然我们理亏于他,那向他赔个礼也是应该,至于说他把事情闹大,想在众人面前有面子、显威风,这只能说他懂得把握时机,说到底是我们得罪人,总不能凭身上的降头术欺负弱小,或随意拍拍屁股走人吧。
我对泰国人说:「好!既然你说要我们向你还有你的弟弟做个交代,赔钱给你又说我羞辱你,那你认为该怎么样才算是妥当的交代?还是说报警呢?」
泰国人指着静宜说:「很简单!叫她出来让我当众人的面,打回她的头一下!」
这个要求听起来很公道,但想深入一点,就觉得有些不公平。
火狐对静宜说:「他叫你出去给他打回一下头便了事,你认为如何?」
静宜听了后,推开身边的卿仪和静雯,走到我面前说:「您告诉他礼尚往来很公道,要打就快点,不要婆婆妈妈的。」
火狐拍手的说:「井底之蛙!好样的!果真没有令我失望,敢做敢当!」
静宜苦笑的说:「别说这些了,快替我向他翻译吧!」
我阻止的说:「慢!刚才这位小姐打你的弟弟,应该叫你那位小弟弟打回她才对,怎么会变成由你来打呢?这样好像很不公平吧?对吗?」
泰国人愤怒的说:「我的弟弟已吓得不敢走出来,况且我是出来为弟弟抱打不平,由我来打有什么不公平?还有一点不妨告诉你,整条街都是我看的,你动我这里任何一个人,我都有理由出来替他们讨公道!」
静宜气坏的说:「瞎扯!我只是摸小弟的头,怎会吓得他不敢出来,这简直强词夺理,太岂有此理了!」
泰国人愤怒的举起拳头说:「坤尼布阿奶?(这个人在讲什么?)」
我立刻挡住泰国人的拳头,大声喝他一句说:「你举起拳头做什么?在吓谁呀?你不是问她刚才说什么吗?我就告诉你,她说你强词夺理呀!只不过摸摸你弟弟的头,怎会吓得他不敢出来呀!」
泰国人对着我怒目而视的说:「废话少说!现在她肯不肯出来给我打一下?」
静宜不耐烦的说:「算了!看来我不给他打回一下,肯定是没完没了的,我就让他打回一下好了,算我倒霉吧!」
静宜主动站出来,我即刻阻止她说:「不!站到后面去吧,你身边有男人,就算天塌下来,这个男人也会为你撑着,退回去吧。」
静宜错愕的望着我,最后由火狐将她拉到后面丢。
泰国人刚才看见静宜愤怒的脸色,猜想到是在怒骂他,而令看见她被火狐拉了回去,立刻暴跳如雷,对着我举起拳头,再三警告的说:「现在算什么意思?」
我把泰国人的拳头推开说:「这样吧,既然你说整条街都是你看的,谁出事你都会为对方出头,那是不是你的弟弟已经不重要,而我是她们的男人,不管哪一个受伤害,我同样会为她出头,现在这件事就由我负责,我代她给你打回一下,应该很公平吧?对吗?」
众人听我这么一说,纷纷欢呼的说:「公平!公平!快打啊!」
泰国人望着我,打量一番后说:「好!男人对男人,就不要婆婆妈妈的,你算是我们泰国的客人,不要说我欺负你,我就给你选一样,你给我打一拳当了事,或者和我单打独斗,怎么样?」
火狐即刻劝我说:「主人,不要管他们,我虽然没有了法力,但雨艳一个人应付已绰绰有余,根本不必卖他的帐,我们走就是,不需要理睬他。」
我对火狐说:「不!目前我们处事非但不能鲁莽,而且还要低调处理,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能动用降头术,要不然引起他人的注意,我们就得不偿失了。」
雨艳说:「对!主人说得没错,目前隐藏多一天,我们就得到多一天的好处,要不这一拳让我来吧。」
我反对的说:「不!先不要冲动,让我想一想……」
我心里想着,若是单打独斗,未必能打赢对方,万一输掉的话,可能还会让静宜看笑话,加上我又没有打架的经验,更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此乃下下之策,划不来。倘若挨他一拳,情况就大大的不一样,最多是内伤,肯定不会死人,静宜和静雯必会感激我,同时欠下我一个人情,总的来说挨一拳,属上上之策。
我下定决心后,站出来对着泰国人说:「好!我先说明一件事,我并非不敢和你单打独斗,只不过我们根本没有仇怨,没必要拼个你死我活,万一不幸打死或打成残废,还要惹上法律责任,对大家都不好,是吗?」
泰国人不耐烦的说:「那是不是决定挨我一拳呀?」
我装出若无其事般的说:「好说!挨你一拳有何不妥呢?整件事的起因,就是打了小弟弟的头一」,现在我就还你一下,十分公平呀!「
泰国人发出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