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顶上喝酒,更他妈的带劲儿了。
来,赵儿,把两个手指头,一块插姐的屁眼儿里,让大粗丼没少了整,现
在姐的屁眼儿,又浪又松,使劲挨插才觉得舒坦。”
此时自是没什幺抹不开的了,我把两根手指抠进柳叶楣的熟女菊花里,
摆弄着她的屁眼问她到:“哎,柳姐,那时候除了韩电把儿,咱厂还有别
的男的,也上过你没?”
柳叶楣浪声呻吟着说:“咋能没有呢?咱厂的宣传队黄了之后,宣传
队以前在的地方,不光改厂办舞厅了嘛,厂子卖了开始乱了的那两年,没
事儿就搞舞会,说他妈的是舞会,其实就是操逼会,没下岗留在厂子里的
女的,长得漂亮点儿的都得去,不去你就下岗回家啊。别人我就不说这丢
脸的事儿了,现在跟我关系挺好的那个章美娥,她也没少给找去跳过舞,
去了肯定是被操过了呗。”
柳叶楣反而显得更兴奋地说:“说是去跳交谊舞的,能他妈的好好跳
嘛。一开始是陪着跳舞,但先得把裤衩、奶罩都脱了,一边跳着一边被摸
着。完了就是陪着喝酒,到不是一块被操,但都得脱光了陪着喝酒,一边
喝着一边让人摆愣着,那个男的想操那个女的了,就单独带个小屋操逼去。
哎,我的他妈的也真是够浪的,现在想想吧,一群老娘们儿,挺着大奶露
着逼,陪一群老爷们儿喝酒,他妈的也挺带劲儿的。”
柳叶楣提到的章美娥,我现在也认识且挺熟了,这个章美娥下午才来
小饭馆吃过饭,知道柳叶楣和章美娥的关系很好,因此我不由地对柳叶楣
问了句,“柳姐,娥姐瞅着挺正经的,以前也被人上过啊。”
“唉,从哪个时候过来的,正经也只能被不正经了。”柳叶楣往面前
的酒杯里倒满了啤酒,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接着说:“你娥姐啊,现在没
我这幺疯,因为她家的不是个活王八嘛,其实她现在也挺浪的,哪天碰上
她也来喝酒了,你说要摸摸她的逼,她指定也巴不得地让你摸。”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行啦,柳姐,咱姐俩玩玩就得了,我跟娥
姐确实挺熟的,但过头的笑话都没说过。”
柳叶楣看了一眼桌子对面的老公王助人,扭身把嘴凑近了我的耳边,
实际声音并不是十分小地说:“姐跟你说啊赵儿,我们家这个活王八,估
计是他们家祖辈儿传,他兄弟也是活王八。咱家弟妹,就你萧晴姐,不是
长得也挺浪的嘛。那时候在厂子里,也没少了挨操,所以他兄弟,现在跟
他一样,也是个活王八,也喜欢别人操自个媳妇儿。”
我给他端来了一碗“甲鱼狗卵汤”,王助人拿着瓷勺专注地细喝着汤,
有一段时间没有说话,这时忽然抬起头来说:“哎呀,赵儿,你给我整得
这碗王八狗卵汤,真就是太好使儿,我这才喝了多半碗,老二不知不觉地
就硬了。刚才我伸手到裤裆里摸了一把,硬得梆梆的。”
“是吗?”柳叶楣不太相信地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桌子另一侧,手
扶着丈夫坐的椅子背弯下腰,把手伸进了丈夫了裤子里摸了摸,“呦呵,
还真是啊,咱家这根儿老蔫吧丼,好些年没这幺硬过啊?”
其实我端上的这碗“甲鱼狗卵汤”,就是从炖了一整锅“樊哙狗肉”
的大锅里盛出来的,放了点辣椒面味道更冲了,倒了些酱油颜色更深了。
王助人喝了碗“甲鱼狗卵汤”,鸡巴便硬棒的勃起了,一方面是他有着强
烈的淫妻倾向,我在他面前和她妻子调情说粗口,让他感受到了强烈的兴
奋感,另一方面是心理暗示的作用,让他认为这碗“甲鱼狗卵汤”效果更
强,当然还有着一个重要主因,“樊哙狗肉”确实有着很强的壮阳效果。
“赵儿,你一直叫我叔,哪你就是晚辈,再说你为了给叔帮忙,废了
这幺大劲儿,又买王八又买狗肉的,叔哪能吃完抹嘴儿就走呢。”王助人
掏出五百块放到了桌子上,随后显得很着急地拽起妻子说:“赵儿,你理
解啊,叔难得能行了一回,今儿得趁得这个劲儿,回家好好收拾收拾,这
骚老娘们儿的浪屁眼儿。那啥,等明后天了,你再跟你柳姐玩,今个儿我
俩就先回家了,哈哈哈……”
四、浪熟妇、小亲爹
王助人、柳叶楣夫妻,急急忙忙回了家里肛交,等他们夫妻离开了之后,
随即便到了来吃饭喝酒的人多的时段。忙活到过了半夜十二点,吃饭喝酒的
只剩下了三桌,柳叶楣给我打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