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直气壮地反驳起了妻子,“咱厂子卖给那个香港老板之后,你有天晚上跟那个
韩电把儿,就在厂子大院里操逼,我不是撞见过一会吗?你挨操多了想不起来了,
我可记得挺清楚的,那天你穿着条海军蓝的裙子,撅着大屁股扶着树站着,韩电
把儿把你裤衩脱了,还塞你嘴里把你嘴堵上了,拿大鸡巴从后边使劲操的你。”
“我操你妈的,我他妈早忘了的事儿,你他妈还记这幺清楚啊!”柳叶楣
无奈地冲丈夫扑哧一下,抽了口烟又对丈夫奚落道:“对了,我的屁眼儿,就
是韩电把儿,拿他的大粗丼给我开了的,可现在你那根儿老蔫吧丼,就是喝了
这碗王八狗卵子汤,我看你也插不动我的屁眼儿。”
柳叶楣低头喝了半杯啤酒,扭过脸对我说:“赵儿,你不知道,韩电把儿,
就那个小炉匠,这老犊子,可他妈不是人揍的了。等帮我屁眼儿给开了之后,
操屁眼儿就操屁眼呗,每回操我屁眼儿的时候,都让我穿上高跟鞋撅屁股站着,
还得在我逼里塞个又粗又大的假丼,哎呀个妈呀,本来他的大粗丼就够大的了,
这操我屁眼儿的时候给我整得啊,吱哇鸟叫哭爹喊妈的。操我个亲妈了的,我
也是真够浪的,后来让他这幺把我给操的吧,不被这幺操还觉得不够舒坦了。”
柳叶楣喝干了杯里剩下的半杯啤酒,扭着脸接着对我说:“有一回吧,
韩电把儿上我家操我来,咱家儿子小强在家呢,我都给他跪下了,求他那回
就饶了我一会,可那个狗卵子死活不答应,当着咱家儿子小强的面,抽了我
一顿大嘴巴子,把我拽里屋去了,按床上整了一顿屁眼儿,等把我的屁眼儿
都操开花了,才提上裤子走了。那时候人家得势啊,得罪他不但是要下岗,
没准会让他指使人给砍了,咱也只能是忍着呗,其实这事都怪在家有个活王
八,他要但爷们儿点那个韩电把儿,那时候也不敢这幺祸害我。”
韩电把儿,当然是外号。此人现在五十多岁,原来是机械厂烧茶炉的
锅炉工,奸懒馋滑,既好酒又好色,见到酒就没命,见到女人就迈不动步,
经常喝醉了酒耍酒疯,掏出鸡巴对着女职工撒尿,嘴里叫着是用电把给女
职工照亮,所以被送了个外号叫韩电把儿。因为人长得很猥琐,且是烧饮
用开水的锅炉工,联系到里的那个小炉匠,另外还被送了个
外号叫小炉匠。
当年这个韩电把儿,在厂子里人见人烦,别说是女职工,男的见了他
都躲出去八丈远。新千年的交替间,朱宰相上台力推新政改制国企,因此
面临到了下岗失业的危机,国营大厂里的工人想理解也很难理解。在当年
我上班的机械厂,要卖给港商之前,这个韩电把儿很识时务的,学着那位
小品少将,喊起了“单位减员要并厂,我不下岗谁下岗”的口号。因此等
港商买下工厂转为私营后,这个韩电把儿自是没有下岗,之后厂保卫科改
为了保安队,由烧饮用开水的锅炉工,被提拔为了保安队的副队长。嚣张
得势了也就两年,港商老板便又把工厂卖了,之后工厂拆了改建了住宅小
区,韩电把儿最终也下了岗。
王助人、柳叶楣夫妻,现在虽算是挺有钱了,但依然没办法去报复这
个韩电把儿。因为人家韩电把儿下岗了之后,在爱民小区里开了家地下赌
场,手下纠集起了一群小弟,现在又混成了一个黑社会老大。王助人、柳
叶楣夫妻二人,能把当年的屈辱遭遇当乐子重提,一方面是这夫妻俩性格
豁达看得开,另一方面这是一个特殊时代造成的无奈,跟文G时遭迫害批
斗过的人,拿依然活得很逍遥的红卫兵没辙一样,现在看不开也一点办法
没有。
“哎呀,赵儿,说起挨操屁眼儿的事儿,姐这浪屁眼儿,忍不住地就
痒了。来,赵儿,别光摸姐的逼了,帮姐抠抠屁眼儿。等咱喝完了酒了,
也别上你家了,你让姐家去,当着他个活王八的面,姐先拿嘴给你嘬大丼,
再让你拿大丼干姐的屁眼儿,最后射他个活王八的脸上。”
柳叶楣说着从挎包里拿出一包湿巾,抽出一张帮我插干净了我的右手,
随后向上撩了撩下身的裙子,向右侧着身子翘了右半边屁股。我把右手伸
到柳叶楣丰满的大屁股下,顺着屁股沟摸到了她的熟女菊花,将食指抠进
了她的屁眼里。
“哦……太舒坦了!喝酒聊天的时候,让人拿手指玩着屁眼儿,这个
劲儿姐最喜欢了。今天还是坐在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