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东西不断地翻腾乱串,同时也啃咬者少女的玉足,让少女痒得不能自制,但
狗链少女恭敬地道:「回主人的话,那几个倒还听话,只是这新来的小婊子
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狗链少女脸上多了五个鲜红的指印,她万万没想到献
子上,双手反绑于椅背,一双纤细笔直的美腿于膝弯处用棉条打了个死结,秀足
支撑一阵后,便会因为疲劳而松懈,让蜜穴和后庭遭受木马的折磨,剧烈的痛楚
媚反倒招来一记耳光,颤抖地看了一眼老者毫无表情的面孔后,慌忙叩头道:
最后一位少女手脚都未被束缚,嘴也没有封,但她脖子上却系着一条铁链,
老者蹲下身子,摸了摸狗链少女的头,赞许地道:「乖母狗,今天她们都老
的上端正好嵌入少女股间,身体每一个轻微的抖动都会让那粗糙的尖角刮擦粉嫩
狗链少女如逢大赦,连连叩头道:「多谢主人开恩,多谢主人开恩,母狗一
得少女只能尽力踮起脚尖,来缓解两腿之间的压力,但少女终究体力有限,勉力
少女名叫齐秋月,乃是太原城内第二富户齐员外家的千金,也是第二个被老
日,但内心并未屈服,一直想逃脱,所以被老者牢牢捆住,让她连手指都不能动
邓姓少女名淑芳,是太原府同知的千金,性格十分倔强,虽然被困于密室多
被固定在椅子上的她却无可奈何,嘴里塞得紧紧的棉布甚至让她连喘息都费劲。
的蜜缝,稍一放松,那尖角便会深深嵌入蜜径之中,并同时压迫娇嫩的菊肛,逼
就剥了你这身狗皮!」
第二位少女走去。
行至第二位少女跟前,老者淫笑着摸了摸少女的俏脸,同样拿掉了封嘴的棉
会难受,但她表情却并不轻松,细细一看,才知内中缘由,原来木桶被放置于一
「啪!」
损的,但她也最为活跃,不断地挣扎着,被堵住的小嘴不断发出「呜呜」的求救
声,显然被抓来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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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柔软的酥胸,然后才扯掉嘴里的布条道:「秋奴,今天感觉怎幺样?」
第五位少女最为舒坦,只是被绑住手脚放置于床上,而且连衣裳都是完好无
责,老老实实地听老夫的命令即可,老夫想怎幺样,轮得到你建议幺?下次再犯,
定牢记主人的教诲,绝不再犯!」
第四位少女同样浑身赤裸,情况却又不相同,只见她四平八稳地坐于一张椅
「母狗该死!母狗该死!母狗不该自作主张,求主人原谅!」
身后,放置于一个三角木马上,
实幺?」
今天一直谨遵老爷的吩咐,从没停止过活动,请老爷检查……」
发指。
老者冷哼了一声道:「你知道就好!做为一条母狗,你要牢记你的身份和职
不叫喊,似乎早已习惯如此。
这木桶内并非空无一物,而是放了数十条泥鳅和鳝鱼,水温升高使得这些滑溜溜
折磨的她,早已没了反抗的心理,听得老者询问,连忙回道:「回禀老爷,奴婢
被狗链锁住的少女迅速爬起来,四脚着地爬到老者脚边,献媚地用头蹭着老
放置于一个木桶中,桶内的水一片浑浊,刚好没过脚踝,照理来说,少女应该不
不安分,老是挣扎,请主人给她点教训,让她知道主人的厉害!」
老者站起身来,一脚踹开了狗链少女,往位少女走去,隔着肚兜捏了捏
而同地睁大了眼睛,嘴里呜呜叫着,分不清是咒骂还是哀求。
布,并开口道:「邓小姐,还想挣扎幺?」
备吧。」
老者见齐秋月身上香汗淋漓,满意地道:「不错,赏你伺候老夫用餐,去准
仿佛看门狗一样被锁于床脚,一丝不挂的她静静地趴在羊毛地毯上,既不反抗也
女低头,老色魔还将少女的秀发绑起来吊在了密室顶上,手段之恶劣,着实让人
老者的到来让有些沉寂的密室顿时变得活跃起来,六位被绑于此的少女不约
让她只能选择重新踮起脚尖,就这样周而复始,被无穷无尽地折磨,为了不让少
者的裤脚,嘴里呜呜地叫着,着实像极了一条向主人撒欢的母狗。
者绑来此地的少女,仅次于完全被驯化成母狗的曾家小姐曾春秀,尝过老者百般
说罢,老者一扬手,解开了缚住齐小姐手腕的棉绳,将她放了下来,然后朝
弹,甚至连呼吸都不顺
只留足尖点地,如此一来,少女全身的重量几乎都落在了木马之上,而木马尖尖
个铺了铁皮的炭盆之上,铁皮被炭火烤热后,木桶内的水也随之温度升高,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