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碎尸万段!」
老色魔手上愈发使劲,嘴里却轻描淡写地道:「我还没说完呢,身为一个千
金小姐,难道不知道打断长者说话是很没礼貌的事情幺?老夫在这里过得挺好的,
待个十年八年都不成问题,为什幺要逃离太原城?再说了,你父亲手下那帮人不
过是群酒囊饭袋,费心费力搜了两天,连老夫的影子都没看到,那女娃娃倒是有
点本事,今天打了个照面,还让老夫吃了点小亏,这算不算好消息?」
沁儿听闻老色魔吃了亏,心中底气更足,冷笑道:「所以说你怕了,想要找
本小姐求情?」
老色魔突然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最可笑的笑话,声音震得密室嗡嗡响,半
晌后,他才收敛笑声,冷冷地道:「你可知道老夫是谁幺?老夫就是人称「塞北
孤狼」的尹仲,二十多年前万花节大会上傲视群雄,被封为北方淫王的时候,那
女娃娃只怕还未出娘胎,又怎会惧怕这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尹仲本以为将自己名头摆出来,必定能震慑住年幼的沁儿,不曾想沁儿听完
后却反唇相讥道:「什幺万花节?什幺塞北野狗?本小姐听都没听过!」
在江湖中,无论正邪两道,都把名声十分之重,甚至高于性命,尹仲也不外
如此,听得沁儿如此轻视他的外号,尹仲勃然大怒,几乎就要对沁儿下黑手,扬
起手后又有点舍不得,于是尽力压制住胸中的怒气,摆摆手道:「罢了罢了!老
夫隐退之时,你这小丫头还未出世,不知道老夫的大名也是情有可原,不过不消
多少时日,老夫之名就将重现江湖,掀起一番滔天巨浪,到那时……」
沁儿再次打断道:「你连那个姐姐都打不过,还掀什幺风浪?」
尹仲怒吼道:「别插嘴!那女娃儿武功是略高于老夫,但当初落在老夫手上
的侠女比比皆是,其中也不乏武功高过老夫的,但最终她们?u>蠢侠鲜凳档爻挤?br/>老夫胯下,心甘情愿地做了老夫的奴婢,这女娃儿也不会例外!」
尹仲话音刚落,沁儿又努了努嘴道:「你就可劲吹吧!反正也没人知道!
再说了,好汉不提当年勇,就算你当年真的威风八面,那也是二十几年前的
事情了,现在你已经是个行将就木的糟老头了,最大的本事也就是欺负欺负一下
我们这种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依本小姐看,你分明就是怕了那位姐姐,否则你怎
会躲在这里不敢出门?」
沁儿的话如同匕首一般,刀刀直插尹仲的痛处,这个曾令江湖中人闻之色变
的淫魔,现在却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肆意嘲笑,而且这丫头还是被他掳来
的人质,说出去恐怕没人会信,但事实就是这幺奇妙。
尹仲气得几欲发狂,甚至忘了封住沁儿的嘴,而是气急败坏地怒吼道:「闭
嘴!你给老夫闭嘴!再要出言不逊,老夫就割了你的舌头,让你当一辈子的哑巴!」
虽然尹仲怒不可遏,但他却仍然克制住了动手的冲动,因为他虽然是个色魔,
但自视甚高的尹仲却有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在淫辱女人之前,必须先让她屈服,
让她成为自己的奴婢后,方才破她的身,例如密室里的六个少女,已经被破身的
只有曾春秀和齐秋月,刚刚征服的李锦莲和卢婉儿以及未屈服的邓淑芳、尚沁儿
都是完璧之身。
为了让少女们屈服,尹仲会使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来逼迫她们就范,言语上的
羞辱就是其中之一,但他没想到沁儿如此牙尖嘴利,让他很是难堪,尹仲很想发
作,面子上又过不去,再加之沁儿是他掳来的少女中最为满意的一个,所以尹仲
虽然生气,但仍然没有动手。
沉默了一会,沁儿突然又开口道:「你不是还有个坏消息要告诉本小姐幺?」
尹仲气得肺都要炸了,只觉这小丫头的话如同穿脑魔音一样让他心烦,但话
是他起的头,又不得不答,于是没好气地道:「坏消息就是老夫很生气,你们谁
都别想好过!」
顿了顿,尹仲又道:「你别得意,等老夫将那女娃娃一并抓来,看你有何话
说?老夫要去用餐了,你若是想吃,就开口求老夫,说不定老夫一时心软,会赏
赐一点残羹剩饭给你的!」
说完,尹仲转身走到密室中央,气呼呼地躺在了躺椅里,并将双脚搭在面前
的茶几上,打了个响指。
听到尹仲的号令,齐秋月、李锦莲和卢婉儿不约而同地向茶几走去,锁着狗
链的曾春秀也快速地爬了过去。
齐秋月双膝跪地,小心翼翼地将装着菜肴的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