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的威逼下低头,不敢正面以对呢?」
说罢,姓于的官员纵身一跃,跳下了马车,缓步踱至车前,目视着众匪徒,
朗声道:「本官在此,看谁敢造次!」
说来也怪,这姓于的看似文弱,但却自带威严之风,让人不敢逼视,声音虽
不大,但却隐含浩然之气,直达听者心胸,那伙穷凶极恶的歹徒都愣在了当场,
显然受到了震慑!
朱三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姓于的,见他白面长须,眉如浓墨,双目虽然不大,
但却炯炯有神,通过刚才跳下马车的动作,朱三判断此人应该不会武功,然而此
时面对一二十个提刀恶徒,他却背手而立,面不改色,神态语气中隐隐透出威严
之感,不由得腹诽道:「这狗官倒是有几分胆色,面对这么多穷凶极恶的歹徒,
丝毫没有惧意!难道是因为平时奉承阿谀的话听多了,脑子发热?亦或真是个难
得一见的好官?」
朱三扫了后面的马车一眼,马上推翻了自己的论调,自言自语地道:「他随
行三辆马车,只有一辆乘坐,另两辆都封得严严实实的,想来肯定是见不得人的
钱财珠宝,别看他现在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说不定等下刀架到脖子上就屁滚尿
流,跪地求饶了!」
朱三正自言自语时,忽然听得耳后生风,他只道是旁边还有高人埋伏,于是
下意识地提起真气,运内力于掌,准备应付这不速之客的偷袭,回头一看,才知
是沈玥紧随而来,这才卸了内力,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沈玥会意,悄悄地来到身边,蹲在了朱三身旁,顺着他的目光,也往前看去。
朱三斜眼一瞟,又被半蹲的沈玥那凹凸起伏的曼妙身段迷得心神一荡,于是
不假思索地伸出大手,落在了沈玥那因为半蹲而显得特别凸出的浑圆美臀上,隔
着衣裙轻轻捏了一把柔软滑腻的臀肉!
沈玥身材丰满,臀部尤其肥美圆润,而且也是身体最敏感部位之一,此时她
正全身贯注地观察前方动静,哪料到这种时刻,朱三还会对她毛手毛脚,因此轻
轻一捏之下,沈玥竟是浑身一颤,差点没哼出声来,但她素来清楚朱三秉性,所
以只是娇羞地瞥了朱三一眼,并未表现出丝毫不悦。
朱三本来就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没想趟眼前这浑水,如今又得佳人作伴,心
思更加不在山谷前的争端上了,见沈玥面带娇羞温柔乖顺的模样,心中欲火腾地
熊熊燃烧起来,手一挽,竟强行卷起了沈玥的纱裙,毫不客气地抚摸揉捏起沈玥
圆滚滚肥嘟嘟的雪臀!
朱三得寸进尺的行为让沈玥羞得俏脸通红,虽然她和朱三交欢过许多次,甚
至不久前还在马车内,当着旁人的面被朱三摸乳玩胸,但那毕竟是在密封的马车
内,而且在场的也没有一个外人,而如今却是身处荒郊野外,头顶青天白日,脚
踏黄土大地,不远处还有一群陌生男人针锋相对,眼看就要拔刀相向,展开一场
厮杀了,就在这种形势复杂气氛紧张的情况下,朱三却撩起了她的裙摆,旁若无
人地把玩她那雪白浑圆饱满挺翘的大屁股,这叫沈玥如何不羞怯,如何不紧张呢?
话说回来,沈玥此时除了羞怯和紧张外,心里还带着许多复杂的情绪,其中
份量最重的当属刺激和兴奋!
细细算来,沈玥与朱三已结识了数十天,抛开朱三重伤昏迷的那几天,沈玥
大多数时间都陪在朱三左右,然而这些时光基本上都是与女儿沈玉清等人一起共
享的,在沈玥的记忆中,她几乎没有跟朱三真正独处过,唯一的一次,便是沈玥
去朱三房中,找朱三商量女儿的婚事,也正是那一次会面,让她毫无保留地倒向
了朱三的怀抱!
如今回想起那日的景象,沈玥都不免耳根发红俏脸滚烫,因为她在去之前,
心里其实就已经做好了失身的准备,与其说是为了商量女儿沈玉清的婚事,倒不
如说是主动送上门求肏!
沈玥清晰地记得,当踏入朱三房门那一刻,看到朱三那高高隆起的帐篷,她
的身子就已经软了,朱三的目光也仿佛变成了燃烧的火炬,瞄到她身体哪个部位,
她那里便灼热发烫,朱三将她强行拖入隔壁房间时,虽然她也假模假样地挣扎抗
拒,但身子其实早就不争气地湿了,当朱三粗长壮硕而又火热非常的肉棒紧紧贴
住她的玉胯时,沈玥更是兴奋得娇躯轻颤,蜜穴春水汩汩涌出,吐之不尽,恨不
得当场就握住那粗壮的阳根,去填满她那空置了二十年的寂寞古井,只是碍于颜
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