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禅房去了。」
韦小宝听后,也不回话,急不及待径往东院禅房走去。
一进入禅房,便即问道:「那姑娘呢,死了没有?」
一名老僧道:「启禀师叔,女施主伤势并不重,小僧正在救治。」
韦小宝放心下来,见那少女横卧榻上,双目紧闭,颈项包裹住棉花白布,一
只右手放在被外,五根手指细嫩修长,宛如白玉凋就而成般,而手指尽处,有五
个小小的圆涡,甚是可爱。
韦小宝看得心中大动,真想拿起那只玉手抚玩一遍,亲它一亲,回头问那老
僧:「怎么她还没醒,睡着了么?」
那老僧道:「女施主虽然刀伤不深,但为了安全起见,小僧只好点了她的睡
穴,让她先行好好休息,再料理伤口。」
这时,四名戒律院的执事僧走进禅房,一人道:「师叔祖,方丈大师有请。」
韦小宝随着四僧来到戒律院,见数十名僧人身披袈裟,站立两旁。
方丈晦聪禅师站在左首,右首是一位身材高大的老僧,乃戒律院首座澄识禅
师。
而净济等四僧却站在下首,还有那个蓝衫女子也在其中。
晦聪叫韦小宝先拜过佛祖如来,才问韦小宝刚才发生的事情,韦小宝把所见
的事全说了,蓝衫女子如何先出手,自己如何挨了两刀等,如实禀明。
那蓝衫女子道:「不是的,是这个小和尚存心轻薄,言语无礼在先。」
晦聪和澄识眉头一皱,再问那净济等四名接待僧,所说的和韦小宝全是一样
,并无异处。
晦聪、澄识二人知韦小宝全不懂武功,突然受袭,危急中难免胡乱挣扎,致
会触及敌人的身子,再看韦小宝衣服背后那两条刀痕,更知当时环境是何等凶险
,这样也怪不得韦小宝。
二僧这时均已明白,起先还道韦小宝真的不守清规,出言调戏妇女,致令那
女子自寻短见,现听后发觉只是一场误会。
便道:「原来是一场误会,关于这位女施主先行出手,打伤本寺弟子,老衲
再也不追究了。只是千百年来,本寺有个规矩,是禁止女眷进入寺门,还请这位
女施主先行离开本寺,或是暂往寺外的客房,而那位受伤的女施主,暂时先在本
寺养伤,待她伤势无碍,自会送她下山。」
蓝衫女子听见,立时道:「你们自己人当然帮自己人,我还能说什么!但要
我师妹留在这里,我才不放心呢,尤其这个小和尚……」
韦小宝朝她伸一伸舌头,做个鬼脸,心道:这个女子虽然没有那仙子漂亮,
但胸挺腰细,样子甜美,也算是一等一的人物,她若非这么凶巴巴的,拿她做三
老婆四老婆也不错。
晦聪朝蓝衫女子道:「本寺乃佛门之地,这位女施主的说话,可得客气些。
而那位女施主今日受伤,本寺也不能全然推卸责任,皆因性命攸关,致留她在本
寺养伤,待得伤势无虞,才可放心让她离去,但以那位施主的伤势来看,相信只
要静养一两天,便可以离去,女施主大可放心。」
蓝衫女子道:「好,我就在寺外的客房等你,倘若我师妹少了一条头发,决
不放过你们这伙老和尚小和尚。」
晦聪和澄识齐说一声佛号,便叫寺僧引领蓝衫女子去了。
韦小宝记挂住绿衣少女,匆匆回到东院禅房,见那少女依然未醒,而澄观禅
师却坐在榻旁,正在为她把脉,待得澄观把脉完毕,韦小宝连忙问道:「她怎样?」
澄观道:「还好刀伤不深,不要紧的。」
韦小宝在少林寺已有半个月,在寺中辈分又高,加上他性子随和,爱结交朋
友,寺中上下僧众,对他也十分亲热。
而这个澄观禅师,乃般若堂首座,和韦小宝极谈得来。
澄观八岁出家,这七十余年在寺中潜心武学,从未出过寺门一步,便因为这
样,于世事一窍不通,为人有些痴痴呆呆。
韦小宝闲时百无聊赖,就爱和他说说外面世界的趣事,这一老一少,也可算
是相当投契。
这时,韦小宝站在榻沿,正痴迷迷的盯住那少女,岂料愈是看,愈觉她绝艳
无双,犹如一尊白玉仙女的睡像一般,实说不出的美丽可爱,也不由看得痴了。
叹道:「啧啧啧!小美人呀,小美人,你怎会长得这样美,当真是要了老公
的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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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她前胸,如玉峰似的高高竖挺着,随着呼吸微微地起伏,韦小宝登时想
起适才拿在手中的感觉,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