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是何等地美好,若非澄观在身旁,真想扑上前去
,狠狠搓玩个够本。
一想到这里,胯间那条杨州大棍,立时跳了几跳,竟然发硬起来。
身旁澄观突然道:「师叔,这位女施主性子颇为倔强,小僧怕她醒转过来,
又要自寻短见,这怎生是好?」
韦小宝一听,便道:「那就让她不醒好了。」
「这个恐怕不行,睡穴制得太久或过频,会对女施主身体大大有害。」
澄观沉吟片刻,又道:「小僧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唯一只好放弃明日的早
课,就由小僧守在她身旁便是。」
韦小宝听后,灵机一动,心想:如果老子能和她单独在一起,她又未醒过来
,这就妙极了,到时便可以摸摸她的手儿,亲亲脸蛋儿,玩玩奶子儿,哗!妙极
,妙极!随即向澄观摇摇头,说道:「没用,没用,防得一日,防不得两日。防
得两日,防不得三日。她早晚还是会抹脖子,我佛慈悲,救人要救到底。」
澄观点头道:「是,是……师叔说得是。」
韦小宝道:「还是由我去开解她较好,我说一日她不听,我说两日。两日不
听,我说三日。常听人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还有解什么还须解什么人,这
事由我而起,必须自己去解决才行,总之我要说服她不再自杀为止。」
澄观道:「师叔是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吧。原来师叔已修到了这境界,他日自
必得证阿褥多罗三藐三菩堤。不过那女施主性子刚烈,醒后或会对师叔不利,恐
怕这个……这个……」
韦小宝也不知他说一大串什么菩堤,但他关心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如何能和
她单独在一起,便问道:「老师侄懂得点穴功夫,如果点了她穴道,让她浑身无
力,或是动弹不得,她就打不到我,那时我去说服她,就没问题了,总好过她又
拿刀子来砍我,一不小心,又触到她身体,须知男女授受不亲,咱们出家人最是
讲究的,是吧?」
其实韦小宝心中早就另有计较,叫澄观点了少女的穴道,也只是一个后着,
在韦小宝心中,确突害怕她醒过来后,真会拿刀子对付他,就算赤手空掌,韦小
宝也自问不是她对手。
「是,是,师叔持戒精严,师侄佩服之至。我就先点了女施主的穴道,让师
叔好好为她开导点化。」
澄观连连点头,运指如风,在少女身上点了两下,回身道:「师叔可以放心
,我已点了女施主的阳关穴、神堂穴。就算醒了,再不能发力伤害师叔。」
韦小宝问道:「很好,很好!点了穴可以维持多久?」
澄观道:「若果功力深厚的,两三个时辰便会自动解开穴道,功力浅的,大
约四至五个时辰。」
韦小宝心想:瞧她年纪轻轻,相信功力也只是一般。
又问道:「刚才师侄点了她的睡穴,要多久才会醒过来。」
澄观低头想一想,一边点着指头计算,一边道:「女施主已睡了一个时辰,
两个,三个,四个。应该三个时辰后就会醒过来。」
韦小宝道:「很好,现在先将她交给师侄看顾,两个时辰后我再回来。」
澄观点头应允。
韦小宝回到自己禅房,打开行囊,取出那包从不离身的蒙汗药,端入怀中。
坐在榻沿,想起一会儿便能和仙子快活,不由想得心头发热,眉花眼笑。
还没挨到两个时辰,韦小宝已急不及待来到东院禅房,推开房门,见澄观依
然坐在榻旁。
澄观一见韦小宝到来,便即站身迎接。
韦小宝道:「要开导这位女施主,可能非一言两语便成,我想劳烦师侄帮个
忙,在门外守候,一来免得有人前来骚扰,二来恐怕她内功深厚,突然自己冲开
穴道,又拿刀子砍我。假若我给她噼死了,死人又如何能开导她呢,到时师侄听
得我大叫一声,记得马上入来救我,迟了恐怕会弄出人命。」
「师叔说得是,死人是无法开声的,我在门外守住就是,师叔大可放心。」
澄观说完躬身离开房间,带上房门。
韦小宝心头一喜,轻轻把门闩了,走到少女榻旁,见她正睡得甚酣,脸上白
里透红,说不出的美艳动人。
当下走到桌前,斟满一杯茶,从怀中取出那包蒙汗药,挑了少许落入茶中,
用手指在茶里拨了两拨。
韦小宝施用蒙汗药多次,也算是半个用药高手,落药份量已颇有信心。
他手里拿着茶杯,坐到少女身边,轻轻将她扶坐在榻。
那少女知觉全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