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阴茎根部显然已
经被剪出了一大条口子,在向外渗着温暖的血液。
我咬紧牙关忍受着这剧痛,却还依然语无伦次地鼓励着吴小涵:「加油,小
涵学姐,你……你一定可以的……我好喜欢……」
于是,她没有放弃,继续用剪刀在我阴茎的根部用力切下。
而对我来说,想到此刻正在把我的肉棒剪断的剪刀是吴小涵曾用来修剪她的
头发的,也更是觉得幸福。
本只有她那柔滑而高贵的头发才能接触的剪刀,此刻却在服务着我的肉棒,
在被我这肮脏的东西玷污着——我知道,这一定也是吴小涵有意安排的,这都是
她对我的宠爱。
而她就这么握住剪刀,用力合起,再张开,再合起。
那不愿屈服的结缔组织显然还在顽强地抵抗着利刃的噬咬——每一下的剪切
都没能彻底将我的肉茎剪断;但是很显然,每一次用力,都能让伤口变得更深,
都离彻底剪断又近了一点。
是的——我原本以为一刀下去立刻就可以结束的阉割,现在却变成了漫长的
折磨。
痛楚不停地积累着,让我终于再也难以承受;只凭着最后的一点意志力,我
才努力坚持住没有向后退缩。
而那刀锋,却还在一点一点消磨着我的阳物——刀锋反复的撞击、摩擦和切
割,已经把我的阴茎根部彻底变成了泥状,根本没有所谓的切口或是断面了。
这样也好——这种漫长的折磨,无尽的痛苦,被彻底毁坏为泥的羞辱,似乎
才更能体现我为了吴小涵做出的牺牲吧。
而且,对于吴小涵来说,或许也算是能够多享受一会儿阉割这个过程的快感。
只是,下身的剧痛越来越猛烈地冲击着我的神经,已经让我浑身颤抖起来,
双腿更是一边抽搐着一边瘫软下去。
为了和这究极的痛苦对抗,我紧紧闭上了眼睛,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都
抠到了掌心的肉里,而牙齿更是都要被自己咬碎了。
尽管这样,我都担心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
终于,在她又往复剪了好几下后,剪刀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声音,彻底合在了
一起。
解脱了——我的阴茎和身体间的最后一点连结,也被彻底斩断了。
吴小涵感受到剪刀的彻底合上之后,立刻把另一只手伸到了我们交合的部位,
摸了摸我秃秃的下身,确认了这一点,然后用颤抖着的声音喊道:「天呐,你真
的……」
我激动地点点头。
此刻我和她的身体都在不停地颤抖着——或许我是因为这令人生不如死的剧
痛,而她是因为这次迟迟没有褪去的性高潮。
又或者,更是因为我们心里的兴奋——我们真真切切都兴奋到了极点,兴奋
到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
是的,虽然下身的疼痛已经完全摧毁了我思考的能力,可我依然感到幸福和
欣喜——我真的为我的女神完成了这终极的奉献。
「吻我,求你。」她说道。
我顾不上止血,主动地吻上了这个我最爱的女人;甚至主动将舌头探入她的
嘴里,和她的舌头缠绵在一起。
她的香舌是如此柔软,如此娇媚,贴在我厚重的舌头上滑移着,安慰着我的
痛苦。
而我们的双手也都牢牢抱住了彼此的躯体。
可是,我却觉得这样的享受完全是对自己女神的玷污。
于是就在这一瞬,我忽然有了一个更加可怕的想法。
我把抽开嘴唇,小声说道:「求求你,把我的舌头也咬断吧,求求你好吗?
我要。」
我只是在想着,既然已经把自己奉献给了吴小涵,断了自己的退路,那么,
干脆就更加彻底一些吧——我的舌头,此番都得到了这世上最美好的吻,也该就
此划上一个句号了。
吴小涵的高潮尚未完全结束,于是同样处在毫无理智的状态,只顺着快感指
引的方向,点了点头。
我把舌头再次伸进她的嘴里——她还没等我完全把舌头伸入,只在我的舌尖
进入后,就用牙齿咬了下来。
浓烈的血腥味立刻在我俩的口腔里弥漫开来。
我的女神的牙齿,果然也是这么残暴呀。
不过,能被她如此圣洁的牙齿咬碎,是这世界上最最美好的毁灭方式了吧—
—这甚至比被她用手或者用脚毁坏还要美好得多,毕竟,这满是馨香的地方,是
她的嘴,是无数人幻想着能够吻到,甚至都不敢去幻想的小嘴呀。
而她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