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破的肉棒上游走着,把我这根在今晚才刚刚完成次性爱的肉
茎就这么一点点烤焦。
剧痛仿佛刺破着全身所有的皮肉,贯穿着我的每一根神经,直直灌向大脑,
像是要把我的脑子从脊索上撕扯下来一样。
我全身本能地抽搐着,几乎要把床都摇散架了。
而我此刻还并没有被绑住,不得不努力逼着自己克制住自己的抽搐,不要踢
到吴小涵或者影响她的享受。
「你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噢……刚才肏我的时候那么粗暴,现在,该学姐对你
粗暴的时候,你也可以叫出来的噢。」
「啊?嗯……」我咬紧牙,还是没有叫出声。
「你看你全身都抖成什么样子了,是不是疼得真的要受不了了?」
我艰难地咬着牙回答:「嗯……谢谢学姐。」
其实,此刻的问答倒更加折磨——这问答逼着我张开我咬紧的牙关,逼着我
腾出力气来说话;而我为了控制住自己抽搐的幅度,已经是竭尽体力了。
「学姐对你这么灭绝人性,你是不是受不了呀?」
「不……不会……学姐你继续就好。」
我其实宁愿这个过程快一点,早些完全烧焦我的肉棒,破坏里面的神经,让
我从痛苦中解脱。
可是,我又宁愿这个过程慢一些。
我知道,吴小涵是喜欢看我肉体经受痛苦的样子的——而她这辈子可能只有
这一次机会亲手尝试阉割,我应该给她最最完美的体验。
只是,肉体的疼痛真的已经快将我撕裂了。
我甚至都佩服自己,手明明没被绑住的情况下,是怎么忍住不反抗不躲逃的。
难道,我对吴小涵的感情,真的终于能和肉体的本能抗衡了吗?
火苗一直烧灼着在我残余的那一丁点龟头上——而为了避免太快就把它完全
烧毁,吴小涵小心地控制着火苗与我身体的距离,时近时远。
也许她是想要有意延长我的痛苦吧——毕竟阉割这种py只能玩一次,还
是要好好珍惜机会,不要太快结束。
「你看,你的最后的一点点龟头已经完全黑掉了耶。那,学姐开始烧你剩下
的海绵体的部分了,好不好?」
「嗯。」
「你就不能求一求学姐吗?」
我本已丝毫没有力气说话,可是看着她兴奋的样子,还是不忍心不满足她。
「求求你,小涵学姐……」我说道:「把我的鸡巴完全烧焦吧……一点一点
烧焦,烧废,一点也不要给我留。」
「乖,学姐这就满足你这个小贱货噢。」
说完,火苗就向下微微移动,触及冠状沟往下一点的阴茎体部分。
我牙关紧咬,剧痛让我的眼前一阵又一阵的眩晕。
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脑袋的摆动了——似乎连脚上的抽搐幅度都越来越大了。
可是吴小涵还是很兴奋地烧着,还提醒我说:「不睁眼看看你可怜的肉棒吗?」
我低下头,只见到我的龟头已经完全消失了——而下面阴茎体的部分,最上
端的六分之一也已经焦黑了。
热量还在不断地从我的皮肤猛烈地进犯着我的海绵体,将我那粗壮的肉棒从
外到内,彻底地毁坏掉。
而吴小涵并不急着把火苗向我的阴茎根部继续移动——她依然来回变换着火
苗的距离,以免太快地烧毁一切。
「你不兴奋吗?」吴小涵问我道。
「我……我还好……」我几乎昏厥,艰难地挤出声音来。
「那你就不能学学我叫床的声音,叫出来给我听听吗?叫出来嘛。」吴小涵
抬头用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
我已经顾不上尴尬了羞耻了,开始满足起她的请求来。
「嗯……啊……」我叫出来:「啊……疼……疼死了……嗯……小涵学姐…
…不要停……烧焦我……啊啊……」
「嗯,」她很满意,用居高临下的语气问道:「贱货,你就那么想被烧吗?
那么贱吗?」
「嗯……我贱……我想要小涵学姐烧我的鸡巴……把我的鸡巴烧成灰……」
她很满足地把火苗移得很近很近,于是我的叫声瞬间大了起来:「啊啊啊…
…疼……啊啊……疼死了……呜呜……」
「小骚货,你不就像要这样吗,对不对?」
「对……」我竟然也因为着下流的对话而兴奋起来:「我就想要被烧……嗯
……不要停……完全烧焦我……求求你……啊啊啊啊啊……」
吴小涵很是满意,直接把打火机的喷口摁在了我的肉棒上——火焰便这么被
我的皮肉给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