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可以在今天被免费使用的女人。
她受到了两个带着马鞭的兵士特别的监督,她需要在那一整天中面对道路上经过的人群大声说话。
「犯妇奴家是被你国皇帝的军队抓来的敌国女军官!」
她在总是高举悬吊的两臂,并且使用跪地的膝盖支撑的时间里,又经过了许多轮放声的喊叫,她的嗓音已经变得残破沙哑,流露出不能掩饰的疲乏和机械感。
守候在车下的监管者们经常需要抽打她的肩膀或者胸乳,要求她喊得更响。
「你国的男人都可以来操干,犯妇女官的屄啊!」
她喊。
「不用花钱!女犯官的屄是不用花钱就可以操的屄……啊!!!」
她试着更加响亮,更有力地朝向人群公布了这些羞辱和亵渎的广告词。
带领着猪和羊,或者是自家种的白菜前往集市的人可能会是一些足够地没有钱的男人。
他们在聆听完毕广告之后可能会走到牛车的后门口边,守在那里的兵士便会把他推进去车厢,再一就手,顺便就把门框两头事先系好的草帘拉拢了起来。
男人隐在了草帘和女人再往后的地方,他的脸面和行径也就基本得到了遮掩。
大家现在待着的地方好
歹要算一座城池,相比途经小村的那种全体人民裸裎以待的做派肯定就要更加注意社会共识了。
硬叫一条汉子处在那个光天化日之下肆意地大行野合,他自己肯定也会有所疑虑。
总之一个良序盈朝的理想世道,最重要的就是要遮蔽掉所有令人疑虑的事,各种人民都有各自的疑虑,眯眯眼睛兔子耳朵全都不能出来见人,一定要搞到了满眼望去沙漠一样的一马平川,那才是大家全都不用再有什么想头的好社会。
当然坏人们的事就肯定不必要,也不能够有遮掩了。
谁是好人谁是坏人的事情本来不必分说,人民拿眼睛一看就能辨识清楚。
低跪的坏女人当时已经朝往后厢里头拱翘了进去她的一副光赤屁股,她也慢慢地承接应合起来里边男人的动作节奏,可是她的手是被吊高在了门框上的,她比臂膀更靠前的头脸还是会伸探到门框以外。
门框上维系的草帘垂落到她的臂膀边沿多系一个搭扣,从扣再下就会左右分边,中间分开的地方兀突的一副女人脸面,神色迷茫恍惚,喜恶交集流转,她底下一对吊钟一样凌空悬挂的奶房当然也能让人看得分明清楚,一颗一颗淋漓的汗珠都能清楚。
它们先是忽忽悠悠的前后甩打,后来就是挥洒着全般的汗水和汗气,直挺着朝向车外腾跃了出来。
当时围在了路边车旁的男人民们当然都已经感同身受地想象了躲藏在帘子后边的那厮正在人家温软湿滑的销魂窟中做到欲仙欲死的放浪和快活。
长跪而后俯身的女人横平在车板以上,兼以有出入,兼以有往返,她直挺到帘子缝外的脑袋浪在了身后一拱一拱的节奏之中,本来总是俯首低迴的,当时站在车旁的兵只要抬举一支手臂,差不多正好就能合上了那个俯首的高低。
他抓满一把后脑的乱发转高起来女人的眉眼,好教她正眼望向了面前的一整群男人。
眉眼转高两边的脸颊都能觑得较准,另一个兵一正一反,左右横扫了她两个大嘴巴。
抽完说一声叫啊!叫一个好听的床,给你家爷爷们听见!女人一开始可能在受惊和疼痛中说了哎呀。
后来她在越来越激烈的耸动中沙哑地喊叫起来。
她说操得好啊大爷!操得深啊大爷!操死当着敌朝女人大军官的犯妇奴家,操死你家犯妇婊子啊!往往总是在那个犯妇婊子满脸涕泪,满嘴里血沫飞溅着胡乱叫床的时候,另外的监管兵士们正在喝令车旁下跪的其他女人起身离开集市,沿着周围的街巷分头前往更多的地方。
他们的领头将军亲临现场发布了命令。
将军这一次也吩咐了从她们的两脚中间解掉那些硬木的支撑。
将军肯定知道即使他们持有皇庭的敕令,他们也很难在一座城里强行集合起所有的男人,但是如果不在意花费时间的话,他们的确可以把那些足够多的男人分别找出来。
腿脚中间没有木杆子顶着可以走得更快,也就可以在相同的时间里找到更多的男人。
出发前往了许多条转折街巷的女人们在那座城中的那一年夏天见到很多明亮而且炽烈的太阳光芒,而城中居住的人民在他们见到的奇幻场景中怀疑了自己的眼睛和人生。
他们会在一处平凡日常的道路拐角地方突然地迎头撞见一个一丝不挂的裸体女人。
女人赤身,而且赤足,她正沉重而且嘈杂地走在一条平凡而且日常的街道上,她也在坦然暴露的乳房,性器,以及赤裸身体的各种去处展览了流溢的血汗和累累刑伤。
如果不是因为那些一直在发出嘈杂凶戾的声音,而且看上去十分沉重的锁脚铁镣,他可能还不会注意到她们暗黑的光脚踩踏在炽热的砂石地面,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