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公寓。
「有监控录像吗?」
「有。只不过摄像头只在宿舍楼门口有布置,具体楼层就没有了。目前北宿
舍楼只有三个住户,茜殿下、夏麟伯爵和你妹妹东方蓉。那一天早上七点,茜殿
下和夏麟伯爵手挽手离开,至于小蓉六点就离开了。早上九点半,有蒙面人进入
北宿舍楼,一个小时后拎着一个大袋子离开。从此无论是蒙面人还是那个大袋子
都销声匿迹。」
「唔,有趣。」我捏着下巴,「那第二起案件呢?」
「这个发生在足球社,女更衣室里茜殿下的柜子被烧了,用的是很简单的延
时起火装置。时间在本月4号下午六点。至于袭击就发生在三天前,茜殿下经
过行政楼的时候,有花盆不断砸下来,明显不是意外。如果不是茜殿下躲避及时,
就要破相了。」
「那跟厕奴有什么关系?」我疑惑不解,「他不是该在北宿舍楼中吗?」
「看来你真不懂。她们除了私有厕奴,还有公用的厕奴,遍布在校园各处的
女厕中,只有刷身份证才能进入。今天被处死的就是行政楼四楼的厕奴。根据茜
殿下的证词,当时袭击者就在四楼。」
「那不给他跑到其他楼层吗?」
「给,因此行政楼全部的厕奴都会在这一周内处死完毕。」
「真冤。」
「我也知道。」唐诗兰沉默了一会儿,「我现在去复印一些资料给你。」
她站起身,但没有离开,因为我抓住了她的手。
「怎么了?小羊。」
「诗兰大人……」我嗫嚅道,「您踩死那个厕奴前……有用他吗?」
「你嫉妒了?」
「我嫉妒了。」我坦诚,开口前难以启齿,但既然说出来了,就别扭扭捏捏。
「如果我说没有,你会信吗?」
唐诗兰双手捧着我的脸,温和地问。我的心酸如枳。
「会……我会信。」
「不,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对吗?把裤子脱掉。」
「为什么?」
「你自己知道为什么。」她的声音略带倦意,「犯了错,就该受到惩罚。不
对吗?」
我知道自己激怒了她。作为风纪委员会的执行部长,我相信她见过不少因嫉
妒而犯错的奴隶。
说不定茜殿下的案件,正属于此类。
我跪在地上,顺从地把底裤一并脱掉,阴茎和睾丸在微冷的空气中瑟缩。唐
诗兰绕到我背后,用靴头踢了踢束缚住我的贞操带,皮革与金属的碰撞发出清脆
的声响。她问:「记得已经多久了吗?」
「2天了,诗兰大人。」我低着头,恭敬地回答。
「等茜殿下的案子过去后就让你发泄,但现在……」唐诗兰一脚跺在我头上,
力道很大。我的额头重重磕在地上,顿时头晕目眩。她并不满足于此,坚硬的靴
底在我的后脑勺不住碾踩。我疼得眼中含泪,但不敢吭出一声,以免让她兴奋。
「把屁股撅高点,腰收下去。」
「诗兰大人……求求你……」
「自己数,二十下,数漏或者数错就重新开始。」她没有抑制自己声音中的
欢愉,随即我就听到了皮带的破空声。一时我没反应过来,只「啊」地发出一声
惨叫。她嘲弄道:「怎么?连下都不行了?看来小羊不光嫉妒心重,心态还
很懈怠呀。再加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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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唐诗兰仿佛直接鞭打在我的泪腺上,并且还要把我全身的冷汗都挤
压出来。我的脖子的感觉并没有比屁股的好多少,屁股相信已经皮开肉绽了,但
脖子却由于扭曲的姿势比钢筋还僵硬,连累双肩一起酸痛。而头顶的重压则让我
总觉得自己的项上人头随时会被一脚踩爆,如同熟透的西瓜。我试图稍稍动下身
子,缓解姿势的痛楚,又怎么逃得过唐诗兰的慧眼?
「怎么?小羊。体会到痛苦了吗?远远不够哦。请发出更悦耳、更凄厉的惨
叫,好好取悦你的主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