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不住,发出丢脸的娇喘声。
「舒服吗?」
尽管塑料手套让我稍有些反胃,但牙膏强烈的薄荷气味弥漫在我已经湿润的
口腔中,使我感到清爽了许多,也就能更有精神享受她的爱抚。面对询问,我
「嗯」了一声,不料她的鼻尖突然顶了一下我的脸颊,刺激了尚在愈合的妹妹留
下的伤口,力道之大让我差点没忍住疼痛。
如果妹妹就在眼前,看见我这副难堪的表情,肯定会毫不留情地笑个不停吧。
当然,这点程度在唐诗兰看来是家常便饭,她抬起头时,脸上的微笑与之前几乎
毫无变化。不知为何,我感到一阵失落。她终于把手抽出来,拿出牙刷和一瓶矿
泉水。
「自己刷吧。我看你的粥也喝得见底了,就吐在这个碗里,等一下我会去洗
的。」她顿了顿,「怎么了?为什么一直盯着我?」
唐诗兰今天穿着风纪委员会的军绿色制服裙,裙摆的高度设计精巧,恰好盖
到大腿根部,让那圆润的翘臀在飘动的飒爽下若隐若现;一双薄如蝉翼饰有暗纹
的肉色丝袜早已风靡上流社会,但恐怕也只有在唐诗兰的腿上才能最完美的绽放
光辉,勾勒出既优美又凌厉的长线条;而脚上那双定制的黑色漆皮尖头高跟鞋则
更是恰到好处地拔高了她冷艳十足的威压感。
我不敢久留,目光又迅速上移,艰难地越过高挺的胸部,回看不增不减的笑
容。确实,配上她现在眼神中多出的彻底的轻蔑,那副本就冷峻的美貌足以令任
何男性以奉上自己的一切为代价乞求宽恕。感叹完自己的幸运和不幸,我这才反
应过来接过一直在她手中举着的牙刷和矿泉水,慌忙道:「对不起,诗兰大人。
我才醒来没多久,也就喝了两杯水和一碗粥,现在反应力有些低下,请您原谅。」
「是吗?」唐诗兰站起来,居高临下俯视着我,这回她的笑容终于有了变化
——也就是消失不见,「但你刚才不是还很精神吗?一脸猥琐的样子从头看到脚。」
我赶紧用笑容打圆场:「没有没有,不是不是。诗兰大人,小的不敢。」
「哦,你的意思是本大人看错了吗?」
自从前天被妹妹弄到现在这副惨状,我就发现「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句话具
有相当普适性的真理,而且我现在又用自身验证了一遍(真是富有科学家精神)。
唐诗兰站了起来,伸手打我确实不方便,而我又误判了她的作风,错估了她的腿
长。总之,唐诗兰非常自然地抬起右腿,一脚踩在我脸上。
由于我一直侧躺,幸运地躲过了鼻梁断裂的悲剧,代价就是左脸的绷带被烙
上一个意大利风格的鞋印。唐诗兰没有心慈手软,不止把整条腿的重量压上来。
我只要拼命与之对抗,就能以一个绝佳的角度一览裙底春光。但大丈夫能屈能伸,
既然有幸活着,还是要努力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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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如果想让本大人用鞋跟帮你刷牙就直说。反正小羊这样的贱货,就
像那些奴隶一样,被踩碎所有牙齿也会要跪着求我赏鞋底舔吧。」
我疼得龇牙咧嘴,不过唐诗兰的重心不是放在又细又尖的鞋跟上,而是放在
前掌位置,尽管很疼,但没有弄破结痂。我也不再作死,借坡下驴道:「贱奴在
诗兰大人面前,不过是粒随脚碾碎的蝼蚁,怎敢配得上如此恩赐?我用牙刷就好,
牙刷就好。」
「那……刚才盯着我看那件事又怎么算呢?」
「对不起,是我还想再要,请诗兰大人惩罚。」
「怎么突然又这么乖了?」尽管语气变了,唐诗兰还是没有把脚移开,「想
再要吗?先刷完牙。不是还有小鸡鸡没有清洗吗?」
我知道她的意思,就这样被她踩在脚下认认真真地刷完了牙,不过眼前一直
能欣赏修长的丝袜玉腿,所受的屈辱和痛楚我也不放在心上——其实就是习惯了。
唐诗兰弯腰把先前装粥的碗放在我嘴边,待我把口漱干净后放回床头柜,牙
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