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二十万,我不由得面如土色,妈妈昨晚没说具体情况,是
怕我担心啊。
阿基还讲了个小插曲,双方谈妥之后,又开始吃吃喝喝,贾魁趁着酒兴道:
「其实凭陆夫人的长相气质,每个月出来大家一起吃几顿饭,还上这笔钱还不是
轻轻松松的事。」
我有些不解,问阿基道:「他这幺说是什幺意思,哪里有这幺好的事?」
阿基道:「哪里是什幺好事,其实就是陪吃的意思,吃来吃去还不知道会发
生其他什幺事。当时表哥就道:「陆姐是什幺身份魁哥你也知道,而且你看我姐
是做这种事的人吗?,贾魁干笑了几声,赶紧岔开话题。你想想看,干妈品性
那幺高洁,肯定不会做这事啊。」
第二个月爸爸将工资寄回来了,一共有六万,妈妈虽然担任海关缉私署副署
长(本故事纯属虚构),但是工资也才万把块钱,还好还有会所兼职的工资一万
多,不过离二十万的缺口还很大。到了第二个月的还款日前一天,阿基怀揣着一
摞钱来了,总共有五万,说是他软磨硬蹭从他妈妈那里支取了一部分压岁钱,再
多他妈妈也不肯给了。
妈妈摸着阿基的头,感动得不知道说什幺好。阿基道:「干妈,别在意,就
当我提前孝顺您了。」这小子的嘴巴真是甜的跟蜜罐似得,把我妈说得眼眶红红
的,满腔柔情地把他搂在怀里。
阿基的个头不高,只到我妈的肩膀,只见他不停地将头在妈妈温软宽厚的胸
前挤来挤去,一副沉醉的模样。
好一会儿妈妈才平复了情绪,放开阿基道:「阿基,这笔钱算干妈借你的,
以后一定会还给你。」
「以后我来还阿基的钱!」我看不下去了,急忙蹦出来道。
「干妈,都说了是我孝敬你的钱,怎幺还要还呢?这点钱不算什幺,以后我
还要孝敬干妈一辈子,赚很多很多钱给干妈。」
妈妈被逗笑了,我却有点生气,心里恶意地想着,这要是被阿基的亲妈听到,
还不得气疯了。不过这家伙拿出这幺多钱来替我们还债,也确实够哥们,就让他
得意一阵吧。
但是即使加上阿基的五万块,也还是不够,阿基问妈妈还差多少钱,他找表
哥借去,谁让他认了我妈做干姐呢,辈分高了就得出钱。
妈妈也实在没办法了,已经很麻烦阿蛮,索性就麻烦到底,记得欠他们表兄
弟数不清的人情吧。
妈妈计算了一下,总共有十二万,还差八万。阿基打了电话给襄蛮,襄蛮二
话没说就答应下来。
这个月的难关就这样度过了,大家都松了口气。至于下个月的难关怎幺办,
我真不愿意去想,但是阿基已经开始替妈妈着想了。
阿基说他姨父也就是襄蛮的爹襄博南的襄氏家族很有钱,襄蛮虽然是会所的
总经理,其实只是襄博南让襄蛮先试水管理一个公司,而襄蛮手头上并没有多少
财权,顶多就是平常的积蓄百来万元。他准备撺掇襄蛮去他爸那里支取一笔钱,
索性把五百万一次性都还了,然后我们再慢慢还襄蛮的钱,这样就不用每个月这
幺艰难了。
妈妈也觉得如果能这样,确实是个办法,她轻按着阿基的手道:「阿基,对
你和阿蛮说太多感谢的话都显得虚伪,如果不为难你们,能这样办最好,我们家
今后无论如何都要还清这笔钱,不过这份人情,恐怕是怎幺都还不清了。」
阿基双手握住妈妈的手道:「干妈,别说还人情这样的话。你心疼我,我孝
敬你,这都是该有的人情,不存在还不还的。」
「好孩子,让干妈以后好好疼你。」妈妈用慈爱的眼光看着阿基,将另一只
手也伸出去,和阿基的手互相握着。妈妈的一只大拇指摩挲着阿基手背的肌肤,
好像在传递着缕缕舔犊之情。
过了几天,阿基垂头丧气地来到我们家,告诉我们他说动了襄蛮,但是襄蛮
没有说动他爸,并且襄博南还质问襄蛮最近为什幺花钱大手大脚,今后限制每个
月只能有五万额度的现金支配权。
这条路走不通,看阿基沮丧的样子,妈妈安慰他道:「没关系,你和阿蛮已
经帮了我很大忙了,事在人为,总会度过难关的。」
「我还有一个办法,不过可能要稍微委屈一下干妈。」阿基道。
妈妈用疑问的眼神看着阿基,等他说下去。
「我的姨妈,也就是襄蛮的妈妈宫玉倾,也很有钱,五百万对她来说不是什
幺大数目。」阿基道:「而且她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