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从省水利学校来了一个实习生,姓冯,名青青,二十左右,外号「大洋马」。
这妮子,上学时,就是一个烂摊子,和许多老师同学,发生过性关系。到俺
单位整天随随便便,大大咧咧,穿裙子不穿内裤,穿背心不戴胸罩,个大人胖,
走起路,大屁股一拧一拧,肥奶子一颤一颤,粗喉咙大嗓子,见谁都熟,连骚带
浪,还没几天,就和俺项目部的几个小年轻娃到后沟里钻了好几回。因为外业上
的红莉走了,所以她盯缺到了测量组。
那天,我俩刚在鹰嘴崖放完线,天就快黑了,我和冯青青收拾好仪器,资料,
正要返身下山,忽见,西北上电闪雷鸣,黑压压的乌云,随着呼啸的山风说到就
到,豆大的雨点,铺天盖地,蜂涌而止。无奈,我和她钻进了附近的山洞。好在
我有应急的手电,打开一看,运气真好,洞里有一大堆烤火的干柴,还有一个用
石头罍成的小炕,上面铺着茅草,手一按,软呼呼的。更让人想不到的是,洞壁
上斜插着几根尚末用过的松树明子。放下东西,我掏出打火机,随手在小炕上拽
下一把茅草点着,顿时,淡黄色的火焰,腾空而起,洞里马上暖和了,出于异性
的本能,我扭脸走向洞口,让冯青青先烤她的衣服。
「刘工,我烤好了,你烤吧!」我闻讯转脸,打量了一眼斜靠小炕穿戴整齐
的冯青青,窑内的热浪,呛的我一脸打了几个喷嚏,「青青,你先到洞口,我也
烤烤衣服……」我说。「咋,我又不是老虎,又不吃你……,我都不怕,你一个
男子汉怕啥?」冯青青说着,歪着头,撇着嘴,一脸调皮劲。「那你转过脸,在
小炕上躺一会。」当时,我也不知为啥和言悦色的求她。「行,听你的……」
青青说。人家既然答应了,我马上先烤裤子后烤袄,顿时,随着我双手在火
上的摆动,湿溜溜的衣服冒出一股股白白的热气。那料,还没等我衣服烤完,赤
着上身,裸着下体,光不溜秋的冯青青,一下子窜到我对面,拦腰抱住了我,鼓
哝哝的白奶子,紧紧的贴在我的胸口。同时,曲起一条腿,用膝盖蹭着我的裆部。
「别,别别,青青……!」马上我慌的口不择言,连推带搡。那知她越搂越紧,
三下两下,俺俩就双双倒在石炕上,与此同时,她张嘴伸舌,把它塞入我的嘴中。
「不行,不行!」我拼命拧头转脸,伸胳膊推她。可青青像山一样的压在我
身上,你上挺,她下压,折腾了好半天,我真累了,素性不动了,心想:我看你
女子到底要干啥?你不动了,她倒停了。跳下去,弯腰把我软绵绵的身子,全部
扶上炕。一手托着白皙浑圆的大奶子在我胸上来回蹭,另一只手塞进我的胯间,
纤纤细手握住我的命根子,左右摇,上下撸,一脸媚态,洋洋得意:「咋了,不
动了,不推了……,刘工,我看上你,你还能跑了,你没老婆,我没对象,咱俩
结婚吧!来一出老牛吃嫩草,少老天仙配。我保证夜夜管够你……」
「青青……」我还在推辞,「别这样,你才二十四,我都快五十了,论年纪,
你该叫我叔叔……」冯青青放声大笑:「老刘呀,我该叫你叔,老冯还是我后爸
哩!咋了,别看他人前冠冕堂皇的当局长,背后我清楚,秘书他没操过,褓姆他
没日过,我更是他的家常小菜,从俺十五岁他给我开苞至今,快八年了,他上了
俺多少回,他能记清吗?但他只要给我插上,我就敢叫他叫我姑姑,你信吗?」
青青说着,弯下腰,张开嘴,双手抱住我的阳具,塞了进去。温腾的舌头,
来回搅动着龟头,像小孩吃奶一样。脑袋左转右拧,不是用牙齿啃鸡巴,向马眼
吹热气。「不行了……,不行了,快停下来,我实在顶不住啦!」我阴茎热的难
受,龟头痒的钻心,随着青青动作的加快,精门一松,一股子浓浓的精液,火山
一样的喷发,窜了她一嘴。
说青青是大洋马,毫不夸张。瞧,那白皙修长的大腿,不肥不廋的臀部,那
个男的不想摸,那个男人不想上,尤其是她那饱满高耸的耻丘,芳草虚掩,引人
注目。谁不想上是傻蛋,谁不想日是太监。豁出去了,荒山野岭,孤男寡女,不
日白不日,不操白不操。我从小炕上爬起来,乘她弯腰之际,一把把她按在小炕
上,一只手按住她的脊背,另一只手把烫似铁棒的阳具,顺着她的臀缝朝下一按,
腰间一用力,硬生生的给她插上了。「妈呀!你的鸡巴子咋那长……,快把我日
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