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的大肉棒插了进去。
而且,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叫你骚,叫你浪……」骂一句,日一下,丝
毫不给她喘气的机会。说时迟,那时快,满腔怒火,丧失人性的我,把她小嘴当
屄的操了几百下。
这会,梁欣心里,比谁都清楚,都后悔。虽然自己为父亲,为兄弟,为长兄,
受人污蹂,那时无奈,可这次,为了什么?为了什么??……适才火热的心,一
下子降到零下。适才满心的喜悦,顷刻,一去不返。但那时,我真不知道,咋样
才能熄灭仇恨的火焰,把她的嘴当屄操,我解不了恨,跳下床,拽住她的两条腿
一拉,往开一撇,弯腰低头,往俩肩上一抗,拿了一个枕头,垫到她腰间。手握
球身,在她屄口上朝下一按,腰间一用力,大鸡巴完全进了她的屄中。「啊……
啊……」梁欣难受的皱着眉头,大声呻吟。
我狠着劲的朝里塞,粗鸡巴穿过阴道,越过子宫,硬硬的顶住她的花芯,来
回摆动,自由出入。「我叫你骚!我叫你贱!老子日死你,日死你个不要脸的浪
屄!」
我骂着日着,一手一只大奶,使劲捏,狠着掐,坚硬的乳头不时被我一拽多
长。梁欣眼睛一闭,一声不吭。只是难受的俩手乱抓身下的床单。「爽死了……!」
我汗水涔涔,气喘嘘嘘,浑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劲。随着梁欣阴肉的痉挛,稍一
哆嗦积存了多年的精液,马上,像一股喷泉,丝毫不剩的射入梁欣的嫩屄中。
一次,一次,又一次,横日斜操,前靠后上,无论如何也解不了我的心头之
恨,直到我精疲力尽,浑身没了一点气力,我才把遍体鳞伤的梁欣抱起来,推到
门外。并把她的衣服一咕恼扔到院里,回身把门一关,光脊背靠在门上,眼瞅亡
妻的遗照,痛哭流涕:「燕茹,我辜负了你,……梁欣,你这个不要脸的,虽然
……,可不能对不起燕茹呀!……燕茹。我难……我难呀……」
【四十一】
事后,我真后悔了。那天晚上,燕茹,萍萍,梁欣,梁欣,萍萍,燕茹,一
遍遍,一次次,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在我面前转悠着,晃动着,出现着,徘徊
着……天刚亮,披头散发的红莉,风风火火的闯入我家,还没等我回过神,她拽
住我又哭又闹,「浩哥,你咋欺负我欣欣姐了,我姐……我姐从你这回去,就在
院里桐树上上吊了……」
出人命啦!晴天霹雳,炸雷当头,不容我想,没待我问。我立刻骑上摩托,
带着哭哭涕涕的红莉向堤村驶去。路上,坐在我背后个红莉,永远是那种枪药性
格,炮筒子脾气,一路上,连哭带说,连捶带打:「浩哥,你咋欺负我姐了……,
我姐那点对不起你,你坐监,嫂子住院,那一点离开过我姐……,你说,你说…
…」若不是红莉告诉我真不知道梁欣从太原回来,腰上,腿上,胸上,背上,牙
痕,燎泡,肿瘀,青紫,比比皆是。
红莉也问过姐姐在太原的事,梁欣始终没有告诉她。「浩哥,为把你的平反
材料按时送给县政法委的王书记,我姐冒着大雨进县城,回来高烧到四十二度,
昏迷不醒说胡话,没把人吓死……,哥,你的良心叫狗吃了,你说,你说,你说!」
夜,越来越深了,我静静的坐在堤村镇医院住院部的单人病房里,手捧亡妻给梁
欣的照片,呆呆的望着斜靠被摞的梁欣姑娘,短短几天,姑娘原本红润细腻的瓜
子脸,而今,面色苍白,昏昏迷迷,红肿的双眼里,不时,流出伤心的泪水。
没过几天,我就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那天清晨,梁欣光身在我家院里穿好衣服,踉踉跄跄连爬带走的回到了蓝天
餐厅,一路上不知道摔了多少跤。膝盖磕破了,胳膊出了血,浑身都是土。一进
院,羞悔,憋屈,思绪混乱,越想越气。咱真贱,咱图了个啥?作为一个末出嫁
的大姑娘,这事传出去,我咋活人,她想起了嫣红姑姑,也想起了爷爷骂姑姑的
话:「死不要脸的,丢人不知深和浅,你这种人,活着还不如死了,省的别人戳
咱脊梁骨,!」越想越烦,越想越乱。
索性心一横,脚一跺,我也死了算啦!她先在大门后拿了一个小凳,然后,
摸着拴着的狗——虎子,解下拴它的縄子,往院里的桐树上一挂,打了个结,伸
手拉了拉,站到凳上,把縄往脖子上一挂,脚把小凳一蹬……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当时,小凳一倒,梁欣身子往下一坠,那树枝「咯巴」一声断了,把梁欣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