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痊愈了,他偶尔犯病也胡言乱语,但一过那阵,
就像好人一样。真不容易呀!三四年了,爸爸的病,牵动了路桥公司的领导和工
人,生病期间,除了爸爸按病休全额发工资,另外还给莉姨每个月75元,党
的关怀,组织的照顾,真不知让我家如何感谢。
都快十二点了,小李子乘莉姨回屋安置我爸睡觉的时候,偷偷的搂住我,在
我连上亲了一口,还把手伸进我的袄内,摸我的奶奶。我吓的连推带躲,生怕莉
姨出来笑话我,既不敢喊,又不能叫,吃了一个哑巴亏。
电视节目早完了,俺三人还在说着笑着,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三个人既没
有关电视,也没拉灯,全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快起……,快起……,你爸不见了
……」叫醒我俩的是红莉姨。俺俩一听,霍的全站了起来,大火见大门开了,先
在院里找了一遍,没见人影。哎呀!红莉比谁都急,「他到那里去了,……都怨
我没看住他……!」我一个劲求她:「别自责,莉姨,咱几个都有责任……」小
李比俺俩冷静:「大家都别慌,仔细想想,俺师傅半夜三更能到那……」
红莉略一沉思:「今天四月初几啦!」一句话问的小李和我,丈二和尚摸不
住头脑。小李子随口答道:「今天十八……」红莉一跺脚:「别慌,只要是十八,
他准在那……」俺们先到了原来小姑常来洗衣服的地方,没人,又到了堤村桥,
也没人,红莉姨慌了,大家全慌了,小李子提议,红莉姨沿河找,我和小李到大
桥一圈找,最后,我和小李子在引桥涵洞里找见我爸。我和他把我爸扶了回去。
等等,红莉姨每回来,再等等,还没回来。天已大亮了,她仍没回来,急死人了
……她到那去了呢?
月x日
真是,真是……,我家一个疯子没好,又多了一个神精病。
那天,快中午了,莉姨才从大门外,步子踉跄的进了家,不知咋整的,她披
头散发,面色苍白,脸上挠的一道一道的,前衿的扣子全拽掉了,用急根蒲草系
在腰上,裤子上下精,净泥满土,扯了好几个三角口子。一进门就哭,口口声声
的说,自己没脸活了,连哭带闹。又是自己打自己脸,又是自己揪自己头发。这
回,不是莉姨照顾我爸了。而是我爸照顾她。
直到三个月后,全地区公安系统进行严厉打击刑事犯罪活动,县公安局到我
家了解情况,俺们才知道了当时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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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几年前,俺莉姨在亨通饭店闹的那一出,
当时,她和我小姑,上县城,到地区,四处告状,层层伸寃,闹到最后,小仙云
的冤伸了,仇报了,亨通关了门,喜英罚了款,老狄撤职查办双开除。为此,喜
英和老狄恨死了红莉,梁欣,就在亨通饭店关门的前一天晚上,喜英,怀玉,还
有南堡村的几个地痞,二流子,在喜英家喝酒划拳的闹腾了一夜。
亨通饭店后院的地下室里,一盏半死不活的电灯泡映照着杯盘狼藉的大圆桌,
照耀着几个敞胸露背的裸女醉男。喜英:「弟兄们,姐妹们,是谁害的咱,你们
都清楚,……大伙今天能来,这是缘分,你姐真不信咱们能咽下这口气……」说
着扯开上衣,露出她那半杯乳罩紧勒的大奶子,拍着自己的胸脯,振振有词。
「对,对,崔红莉,她妈的别神气,要是犯在爷手里……」
嘴吐白沫的刘二赖,摇摇晃晃的比比划划。「二赖哥说的对,梁欣,别她妈
的狗仗人势,现在要不是李淑娴护着她,老子早把她干了……!总有一天,老子
要……操,操死她,让她嚐嚐老子……金箍棒的厉害!」另一个柿饼脸小眼睛的
胖墩子,也摇头晃脑的随声应和。
喜英转过桌子,拉着只顾低头吃菜的狄怀玉说:「怀玉哥,你咋他妈的熊了,
瘫了,不就是一个破镇长吗?他不让干,咱就不干了,当官浑身累,无官一身轻。
有啥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