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被六郎肩膀挤压得酥胸起伏不定,心想:六弟他怎么抱得这么紧,
快喘不过气来了!慕容飞雪不知道六郎是故意吃她的豆腐,还当那是六郎隐蔽时
的下意识动作。
这时候,两个手持长枪的南唐士兵更加靠近了,令慕容飞雪更加不敢妄动。
这正好助长六郎内心的邪欲。他用手肘悄悄碰触大嫂那高耸的酥胸,心想:
真是好挺啊、这么丰满!简直就是一对极品,能够摸一下就好了。
但六郎知道大嫂不是四娘,四娘之所以让他占便宜,是因为他从小跟着四娘
长大,四娘对他就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从来没有将他当成色狼;大嫂不同,她
不仅仅出身于名门望族,尤其还师出名门,她的武功远远胜过自己,要想占她的
便宜,必须找个适当的借口,冒然地耍流氓,肯定要遭到大嫂的严厉谴责,甚至
更为凶狠的武力教训。
那两个士兵从六郎两人面前走过去,并没有发觉躲在草丛里的两人,于是六
郎趁着慕容飞雪不能发出声响的机会,又将身子往她身上靠了靠,他的大嘴几乎
就要亲到慕容飞雪那美艳动人的俏脸上,幽幽兰气扑面而来,让六郎陶陶欲醉。
听着慕容飞雪均匀的气息,六郎微微翘着嘴角,放在慕容飞雪腰间的右手轻
柔地抚摸起来,不时往下滑一下,享受那融入凝脂般的滋味,但仅限于此,他明
白这事儿需要循序渐进,切忌急躁。
玉臀传来阵阵奇怪的感觉,慕容飞雪感觉得出六郎正在抚摸自己,本想教训
他一番,但碍于南唐士兵还没有走远,只好紧咬着贝齿没有出声。
六郎赞叹不已,心道:等会儿,如果大嫂骂我,我就死不承认是在吃她的豆
腐。
就在六郎沉浸在淫邪的意淫中,肆无忌弹地意淫美貌的大嫂时,突然一条遍
体金黄色的小蛇,顺着六郎的裤筒爬进去,这会儿,六郎正在偷窥大嫂领口露出
的小半截雪白细腻的酥胸上那道勾人魂魄的乳沟,忽然觉得腿上凉飕飕,但一开
始没注意,后来猛地惊觉,心想:不好了,什么东西爬进去了?
那条金色小蛇顺着六郎的裤筒一路爬上来,正好撞见一条同类,心中高兴,
还以为是一条雌蛇,立刻吐着蛇信过来,在那条雌蛇身上绕了两圈,可它哪里知
道,这并非雌蛇而是六郎的命根子,因为刚才抚摸大嫂弹性十足的美臀,此时显
得极为雄壮,结果被这条金蛇误认为是要找的配偶。
六郎这时候也弄明白,钻到裤裆里的是一条蛇,而且现在十分危险,因为这
条蛇哧溜、哧溜的正围着命根子绕圈,要是来上一口的话,自己就彻底完蛋了。
这时候,那两名南唐士兵已经走远,登上自家战船继续巡逻了。
六郎「哎呀」一声站起来,站在慕容飞雪面前,伸手就要解腰带。
「你要干什么?」
慕容飞雪小脸胀得通红,她素来知道六弟喜欢恶作剧,一定是要用他的丑东
西跟自己开玩笑,于是信手一拂,六郎只觉得腰间一麻,居然被大嫂点了穴道。
「大嫂,你?」
六郎马上明白大嫂一定是误会他的意图,哭丧着脸说:「大嫂,你快放开我,
我裤子里面有一条蛇……」
慕容飞雪笑盈盈地说:「我就知道你会跟我说这个,是有一条蛇,而且还是
一条大坏蛇。」
六郎急得脑门冒汗:「大嫂,这是前线阵地,我会跟你开玩笑吗?求求你了,
我的好大嫂,真的有一条蛇爬进我的裤子里,你快救救我,要是被它咬了我的宝
贝,我这辈子不就废了吗?」
慕容飞雪怔了一下,见六郎不像在说谎,凝眉问道:「是真的吗?」
六郎急得眼泪差点掉下来,因为他感觉到那条蛇正围着命根子不停地打转,
大有亲上一口的可能性,真要是被亲上一口,万一这蛇有毒的话,自己可就完蛋
了:「大嫂,救救我。」
慕容飞雪闻言半信半疑,她解开六郎的穴道,此时六郎也顾不得慕容飞雪在
眼前,飞快地解开腰带,将裤子连同底裤一同褪下来……
「啊!」
两个人同时惊叫道。
那是一条不算太粗、遍体覆盖着金黄色鳞甲的蛇,无法叫出它的名称,现在
它正盘踞在六郎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宝贝上,森森毒牙冒着幽幽寒气,六郎看了
后险些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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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面对着小叔的隐私器官,此时慕容飞雪也顾不得脸红,毕竟真的有一条
毒蛇,正准备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