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六郎的命根子,慕容飞雪在情急之下,便探手出去,将那条金
甲蛇的七寸连同六郎的大宝贝一起握住,但令她不由得满脸羞红,若不是情不得
已,身为名门长媳,岂能做出这等淫秽的动作?
六郎这时候也顾不得享受大嫂温滑如玉的手,两人一同盯着那条金甲蛇,慕
容飞雪原想将它抓住后,只要将手指头稍微用力,就能捏断那条蛇的七寸。
别说一条蛇的七寸,就算是八尺高的精壮汉子的脖子也经不起慕容飞雪这一
捏,可是慕容飞雪却不知道,这条金甲蛇非同一般的毒蛇,这是一条千年黄金甲
蛇,这种蛇的体积虽然不大,但是皮肉极为坚固,要三百年才会产卵一次,要三
百年才会修出背上的黄金甲,再要三百年才会蜕化成现在这种刀枪不入的金身。
慕容飞雪手上用力,却未能掐死那条蛇,反倒让它恼怒不已,张开露着森森
毒牙的嘴巴,吐着猩红的蛇信,大有在命根子上咬一口的决心。
六郎急得大叫,「大嫂,不要玩了好不好?赶紧将它拿开。」
慕容飞雪骂道:「小坏蛋,你以为我在和你玩吗?不是我不想将它拿开,是
拿不开啊!这条蛇好奇怪啊。」
慕容飞雪说着,从腰中掏出匕首,眼睛瞪得老大,直盯着雄踞在六郎的大宝
贝上的金甲蛇:「六郎,我用刀子砍断它,你千万不要乱动。」
六郎看到那明光闪闪的匕首距离自己的命根子只有一寸远,脊梁骨开始冒凉
气,大嫂要是一哆嗦,我的今生幸福就算报销了:「好大嫂,求求你了,千万不
要误伤啊。」
慕容飞雪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哼,小坏蛋,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
调戏我的时候,却不见你害怕,你自己管好自己,不要乱动,否则出了事,我可
不负贵。」
六郎只能轻声叹息,尽量沉住气,他知道大嫂武功绝顶,是有准头的。
慕容飞雪一丝不苟地盯着那条金甲蛇看,她将匕首凑上来,想砍断那条蛇,
岂料那条蛇的皮肉居然无比坚韧,非是一般利器所能砍断,慕容飞雪连试了好几
次,都未能如愿:「居然是一条刀枪不入的蛇?我还从未见过……」
六郎一下子傻眼了,那条蛇看样子好像和慕容飞雪展开了拉锯战,一副就是
不服你的样子,紧紧缠着六郎的大宝贝,拧着蛇头,露着毒牙,耀武扬威。
慕容飞雪顿时大窘,心道:千军万马中,取上将首级都难不倒我,这么一条
小蛇,居然让我没有办法?捏也捏不死,刀子也砍不断,有心运用本门至高无上
的法力,来结束这条蛇的生命,偏偏它又缠在六弟的命根子上,我要是运用上法
力,一旦伤了六弟的命根子,回去怎么和家里交代啊?这……可如何是好?
慕容飞雪一只手握着匕首,另一只手握着六郎雄赳赳的命根子,心中又急又
羞,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啊!
六郎已经完全束手无策,因为关系到自己的宝贝,眼见那条金甲蛇居然刀枪
不入,大嫂急得头上冒汗,如珍珠般的汗珠顺着她秀美的脸庞流下来,他也真倒
霉,怎么遇上这么个蒸不熟、煮不烂的家伙?
「好兄弟,你就别在我这儿赖着了,你快走吧……」
六郎小声地哀求那条蛇。
那蛇却不管那一套,被慕容飞雪拈着它的七寸,它岂能善罢甘休?它全力挣
扎着。
两个人一条蛇,大眼对小眼,金枪对肉枪,就这样僵持足足盏茶时间,慕容
飞雪的手腕都酸了:「六郎,大嫂快要坚持不住了,你赶紧想想办法啊。」
六郎哭丧着脸:「大嫂,我的好嫂子,这种关键时刻,你可千万不要手软啊,
你要是一松手,它要是咬我一口,我可就彻底地完了。」
慕容飞雪道:「这么小的蛇,还能咬死你?」
六郎知道大嫂是故意在奚落自己:「呜呜!大嫂,我是男人嘛,你想想它要
是给我咬废了,还不如直接将我咬死呢。」
慕容飞雪放下匕首,用左手擦拭额头上的汗水,仔细地观察那条金甲蛇,她
发现只要六郎一挣扎,它就下意识地绷起身子,再看六郎粗壮的大宝贝,足有婴
儿手臂般粗细,不由得脸上娇羞,心道:这个小坏蛋,本钱这样大,怪不得这金
甲蛇喜欢呢。
突然慕容飞雪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脸上一红,对六郎说:「你这个小坏蛋,
为啥非要将你这臭东西变得这么粗?你把它变回去,这蛇还能缠着你吗?」
一句话点醒了六郎,是啊!自己要是缩回去,这金甲蛇就算想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