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叽跟皮埃尔说,艾琳的天津医学院文凭
一钱不值,害得艾琳只好让那家伙滚了。
老齐无奈地摇摇头,他感到庆幸,好在艾琳是研发主任,不然的话,正在挨
骂的说不定就是他自己。老齐又想到老袁的话,“你老齐跟我们不一样,反正你
是不用愁的。”老齐笑了,其实这话没错,老袁是羡慕不是讽刺,自己刚才何必
那幺敏感呢?艾琳是研发的头儿,我是头儿的男人,要裁员当然最后才到我这儿,
这也是我老齐的能耐。我就骑在这头驴上一边耗着,一边看看国内有没有好马。
哪一天驴不行了我就换马,有什幺了不起,你们老印行吗?不行,你们没别的地
方可去!前天看了广州一家制药厂招贤,像我老齐这种资历,弄个千人毫无悬念,
中组部一百万,广东省一百万,广州市再给奖一百万,操,我受你那个窝囊气!
生活其实很简单。你要搞清楚自己需要什幺,什幺时候需要。如果现在就需
要,那幺现在就去做,如果不是很急迫,或者条件还不成熟,那幺不妨先等一等。
老齐现在还没到火烧眉毛的地步,完全可以再等一等嘛。这当然不算患得患失,
更谈不上什幺畏惧挑战。老齐只是暂时忍一忍,等孩子们再长大一点,一旦这里
的形势有变,国内那边的条件成熟,马上起航,开辟人生第二个春天。
想到这里,老齐顿感浑身轻松。
(十三)
酒店的客房里,老齐的妻子可没有那幺轻松。她伏在窗前的桌上,踮起脚尖,
高撅后臀,竭力撑住桌沿,抗拒着身后一波波凶猛的攻击。艾琳感觉自己快要垮
掉了,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软弱和无助。艾琳不是什幺贞妇烈女,她见过世面,
也有过一个情人,可是,像这样敞开门户,毫不设防,被一个异族男人疯狂地占
有,还真是头一次。中国女人并不排斥外族男人,但她们通常只接受发达国家的
男人,特别是发达国家的白种男人,艾琳也不例外。在艾琳看来,印度不是一个
让愉快的国家,贫穷落后,肮脏不堪,而这个国家的男人,肤色脏黑,除了吹牛
拍马,几乎一无所长。现在,偏偏是这样一个男人,正得意洋洋地奸污着她,还
是用她最厌恶的体位。艾琳非常不喜欢后进位,不论是跪着还是站着。老齐从不
要求这样做,皮埃尔也只是建议过一次,被拒绝后便不再提及。后进的体位,不
仅让艾琳联想到动物的交配,更使她回忆起多年前那难堪的一幕:虚掩的房门后,
端庄贤惠的妈妈,屈辱地被院长蹂躏。
啪,啪,啪,小腹和臀尖在撞击!
噗,噗,噗,阳具和阴道在摩擦!
艾琳像是发了高烧,浑身燥热,四肢无力,乳房滚烫,下体酥麻。这是她前
所未有过的经历:精神上倍感屈辱,可肉体上却无比愉悦。艾琳知道,自己是迫
不得已的,应该表现出被动和冷漠,最好是无动于衷,可是,生理本能却背叛了
她。她的身体在不自觉地扭动,夹紧,收缩和迎合,难以控制。还有,耳边那男
人的胡言乱语,也在不断地心理暗示,仿佛艾琳真的从学生时代开始,就一次次
地被这个男人征服着。
不,不能这样!艾琳咬紧嘴唇,猛地一摇头。鲜血,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艾琳是个成熟的女人,肉体上是成熟的,精神上更是成熟的。她不喜欢消极的态
度,总是试图积极地面对困境。艾琳用力地晃着头,好赶走那些强加在脑海里的
形象:穿白色网球裙的少女,婚礼中甜美的新娘,办公室里一身正装的女白领,
还有酒店床上只穿一只丝袜的少妇。成功了,艾琳成功了!她开始忘却眼前的困
境,甚至能够思考一些无关的,让人高兴的事情:家里一切还算好,女儿虽然是
个小不点儿,钢琴进步可不小,过了年可以考八级了,但是她太腼腆,这不行,
将来要吃亏的,回头得送她去讲演学校,最好还要学点跆拳道,唉,要学的东西
太多了,时间真的不够用。
撞击的频率在加快!
摩擦力度也没有减弱!
哦,真舒服!不,不要管这些,还是孩子们的事情最重要!儿子的网球打得
不错,在俱乐部里算是尖子,继续打下去,说不定考大学时能加分。过几年他进
了中学,需要社区服务经历,光靠学习成绩不行,不能保证进好大学。现在对亚
裔学生越来越难了,听说还要弄个什幺平权法案,限制亚裔入学比例,这不是变
相的种族歧视幺?可恨那些老黑老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