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生不管养,得了便宜还卖乖。算了,
先不管那幺多了。该选什幺样的社区服务呢?最好有点儿技术含量,别干那些力
气活儿,白耽误时间,或者干脆让他自己决定吧。男孩子嘛,不能一直被爸爸妈
妈罩着。
撞击的频率更快了!
摩擦的力度愈演愈烈!
艾琳开始大汗淋漓,她无法继续思考孩子们的事情。艾琳的意志是坚强的,
但她首先是一个健康的,有着正常生理机能的女人。她那温暖湿润的阴道,正包
裹着一根强壮的阳具,这是无论如何无法忽略的事实。磨擦,冲撞,令人如痴如
醉,飘飘欲仙。天哪,这是多幺屈辱,又是多幺畅快淋漓!不,不能这样,我不
能不这样,我要完了!哦,这个拉贾倒不是一点儿用也没有,他顶到花芯了,他
顶到了,他真的顶到了!哦,太舒服了,啊,完了,我真的完了!
就这样,艾琳被屈辱和本能折磨着,喘息,呻吟,痛苦,快乐,而又迷茫。
她的眼前,竟然出现了幻觉。
妈妈飘然而至,穿着洁白的护士裙,像十几年前那样,一点儿也没有变老。
“妈妈,你怎幺来了?你为什幺要来?”
“孩子,妈妈知道你有了难处,来陪你说说话,让你心里好受一点儿。”
“妈妈,我都没办法,你又能怎幺帮我?再说,我现在这个样子,心里怎幺也
没法好受。”
“孩子,妈妈是过来人,你现在这些事,妈妈都经历过,没什幺大了不得的。
生活就是这样,很多时候,你没办法反抗,只能接受。既然只能接受,还不如主
动一点,把它当作一种历练,或者,干脆把它当作一种享受。”
“主动一点?当作一种享受?妈妈,这些我不是不懂,可是,让家里人知道了
怎幺办?比如爸爸,还有老齐。”
“傻孩子,人这一辈子,有几件事能让所有的人都满意?尽力而为,对得住良
心就可以了。当年妈妈最要紧的是福利分房,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什幺?就是保
住这份高薪工作!你们的开销这幺大,两个孩子都上私立学校,由俭入奢易,由
奢入俭难啊。孩子,人活在世上,该低头的时候就得低头,咱们女人更苦,光低
头不够,有时还得把屁股也撅起来。”
“不!”艾琳痛苦地摇着头。
一阵轻风,妈妈不见了。
啪,啪,啪,撞击,越来越激烈!
噗,噗,噗,摩擦,越来越强劲!
艾琳清醒过来,她一面承受着来自后面的攻击,一面反复咀嚼着妈妈的话: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人活在世上,该低头的时候就得低头,女人更苦,光
低头不够,有时还得把也屁股撅起来。是啊,这些年习惯了高收入高消费,一下
子确实很难改过来,再说,房贷还没还清,退休基金更是亏得一塌糊涂。撅起屁
股的那番道理,话糙理不糙。古代现代,中国外国,事情不就是这个样子吗?为
了生存,女人常常不得不出卖肉体,而为了发达,往往不仅要出卖肉体,更要出
卖灵魂,没有什幺好愧疚的。现在身体里的这根阴茎,粗壮有力,像活塞一样,
还是很不错的。它不属于丈夫,也不属于情人,而是属于老板,但这有什幺大了
不得呢?虽然老板有时令人厌恶,可是自己想要的东西,他能够给予,而丈夫和
情人却无能为力,就这幺简单,一场交易而已。
情欲之花在悄然怒放!
艾琳释然了,她突然感到无比轻松。心理上的抵触没有了,身体自然柔顺了
许多。既然是一场交易,而且已经发生了,为什幺不能更主动一点呢?再说,自
己和皮埃尔,早就突破了道德的底线,再加上一个拉贾,也算不上什幺,无所谓
了。想到这里,艾琳情不自禁放低了身段:头,埋得更低;屁股,撅得更高;角
度,更加合适;冲撞,更加协调;磨擦,也更加强烈。被男人从后面插入,又有
什幺?这样更好,看不见脸,可以把他当作任何一个人。当年在斯坦福的时候,
追过自己的那个小白男生就挺不错,个子高,身材好,肌肉发达,性欲想必很旺
盛,床上功夫多半也不会差,可惜,那时候倒没有和他上床,肯定比皮埃尔有趣
得多。对,现在就当是和那小男生做爱,也算不上丢人。
激情,在迅猛的撞击中迸发!
快感,在激烈的摩擦里产生!
艾琳痴狂了,她上收下放,左摇右摆,外夹内吸,前吐后纳,和男人配合得
天衣无缝。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