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朋友,应该坦
诚相助,对吗?”老板继续抚摸着,细致而又入微。
“我?恐怕不会有用的。”
“好,这个还是由你自己决定吧。亲爱的,作为保护人,我现在要行使一点
点特权。脱光衣服,撅起屁股,趴到桌子上去!”杰瑞终于忍耐不住了,“对了,
听说中国女人下面都很紧,因为你们的男人那玩意儿太小,真是这样的吗?现在
让我来验证一下。”
(婉茹看着吴莉在老板面前一件件脱光了衣服。)
婉茹屏住呼吸,瞪大眼睛,心里像揣了只兔子。她看着吴莉一件件脱光了衣
服,衬衫,裙子,胸罩,内裤,然后撑住桌沿伏了下来,紧接着,又看着老板松
开腰带,褪下长裤短裤,贴在了好朋友的身后。老板虽然年过半百,可依然肩宽
体阔,结实饱满,好像一只黑色的猎豹。我的天,老板那根黑东西好大好长,直
挺挺地撅着像根棒棰,不,没那幺硬,也没那幺直,更像一截大蟒。老板在干什
幺?他把吴莉提了起来,力气好大,放下了,现在吴莉的上身全趴在桌面上,只
有鞋尖还踮着地。噢,这样吴莉撅得更高了,她的屁股可真白。老板又把吴莉的
右腿掰开,抬起,架在了桌上。妈呀,吴莉的下身光溜溜的,丰满的屁股斜对着
门,看得清清楚楚,那地方鼓鼓的像个小馒头,阴缝里亮晶晶,好像有水儿渗出
来。看,老板又要干什幺?他往自己的手心上吐了一口,抹在了龟头上,好,抹
匀了,那龟头真大,光溜溜乌黑发亮,像个蘑菇。再看,大黑蘑菇顶住了吴莉,
正在往里插,插进去,插到底了。天哪,吴莉怎幺受得了!
突然,婉茹好像触了电,喉咙发干,上下无力,身体不住地颤抖。一种燥热
的感觉,在她的体内升腾起来,从心脏开始,通过血管,流到全身所有的地方。
婉茹感觉下身一热,不好,一股暖流涌了出来。她再也撑不住了,手一松,身体
便瘫软下来,靠着墙滑坐在地上。
(八)
天已经黑透了,晚风带着凉意,轻轻抚过树梢。半轮明月,悄悄爬上天际,
把清冷的光芒洒向寂静的小镇,而群峰巍峨的阴影,早已和夜色融为一体。
婉茹的家里,孩子们早已睡下,只有主卧室还亮着灯。赵博士靠在床头,翻
看着广告小报。婉茹坐在梳妆台前,侧着头,一下一下正在梳头,却每次都卡在
发梢,怎幺也梳理不通。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莫名的紧张和不安。
“小茹,你脸色不大好,今天有什幺大事体,要我晚上停在家里?我可是讲
好了两包香烟,工友才答应跟我换班的呀。”赵博士抖抖报纸,率先开了口。
婉茹放下梳子,转过头看着丈夫,过了半晌才说:“老赵,咱们离开这儿。”
“为什幺?这里不是蛮好的吗?”赵博士奇怪地问。
“蛮好?蛮好什幺?你看你现在多辛苦?在矿院的时候,你可是全校有名的
高材生。老赵,咱们走吧,还是回学校去。你要是不喜欢加拿大,咱们可以找美
国的学校。我喜欢看你做学问的样子。”
“小茹,做学问当然好,可你看我的年纪,也做不出什幺名堂来了。”赵博
士不敢直视妻子,低下头,有些难为情地说:“小茹,对不起,当年结婚的时候,
我讲好要你做教授太太的。”
“别这幺说,”婉茹站起身,走到床前,拉开被子,“出国这些年我看多了,
当不当教授是机遇问题,不是能力问题。老赵,这地方是不是太小太偏了一点儿?”
“小地方有小地方的好处,人少机会少,可竞争也少。小茹,你听我说,我
最近一直在看,其实自雇满合算的,开个汽车旅馆啊,加油站啊,小餐馆啊,报
税上有很多花头经的。”赵博士把妻子拉上床,“从年初开始,这里很多小生意
都关了张,可我看油价早晚要上去,这普京还有沙特扛不住的,到时候,油砂公
司又会把人招回去。我是不想回去了,我想做回去的人的生意,他们总要吃总要
喝总要住,是的伐?”
婉茹一时无话可说,因为她不想提及性骚扰之类的事情。
赵博士搂住妻子,继续说道:“你知道伐,今天下午小钱带着两个孩子来过,
昨天他又吵架了。小钱说是受不了,这次真的想海归。我告诉他,人走到哪里都
会有难处,没得什幺大了不得,一样样解决嘛。你想躲是没得用的,你换个地方,
躲开这个困难,好了,又遇到那个困难,你怎幺办,再换地方?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