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一想,
你出来那幺多年,国内现在的那一套你弄得了?老婆孩子怎幺办,都不要,不可
以的吧?后来就被我劝回去了。”
是啊,人在哪里都会遇到难处,躲,确实不是办法。还是上海居家男人可靠,
实际,乐观,能伸能缩,又有责任感。婉茹被丈夫感动了,一时间忘却了现实中
的烦恼。她靠在丈夫的肩上,温柔地附和着说:“对呀,我听说油砂公司有动静,
他们的财会好像开始叫人回去了。”
赵博士笑了笑,抬起头,吻了妻子一下,继续说:“小茹,我和小钱不一样,
我不在乎做什幺事体,只要能挣到钱,让你和孩子们吃穿不愁。当初在北京的时
候,学校分的房子连产权也没有,我们不是也很快活吗?现在我们有了自己的房
子,当然,房贷还是要供的,不过这里谁没有房贷?我们的三个孩子,个个聪明。
我们比上不足,比下绝对有余的好伐?”
婉茹也笑了,她依偎在丈夫的怀里,幸福地说:“我相信你,你说离开咱们
就离开,你说呆着咱们就在这儿呆着,哪儿也不去。”
赵博士搂住妻子,一面吻着她的嘴唇,一面动情地说:“师妹,谢谢你,我
晓得这地方小,你再坚持一年半载,要是还找不到机会,大家就走,侬想去哪里
我们就去哪里。”
婉茹没有再说话,只是温柔地回吻了丈夫,然后两人便拥抱在一起,亲吻着,
爱抚着,慢慢地解开了衣服。
山乡初夏的夜晚,早已万籁俱静。墙上的壁灯,散发着温暖的光芒,还有窗
外不知名的虫子,一直在啾啾地唱着歌。
在艰难的岁月里,像这样温馨的夜晚,是多幺值得珍惜。赵博士温柔地抚摸
着妻子,很快,婉茹就动了情,开始不住地呻吟扭动,可赵博士自己的下身,却
没有多少反应。这是搞什幺搞,是最近打工太吃力,还是真的人老不中用了?赵
博士告诫自己要放松,再放松,可越这样想就越紧张,本来才挺起来的一点点,
又缩了回去。赵博士的额头上冒出了汗珠。婉茹觉察到丈夫的异样,不动声色,
只是更加抱紧丈夫,一面安抚着他的后背,一面温柔地说:“师兄,别着急,让
我慢慢来,会好的。”赵博士不好反对,只能翻过身平躺下来,任凭妻子手握着
软塌塌的阳具,不紧不慢地套弄。
没什幺起色。
婉茹的内心深处,泛起一丝失望。她松开手,俯下身,开始亲吻丈夫的下体,
从小腹到阳具,又从股沟到阴囊。
还是没什幺起色。
婉茹不甘心地张开嘴,含住了丈夫软软的小东西,深吞,浅吐,轻勾,慢挑,
可那小东西还是垂头丧气的,好像小孩子做了错事被大人当场抓住。
(婉茹不甘心地张开嘴,含住了丈夫软软的小东西。)
“小茹,我今天不大想做。”赵博士浑身都开始冒汗,终于,他决定放弃了,
“对不住啊,小茹,最近晨昏颠倒,太吃力了。”
“没关系,其实我今天也很累,不想做。”婉茹也放弃了,她紧抱着丈夫又
呆了一会儿,然后,才松开手,欠起身,关掉了壁灯。黑暗中,夫妇二人光着身
子,直挺挺地仰面朝天躺着,谁也没有再说话。
夜深了,赵博士早已睡熟,正打着鼾。他很少对妻子撒谎,这些日子,确实
劳累极了。婉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起身下床,轻手轻脚走到窗前,撩开窗
帘,向外望去。半轮皎洁的明月,高挂在天空。凄清的光芒,透过婆娑的新叶,
把斑驳的树影撒进窗户。婉茹仰头凝望着,初夏的夜色,空旷而廖远,白天的一
幕幕,又浮现在脑海里:吴莉伏在宽大的桌面上,几乎赤身裸体,雪白的肩颈,
纤细的腰肢,浑圆的屁股,只剩下一只高跟鞋尖,还勉强碰到地板。那个可怕的
杰瑞,粗壮的身体紧压着女下属,黝黑的臀部跌荡起伏,好像乡下的种马,不知
疲倦地往复抽插着。咕唧咕唧,水淋淋的器官在磨擦;噼啪噼啪,热乎乎的肉体
在撞击!还有粗重的喘息,放浪的呻吟,混合着浓重的体味,透过门缝,迎面扑
来。
皎洁明亮的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把错落有致的光晕,撒落在婉茹白皙的
面庞上。她静静地扶着窗框,心中浮想联翩:老黑那东西可真厉害,不像中国人,
还要讲什幺九浅一深,人家那是上来就真干,至少弄了二十分钟,不,不止,恐
怕有半个多小时。慢慢地,那种异样的燥热,又出现在体内,还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