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梦里也能睡觉吗?”他兀自嘀咕。
隔了一会儿,他还是没意识到你在装睡,你故意匀慢呼吸,又深又沉地呼气。
“碰一下脸,没关系吧?”
他像是询问,又像是自言自语,在肯定自己的想法。因为下一刻,他的干燥而柔软的唇就落在额头眉心处,轻飘飘的一个吻,没落到实处,像鸢的尾羽扫过掌心。
没吻到实处,故而不满足。他又向下,亲一下脸。点到即止,可人心的欲望不会因为一点点甜头就收敛,小颗饴糖只会勾起更强烈的嗜甜情绪。
然而这样偷亲也是有风险的,他怕你突然醒来,动作也束手束脚的。
握成拳的手掌舒展开,沿着身形的起伏轻轻摩挲,碰到肋骨下快碰到胸乳的时候,他又像烫了手一样飞快离开。于是那有些微热的手掌,只敢在脊背处拂动。
“胆小鬼”唇也不敢亲,胸也不敢碰,急起来只能乱蹭。
傅融动作幅度大了点,埋在你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你身上的气息,仿佛这样就能满足了。然后他就停在那不动了,片刻之后,他在你颈侧落下细密的亲吻。
你的一只腿夹在他腿间,只是向上一挪便碰到了他胯间硬挺微热的性器。你听见他的呼吸声一瞬间停滞,下一秒他滚烫的气息就挨了上来,双唇侵占着你的呼吸,你“唔”了一声,也没入他的亲吻中。
直到双方都气喘吁吁,他抱紧了你质问:“骗我?”
你搂紧了他的脖子,低声笑起来。
或许是因为知道了偷亲被发现,他有些羞赧,用额头顶了顶你。
“傅融,你知道寻常夫妻间,该怎么称呼彼此吗?”
傅融哼了一声,故意说不知道。
“总不会互相叫小名吧?”他说。“……不许叫。”
“嘿,你也可以叫我的小名啊,你那时候不是叫得很顺口吗?”
你说得是白日里,村民问起你们的名字,傅融为了避免麻烦,直接化名二牛和小宝的事情。
“我以为……你不喜欢徐庶以外的人这样叫。”他轻轻地说。
“名字只是称呼而已,有什么关系?你也可以叫别的。”你安抚性地亲亲他的下巴。
“那叫……宝宝,好吗?只是今晚……”
这下换你害羞了,热意攒在一起向上窜,很快你的耳根就红透了。
“也不是不行……”
你看见他的眼睛亮了亮,抱住你低着声叫宝宝。一声比一声缠绵,意兴未尽处,还要添上两记亲吻才算作罢。
“我曾听蜂使说过,伪装的最高境界,就是完全代入自己伪装的角色。”傅融说。
你抬起头看他:“蜂使什么时候说过?”
“……反正就是说过。”
“那要怎样做,行夫妻之事?”
他没想到你就这样直白地说出来,脸颊忽地充血发烫。“这样想,也可以……”
“这床太窄了。”你只是随口一说,但在微光下,你看见他那道灼灼的视线,紧盯着你不放。
越是这样说,他就越逼近你,你后背贴上冰冷的墙面,下意识地弹回来,直接撞到他怀里。他撑着手臂一翻身,整个人笼在你上面,说这样就不挤了。
散落下来的乌发落在你面上,痒梭梭地,你只顾着拨开他的散发,身下的衣裳已经被褪个干净。两个人光裸着,腿也贴近了,这时候他却怕羞了。
附在你耳边悄悄问:“这座房子,隔音好吗?”
“反正是梦里,怕什么?”
他受到鼓励似的,一鼓作气摸到花心秘处,那里不知何时已经泌出一点汁水。他单指从花缝处挑出一线银丝,凝眉看向你。
你别开视线,嗫嚅着:“你刚才一直偷偷亲我……”
“亲一下,就会变成这样?”傅融慢条斯理地问你,手指在穴口浅处进出翻搅,愈来愈大的粘稠水声传来,像是故意讯问你似的。
他的拇指寻到熟悉的位置,揉了两下拨弄开,在蒂珠表面轻轻抚弄。他的手指不消什么花样,只是浅浅弄两下你就已经快要痉挛着崩溃。
这时候他停下,你听见床脚咯吱响了一下,是他沉身入了进来。比手指带来的感觉更饱满有力。硬挺着撑满了下身的肉腔。
只是稍微一动,木床就像破碎的零件一样,咯吱咯吱响个不停。傅融听见这声音也没有停下来,仿佛和床较劲一样,床叫一声,他就要撞两下。
“被人听见了,该怎么办?”
傅融在你耳边断断续续地问着。虽然这样问着,动作却不见停,抵着你深处狠狠捣,一下重过一下,小床被摇得像织机,吱呀吱呀没有尽头。
“就说我们是新婚夫妻,新婚都是这样的。”
他喘匀了一口气,猛然吻了过来,像要攫取你的热源和呼吸,吞咽进心底深处。你的腿弯被高高挽起,他的性器一刻不停歇地凿到深处,直顶到胞宫前为止。
连缓慢抽送的动作都省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