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你。我自己都惊讶我的性能力,和她贴着身子,送进去。秋花的脸就仰起来,我含住了咂裹。那时候,我和她没日没夜地搂着折腾,她再不行,我也会给她种上,按现在小青年的说法,那叫爱的结晶,再说,我和她相好,也愿意让她有我的种。”“你好好想想,春花在结婚前曾流过产,就是这样你都没放过她,你还否认什么?”在预审员凌厉的攻势和不断追问下,寿江林垂下了头。“我有罪,我有罪,可我确实不知道那是我的,因为每次我用暴力蹂躏她后,都是她娘用水给她洗身子,说是这样可以洗去我的罪孽,怀不上我的孩子,我为此还生过气,每次干她时,就尽量折腾得时间长点,临到出那个时,还故意用枕头垫在春花的腰部,心里想反正由她娘收拾,怀上了更好。这都是春花她娘那时用的法子,我们那时折腾得多,她娘隔三差五地怀孕,后来看看不行,又没有避孕套,就用了这个法子,你不说,还真管用,打那以后,她娘我怎么弄,都没怀过。和春花就不是这么回事,她娘可能被我和大女儿秋花惊了,知道我一旦上了身,不会罢休,你想我能罢休吗?秋花,她让她走了,难道她还让春花走?那邻居会怎么说?我算准了那死老婆子的招数,就故意先躲开去,等她放松了,再瞅机会。闺女总不能绑在你身上,果不其然,她看着看着就漏出空当,春花有了那次,开始恨我、躲我,我都不恼,我得让她消消气,出出火,等她气消了,火没了,我的火就上来了,我千方百计地想瞅着空子在她身上把那股邪火消了,这不,嘿嘿,还是又上了。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你用那些法子尽管用,只要不堵上闺女的屄,我就有地方捅。女儿怀孕当然好,可不怀孕,我也少了麻烦,只要我能舒服就行。春花开始还和我打,打着打着就不行了,这事上,还是男人的力气大,没有别人管着,你还能怎么反抗?喊人又不敢,打又打不过,还不是被我压在身子底下?被我干得多了,几次下来,她都懒得跟她娘说了,说了中什么用?无非骂几句,过几天,我又那样。而且还狠,你不是不愿意吗?那好,我弄一次就折腾你一次,直到你求饶,她沸哧沸哧地躺在床上,捂着眼,扭过脸,我看着春花那高高鼓鼓的湿淋淋的屄,歇了口气,然后钢钎一样地插进她的裂缝,一捅到底。给闺女下种不象田地里种谷子,讲究个深浅,做这事越深越好,直到我感觉到闺女那紧紧地能抵住我马口的硬物时,才知道插到底了,就一滴不落地泄进去,当时我还气哼哼地想,我叫你洗,我叫你洗,看看你洗得干净,还是我泄得多。呵呵,报应,这不,她到底还是怀上了。”“可政府,我小女儿春花有个特点,就是她那地方特别鼓,特别肥,屄门特别大,我老婆子和她姐的屄都有点黑,大女儿秋花的屄口还有点后倾,在前面不太好干,每次我都掀起她的腚,在她腰下垫个枕头。可她那里鲜红鲜红的,就像一对花瓣,水艳艳的好看,屄门也特别大,看起来很顺眼,也特别软,男人一爬上去,身子就酥了,春花还有个好处,就是里面会动,屌子一插进去就象个小嘴似的一吸一吸的,骨头都酥了,让人干了一次就想下一次,上了鸦片瘾似的。要说我和她保持了这么久的关系,这只能怨她,你们没见过,她是属于那种莲花形的重叠门户,屌子一cao进去,分好几层,箍着特别过瘾。我没想到我寿江林一辈子没出息,却生了两个俊俏的女儿,还给她们都下了种,就是蹲了监狱,也值,值了。”他说这话连涎水都流出来,一副y贱的下流相,让在座的预审员都感到恶心,同时也感到深深的震撼,一个家庭有如此的兽父,即使闺女再纯洁也会造其毒手。究竟寿春花有什么特意功能令他这个做父亲的如此着迷、如此迷恋?竟置自身于牢狱也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