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作孽呀。”“娘,春雨能爬出来就不能爬进去?你就权当他又爬出来一次。爹不是也爬进我那里去了吗?”春花不知怎么劝解娘,“我们女人就是让男人爬的。”“春――花――不一样的,“娘沸哧沸哧地喘着气,”春雨小时候,那是身子从里面爬,不经事,可现在他是用屌子爬,爬你的心。你也生过孩子,那时候,娘虽疼,却是幸福的,可现在,娘委屈,我疼他、养他,他却用屌子回报我,他让娘怎么看他?那是男人才能做的事呀,春花,说真的,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弄,不喜欢男人疼?就像你说的,女人就是要男人爬的,娘这些年还不知道这个道理?你爹不搭理我,我暗地里也期望有个男人疼,可春雨我疼得起来吗?我能像疼男人那样疼他嘛?那是要男女交换心的,可娘怎么和他交换心?我能像对待平常喜爱的男人那样扣一把摸一把,打情骂俏,甚至偎在他怀里撒娇索爱吗?娘不能。可你没看他又是那么疯狂,让娘心里又想又不敢,娘要是就这样活下去,你要娘以后怎么对他?我知道你和你爹也是经历着一段,可你毕竟会另找个主,就是你把爹那么看了,也得离开这个家。可娘得和他天天面对面,他又不知道躲避的,那娘还不成了他地地道道的女人?再说他爬我,那是犯上,是祖宗最不容的,他压着娘,就是压了自己的祖坟,娘那里,就是寿家的林,寿家的脉,闺女就不同,你爹爬你,虽然于理不通,乱了辈分,可你终归是人家的人,而春雨是我们寿家的根呀。”“娘,你别说了。无论怎样你也不该吃那老鼠药,那畜生反正也――也肏了你,你就是死了,他就没肏你了?我不说,你不说,还不是一样?娘――“春花对着娘倒出一肚子苦水,多少年了,娘的劝说,自己的压抑,还有那憋在心里的东西,现在,她想用自己的身世自己的感受唤回娘,“娘,闺女虽然是人家的人,可身子还是寿家的,我也是你和爹亲生的,爹总不能爬完了你,又爬自己的闺女吧,就算闺女是人家的人,他能爬,可一旦把闺女的肚子爬大了,你还让闺女怎么见人?”“娘不是那个意思,春花,你爹那么个畜生,他生了你,总觉得吃了亏,他见了女人就没命,你想他费扯巴力地拉巴了你,还能让你囫囵了走?他总觉得你结了婚就是便宜了别的男人。”“我爹不是人!”春花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他对我那样,你想哥哥还有个好?可娘,再怎么着,你也不该走那条路。这些年,我走过来了,也知道不能亏待了自己。爹最初在那个阁楼上和我那样,我一下子懵了,心理上怎么也接受不下来,平常爹对我那么好,怎么忽然之间就糟蹋起我来,尤其和你哭诉之后,我的心像刀割般难受,可那畜生爹干完后还像没事一样,当初我死的份都有。娘,说真的,我就想你能让父亲罢手,可你只是陪着我哭,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还劝我忍下去,娘,你知道,你说那句话就等于让爹继续弄我,我绝望了,娘管不了我,爹又那么霸道,我还有什么法子呢?每次爹抱住我,我羞,希望你能来,来帮我解脱,可一想起你说的话,我的心就凉了半截,原本抗争的心一下子没有了,当爹脱下我的裤子时,我的眼泪刷地就流下来,看着爹扭曲的贪婪地把我压在身下,玩弄我那里,我就像掉进了冰窟窿,那时候,我就想死,闭上眼就想,我还有什么活头?我的身子都被爹沾污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被爹给破了,在伙伴们面前我还怎么抬头?谁知爹玩够了,就猛地掀起我的身子,cao进去,娘,你知道,闺女被爹cao了,是什么感觉,我就觉得那不是亲爹,亲爹哪有玩自己闺女的身子,玩自己闺女的屄的,我爹玩起来,真的就像连命都不要了,他把我那里扒到最大程度地看,用手指、用脚趾,甚至用黄瓜肏我,娘,这些以前我都没跟你说,说起来怪丢人,今天,哥,哥和你那样了,我才说给你听。”“春花,我――“娘喘气都有点费力,“没想到――你爹,你爹竟然这样糟蹋你。”“娘,他这样糟蹋我,我还有什么心思,那是爹呀,可你不也眼睁睁地看着爹糟蹋我吗?想想自己被亲爹奸污着,就没脸见人,不敢见人,走到路上,好象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你,戳你的脊梁骨,都在背后笑话你,瞧,这就是那个被爹cao了的闺女,吃着饭,你都提心吊胆着爹逼过来的目光,娘,你不知道,你在的时候,爹那眼光就像剥光了我,我都能看出来,他那毒毒的目光就是要当着你的面弄我。那些日子,我是在惶惶不安的羞耻中度过的,可时间一长,你会发现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人们并未发现爹的乱伦,也并没有在后面指指点点,心里反而安逸起来,尤其是爹cao得次数多了,羞耻心也就淡漠了。最终为了这个家,也为了自己,就只好忍受了。谁知哥哥在我平静的心上又撒了把盐,娘,要说爹和我,我还能忍受得了,可你想想,他们父子两人――两人都和我那个,谁家父子共用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女儿、妹妹?那晚,我刚忍受完哥哥的奸y,伤心过后,那个畜生爹又爬上来,在我那被哥哥粗暴地捣弄得有点红肿的地方又插进去,我连哭得力气都没有了,那地方被弄得麻木了,只能像个死尸一样躺在那里让他发泄。娘,他们一晚上轮流着,轮流着弄他的亲女儿,什么人受得了,就算我是一个和他们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