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他们父子还能怎么糟蹋我?娘,说起来,我都没脸见你。”春花第一次对着娘说出那忍了好久的憋屈话。娘听着,熊脯一起一伏,她哀怜地用垂死的目光看着女儿,但气息越来越微弱,气一口一口地接不上来,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说,“春――春花,我也知道,娘,娘苦了你,可娘的心里更苦呀,碰上这么一窝畜生,娘只能忍受着,娘不是就怕被人知晓吗?你爹和你,那只是我们家被窝里的事,只要你爹不把这事吆喝出去,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娘也是没办法呀。春花,娘被打怕了,吓怕了。你苦,你苦还苦得了娘?你爹是我男人,自己的男人cao别的女人,娘心里是什么滋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男人cao自己的闺女,还不敢说出去,还能有比这苦的吗?你不能说,不能闹,只有闷在心里,晚上听着他折腾你,只能蒙着被子哭。娘知道,你也就是一时接受不下来,男女那点事,只要有那么一两回,就会――就会知道好,所以,娘就劝你,其实娘是为了让你接受下来,你爹能躲过吗?倒不如让闺女从中体会出男女的滋味,所以,你――你别恨娘,可谁知道你,你竟然一直不接受呢?”娘说这些,显然费了很大的力,她看看春花继续说,”你和你爹办那事,那只是乱了辈分,你觉得心里不安,怕别人发现,可时间长了,你就会习惯了。所以娘要你别看他是爹,就是为了要你知道男女之欢。可你娘――你娘心理――哎,我还得为你们打掩护,你和你爹在屋里,你以为我睡得着?我那是为你们把风,怕那老不死的一时疯狂,弄出动静,被人发现了。你爹的背叛,娘也是苦了很久,后来我就干脆躲着你爹和你,你没看晚上吃完了饭,我都出去串门,为的就是给你爹腾个空,让那老不死的作腾,那时,我就一门心思地想,作腾去吧,作腾够了,也就没心思了,男人都是花花肠子,把女人玩腻了,就觉得没啥意思,可谁知你有了男人后,他还是不死心,还是去找你,谁知你爹是啥心思?他就不怕被人知晓?他就不怕天打雷劈?”“说真的,娘――娘也不想死,可不死,我这老脸往哪搁?儿子和娘搞破鞋,会遭天杀的。”我听到这里,良心上再也受不了了,扑过去抱住了娘,“娘,娘,你别想不开,我也是一时糊涂,你要是不愿意,我再也不会――再不会――“我哭着。娘厌恶地扭过脸,嘴唇动了动,春花推开我说,“滚下去,别再沾污了娘的身子。”这时娘已是艰难地对着春花,“春花,听话,别把这事说出去,让这畜生自责吧,是他――是他肏死了自己的亲娘。”春花对着娘点了点头,看着娘微弱的气息和娘临死瞥过来的那哀怨的眼光,我忽然觉得娘似乎在不清不楚地向我表白着什么,我的心忽然明朗了,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拨拉开春花,娘看着我扑过来的身子,眼光一亮,随之,苍白的脸上显出一抹羞红,她的嘴角似乎动了动,“该死。”我知道那句该死代表着什么。就在娘渐渐闭上的双眼中,我抱起娘的大腿,颤栗着,又一次cao进娘的屄里。“娘――娘――“我起伏在娘雪白的腿间,温柔地抽cha,唤回了娘脸上那抹羞红渐渐地荡漾成笑意。娘象是回光返照似的身子一抽搐,再次发出,“天哪!天哪!你肏死我了,肏死娘了。”雪白的大腿僵直地挺着,饥渴地等待着我的冲刺,她是想在临死之前和我结结实实地做个爱,和她的亲生儿子结合为一体,也不枉背个破鞋的恶名,含恨而去。“娘,娘,你挺住,挺住。”我动情地贪婪她渐渐发青的嘴唇,递过去,和娘亲嘴,娘的眼微睁了睁,从她羞涩地躲闪地目光里,我看出了她的情意,含羞地在口内纠缠着我的舌头,鼓励着我的乱伦。“娘,“我深深地挺进去,在里面旋,她的身子急剧地抖动,我猛烈地侵犯她的肉体,想撕碎她。她刚想抬起的身子忽然软下去,两手无力地耷拉下来。“娘――“春花知道娘不行了,猛地抱住了娘哭,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跟着妹妹哭了一声,“娘,是我肏死了你呀。”跟着娘最后一阵抽搐,猛地挺进娘的深处,就在那时,娘象是全身力气都集聚在了阴部,猛地抖索一下,用尽全身力气拱向我的下体,嘴里轻微地“哼“了一声,无奈又是无限留恋地跌了下去。我感觉到娘的子宫又是一阵痉挛,咬住了我的gui头,跟着一股白白的浓浓地y水从里面溢出来。象是心有灵犀般的,我浑身一激,从脊柱直麻到全身,大股大股的jg液狂喷到娘的子宫里,又一股一股地从娘的阴户里溢出来,滴落到我和娘密合地性器间。娘,死了。她是生生地被我肏死地。她临终的时候,身体里灌满了她儿子和她的混合液,漫溢到她的身下,她的阴ao和我的阴ao粘连着,潮湿的y唇还裹夹着儿子的y茎,y道一波一波地残留着高潮地余韵,她到死也没脱离儿子的奸y,她将带着亲生儿子的jg液一起进入祖坟,然后在地俯中再孕育一个崭新的生命。天哪!我这个有罪的儿子。寿春雨发出了绝望的嗥叫。预审室里除了寿春雨的悔恨和这个冗长地社会故事,经记者历时八个月地采访,现已告一段落,想必记者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感,以及故事中人物的经历和观念,会激起人们地共鸣而引发诸多有益的地思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