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记忆中的长相,连发梢也未变,微微吊起的眉眼间冷戾一如往常,而眼珠却低下来,照出我的身影。
胆怯忽然又束缚了我的躯干。我来找他做什么?大脑一片空白,已经忘记了,嘴里反复嚼着的话应该是一见面就要说的,现在也讲不出了。这该算紧张吗?
——可我又一次跑神了。
我想起第一次遇见莱欧斯利的时候,他躺在地上,如今站着看我。明明相同的遇见,两个人的位置却完全反过来。
可能相遇是来回捡小狗样的事。
莱欧斯利并没有把这份注视停留太久。他看上去刚结束一场工作,衣服上沾了些灰,指骨间留着血印。现在该是休息时间了,疲惫感却没有显露在那张脸上。他很平静地收回视线,抬脚往自己的房间走。
“莱欧斯利!”我叫住了他。
“你该教教我,”手指搅着衣服,我的声音带了点抖,“我什么都不会,你该教教我。”
他终于转过了身:“教什么?”
“打零件,搏击,撒一些必要的谎,”他发出了嘲讽似的笑,“还是说做爱?”
“都教教我。”
我从身后抱住他:“我什么都不会。”
他没说话。我只好求他,我只会求他了:“没有人教过,所以我不太会喜欢别人,你来教我好不好?”
“……”
我靠着他,紧紧环住他的腰身,能感受到宽厚的背张驰,甚至听见胸腔内漏出的气音,混着血液滚动的声响。
过了好久我才反应过来,莱欧斯利好像叹了口气。
“这是乳头,被舔的话我会很舒服。”
我的脸有点发烫,只好一味点头。
“不来舔舔吗,”莱欧斯利撩起衣摆,自顾自揉弄起来。
乳晕被指头捏起,指腹蹭上无处可逃的肉粒,把褐色的小东西揉得不成形状。莱欧斯利呻吟一声:“那下一个?”
“等一下,”我咽下分泌旺盛的口水,“我来舔舔。”
莱欧斯利的住处简单又有条理。他不是对生活苛责的人,桌子里放着本书,翻到一半,页面发黄了却没什么明显折痕。床铺打理得干净,很快就要乱起来了,因为我们要在上面做爱。
我俯下身去舔他的乳头,微微的咸味,有点软。呼出的热气打在乳头上时莱欧斯利下意识握紧了抓着衣摆的拳。舌苔磨上乳粒的触感并不突出,只是带着细小快感磨人,他的声音也跟着快感发抖:“然后……你可以咬咬它。”
“被咬会有点痛、哈……但痛完会很爽。”
我顺着他的话,牙齿咬上他的乳头,拉长。他的胸膛随着我的动作挺起来,细密地抖,那粒被扯咬的肉粒成了链接我和他唯一的连接点,被迫扯得细长,带着乳晕鼓起,简直像哺乳期的女人。
我仍叼着乳粒,含糊不清地发问:“像这样?”
“对,”莱欧斯利的声音哑下来,“用力咬它。”
“该咬破了。”
“那就咬碎它一样,”他呻吟一声,“你平时要比这凶多了,用力些。”
我哪有!
我愤愤不平,狠狠咬上去。莱欧斯利吸了口气,原本撩起衣摆的手抵上床板,勉强支持身体。那颗可怜的乳头随着撕咬充血、肿大,可以舔开乳孔,细细嘬弄内里不曾被抚慰的软肉。
他的手臂开始发抖,像是痛得受不住,可嘴里还在鼓励这场虐待似的性爱:“对、用力,我会很舒服……”
我嚼弄那颗肉豆,就像咀嚼烂在齿缝的骨渣,吸吮并不存在的奶汁,吞咽进肚。舌尖舔进发肿凸出的乳孔,磨着敏感的内里打转。我并不确定这舒服,可他下面硬起来了,顶起裤子怪显眼的一块。我想了想,干脆伸手摸上去。
“别碰!”
莱欧斯利打了个寒颤,急忙抓住我的手腕:“别碰。”
我松开口,抬眼看他。那双眼睛不知什么时候红了,痛的或者是爽的,看着有几分可怜。耳朵也红透了,牙齿咬紧又因为抚慰打起细密的抖。
我问他:“为什么?”
手指顺着顶起的部位上下撸动:“这些天你有自慰吗?”
会在无人角落里自慰吗?会把手指插进咕咚冒水的穴肉里吗?会和我做爱时一样,下意识忍住呻吟吗?
“你在自慰的时候会想到我的脸吗,”我咬上他的耳朵,“莱欧斯利?”
他控制不住地打了激灵。我怪认真地看着他,试图从这场性爱中获得连自己都不知晓问题所在的肯定回答。一般来说做爱时不该想太多,我们两个都是相反的类型。他牵起我的手,一路朝上,从挺立的生殖器抚过胸前——另一侧还没来得及的啃咬的乳房,那里面有颗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没有自慰,”他的嗓子哑得厉害,“我又不是不做爱就会死。”
我有点委屈了:“可我会想到你。”
他都不想我的。
莱欧斯利被逗笑了。那声轻笑从嘴里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