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鼓起的东西,揉得人不住软了腰又要强撑站在原地,才慢悠悠吹了声口哨。
这动静闹得不算小,估计一个小时后两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公开调情的消息就会传遍梅洛彼得堡每个角落,路过的老鼠都要啃口瓜。会被讲成什么样子就不得而知了——我和他的做爱方式太反常俗,一般人不会想到莱欧斯利才是被肏的那个。知道莱欧斯利双性人身份的典狱长也没想过我才是性爱上位。
想到这,我咬上莱欧斯利的耳朵,视线缓缓扫过这些“观众”,假意交谈的、楼上窥探的、或者试图拿违禁相机拍摄的。我不介意这些,但要一一讲给莱欧斯利听。
“彼特在看我们……真奇怪,他不是你的人吗,怎么敢来看这种热闹,”我语气浮夸,“明明在你面前那么胆小,你说他知道几乎每晚莱欧斯利都要挨肏许久才能睡觉吗?”
“……闭嘴。”
“有人躲在机械警卫后面……叫什么来着?我忘了,但我讨厌他,可他喜欢你,天天像个粘人孩子一样跟着你屁股后面。”
我手上渐渐用力,那里似乎流了点水,深色裤子上落了些并不明显痕迹,摸上去又潮又粘。
“你说,”我小声且谨慎,“他会不会跟我一样天天想着玩你的屁股呀?”
手心磨上肉柱顶端,用力抵住摩擦。莱欧斯利猛得抱住我。他抱得紧,带着下体硬梆梆擦进手心,烫得不像话。
“你越来越过分了。”男人的声音沉下来,带着哑,扎得人心痒。
我丝毫不觉得,于是无辜望过去。手则紧紧抓住那根滚烫的下体不放,撸得人又从喉咙里吐出几声不像样子的呻吟。
他的拥抱随着快感积累愈发用力,简直要把我搂窒息。莱欧斯利的身体很烫,我喜欢这样的温度,所以经常要趁他高潮的时候上下摸个爽。那具人体暖炉发出几声似乎要报废了般的哀鸣,猛地一软,掉进我怀里。
莱欧斯利高潮了,而我接管了这拥抱。
“舒服吗?”我摸上他的头,指间都是柔软的发丝,摸着有几分驯服野兽的快乐,“你射出来了。”
他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靠在我身上,闭着眼睛没说话。
莱欧斯利太沉了。也没沉到动弹不得的程度,可被压着总不是很舒服。我动动身子,干脆伸出双臂,撒娇讲,“我累了——”
抱我回去。”
他几乎被我气笑了:“到底谁累?”
“我累,”我理直气壮,“手都酸了,难受。”
——骗人的。
人们的窥探仍不断打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好奇心。我一一望过去,那些隐秘的视线又随之收回。双臂攀上他的腰背,两块鼓起的肩胛紧绷着,带着厚实的力量感。莱欧斯利哑着嗓子:“我裤子湿了。”
“你水太多了。”
莱欧斯利在我耳边叹了口气,多少含了些暧昧的作态,头发扎在脖子上留了些痒:“前面湿透了,后面也湿透了。”
“我被你一捏就要流水,”他说,“我被你肏烂了,安。”
我打了个哆嗦。
“那、那怎么办?”我莫名有点惶恐,明明这话他对我说过很多次,“我们要不要去找希格雯——”
莱欧斯利突然笑起来。笑声不大,但满是欢愉。我艰难抬起头去看他,那双向来深邃冰凉的瞳子被睫毛敛了大半,于是连冷意也遮去了许多、难得露出了点活人的温度。他突然捏住我的脸,动作太快,以至于我连痛都迟了半分才反应过来。
我呆呆去看他。于是莱欧斯利的眼睛里映出一张呆呆的脸——被扯到变形、显得有点丑。我,敲起来有好听的响。见到我们时,典狱长斜起那双刻薄的眼睛,带着些不怀好意的腔调:“我没想着对你出手的,小姐,还好我心良善,您仍有向往光明的机会。”
我不知道这是哪辈子遗留下来的古老用语,听得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和彼特被安排在一起,在地下赛事的二层,正好在典狱长的对面。这里不知什么时候被拉上了层厚厚的幕布,隔绝了灯光,身后的看守们连呼吸声都很小,一切被隐在黑暗里。就在这时,彼特突然开口了。
他颤颤巍巍的,明明有椅子却不愿坐下,固执地攀着栏杆:“别怪我。”
没有人阻止他,看守们宛若未闻。这死寂一般的沉默似乎给了彼特不少勇气,以至于他握着铁扶手站稳了:“我有孩子……她才那么小,三岁,还有我的妻子,她们都在等我回去……”
我静静看他。看一个男人渐渐完成自我说服,无人参与的剧目是开篇序幕。这是他的独角戏:“我不能一直浪费在这里。”
幕布渐渐被拉开,灯光刺了进来。我第一次觉得那颗老旧灯泡可以如此用力工作,晃得人不得不眯起眼。在满目明亮中,我仍捕捉到了彼特挥舞的手臂、如此浮夸的表演,他是三流演员。那条纤细、白得透光的皮肉逆着光的方向,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而后猛得顿在空中。
竖起的食指指向一个人,那人在舞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