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宗秘技却从未见识过,没想到竟在此刻被杨青月轻轻巧巧地制住,毫无还手之力。他两只手腕被吊起,双腿被迫分开,以一种极为暧昧的姿势仰躺在榻上,望着冷冷俯瞰着自己的杨青月喉头咕哝了几声,小声求饶道:
“大公子……你听我……解释……”
而那如画的眉目却锋刃般凛冽,杨青月放下琴,唇角甚至因怒极扯出满是戾气的笑,带了手甲的指尖从侠士脸颊上划过,从他还在打颤的喉结一路向下,缓缓停驻在他胸口有些散乱的衣襟处。
“玄水蛊?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他的神态、动作是如此陌生和危险,侠士抖了眼睫,迷茫中喉咙里又泄出轻软的泣声。事情为什么会进展到这一步……在侠士勉力思索之时,眼前忽地被阴影笼罩,接着落下一片绵长细密的温柔唇息。
是杨青月在吻他。
“唔………嗯!”侠士头昏脑胀被哄骗着张开嘴,顺从地接受了滚烫唇舌的侵入。他并不擅长此道,齿关间歇的微微碰触和舌尖对内腔的舔舐让他僵硬到甚至忘记了如何吐息,身躯一丝一毫的动作都被他身上倾伏的人所控制,直到这个辗转缠绵的深吻被缓缓抽离,在两人口舌之间连起晶莹的涎丝。
侠士因短暂窒息而猛烈喘息着,待眼睛终于能聚焦时却避开了那双在夜色中亮得惊人的眸子,嗓音沙哑酸涩:
“大公子……”
多么谦卑而礼节周全的称呼,即使在这种境遇下也让他们之间如隔天堑。杨青月眸色一暗蹙了眉峰,手指带着些力道直接扯开了侠士的衣带,将内里的里衣褪到他腰侧,用指腹顺着他光裸的前胸轻划至亵裤覆盖的肌肤之上。
“你应唤我什么?”
那清矜的嗓音似是带了蛊惑,引诱着侠士向情欲的深渊不断坠落。侠士头脑昏沉,胸前被触碰的地方如山火滚过瞬间泛起柔媚的红,激得他宛转绵长地轻声哭吟,却因羞耻始终不愿作出回应。
见侠士不肯回复,杨青月更生恼怒。他贴得更近,玉山倾颓般俯了身去浅浅吮吻侠士颤抖的颈项,带着些许不悦用贝齿轻轻撕咬,仿佛是对身下人不回应的警示。而后滚热的唇舌顺势而下,沿着纤瘦的锁骨缓移到肌理分明的胸膛,寻到他殷红漂亮的乳尖将它含住,带着轻佻的心思用齿列和软舌捻转撮磨。同时手指也未空闲,隔着亵裤抚弄微微扬头的柱身,直到那物经受不住颤颤吐出些许淫靡的水液来。
“呃、呜……”侠士不只身上起了动情的热,连眼角都浸了春色的艳,呜咽着咬唇哭泣。他本就是个从未经历过性事的雏,连自泄都未有几次,更何况是被他倾慕的人压在身下任其作弄,无助中竟未察觉到手腕处的钳制无声消失,只随着已然得趣的身体抬起手臂环抱住杨青月,似是想借力稳住身形,却让自己如欲求不足般讨要更深的亲昵。
见侠士并不抗拒反而索求更多的失神模样,杨青月更觉口干舌燥,但动作却颇有耐心,仿佛一点一点享用猎物般解开他身下的亵裤,让侠士的身躯彻底裸裎。夜风拂过,侠士无端找回些失散的清醒来,停住了还拥着杨青月的双臂,抖着唇下意识变成了抗拒的姿势,而落在他身上的目光瞬间从缱绻变得冷厉,模糊间侠士听到杨青月又问了他一遍:
“你应唤我什么?”
应……唤他……什么。
“大公子”,还不行吗?
侠士噙着泪迷茫地眨着眼睛,一道细细潺潺的泪痕滑落消失在他散乱的鬓发间。朦胧中他看到杨青月直起身卸了手甲,不知从何处摸出来一盒脂膏似的小物,似是极认真地蘸了些在指尖处,再次俯身贴近自己耳畔:
“若你不愿唤我,便只好如此……”
他嗓音温醇,还带着些欲色,只在耳边几个吐息便惹得侠士身躯颤怯。而侠士身下那处隐秘的穴口,也被他裹着滑腻柔润液体的指尖揉弄,几下便乖巧地翕张开来,一副向他求欢的靡诱之态。杨青月垂了眼睫,再次吻上侠士唇角,叹息般轻声提点他:
“万书楼里,你梦中抱着我送你的衣袍,唤我什么?”
侠士喘泣着终于想起。自己不敢直面杨青月将言未言的情意躲进万书楼的一隅,又在深夜毒发时无比渴求他的碰触与安慰,只得偷偷抱着他送的衣袍,啜汲着他曾经留下的、那一点点似有似无的红梅清香,幻想他就在身边。但也只有在梦中,自己才敢那般唤他,如同情人间、亲密无隙却珍重万分的字眼……
仿佛不满于他的沉默,侠士的腰肢杨青月被揽起,莹白玉润的性物抵在臀间那窄小入口,带着怜惜缓慢地一寸寸破开穴肉,细细密密地撑开柔软褶襞。
“呜……啊……!”被挺入的那一瞬侠士浑身过电般震颤,入骨酥麻的痒意从腿根蔓延至全身,口中泄出旖旎的吟叫。这媚人的呻吟让杨青月更感耳酣目热,环着他腰脊的手臂收得愈紧,耐心而狠戾地在灼热紧致的肉壁中抽插冲刺,用性器微抻的棱筋辗过细软柔嫩的穴肉,时疾时缓地抵磨着。侠士几乎说不出成形的词句,眉眼迷离努力想把声音压回喉咙中,却被一记深顶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