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运动员来说饥饿感可是非常宝贵的。
于是坚韧的日向就成了这里唯一一位明明是校队正选却只能捡球的队员。
他似乎被鹭匠教练点醒了什么,一夕之间所有人都成了他的学习对象,经常是手边的活干着干着就停下来观察着场上每个人的动作,站在场边负责捡球时前面的球员总是有种背脊要被眼神射穿的错觉,回过头就能见到一双犹如捕食中的动物那般炽烈热忱的瞳眸。
少年不安于现状,想不断变强的心在闪闪发光,耀眼得让人移不开双眼,进而又好像被戳中了哪里的心窍,觉得不做点什么很快便会被赶超,然后再也追不上他的脚步。
月岛刚刚结束了一组双人训练,退到一边喝水休息,他接过小跑过来的日向递给他的毛巾擦汗,视线追寻着他跑开的背影。
日向是个社交恐怖分子,与他同为球童的几个白鸟泽新生就不说了,场内那些来自不同高校的选手们也全都让他混了个熟,各种彩虹屁一输出,这群心高气傲的家伙们根本禁不住这些,不管什么球都会心甘情愿打给他看。
也许是身高优势,日向看上去莫名地喜欢黏着角川那个两米零二的百泽雄大。
小个子突发奇想,朝大个子招了招手,大个子就过去了,咬着耳朵说了几句话,大个子就让小个子骑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握住了小个子的脚踝,脚踝很细,轻轻一拢手指就能整个掌握,小个子抬高了胳膊去够二楼看台的边缘,还差一点距离,大个子顺势把人往上颠了颠,小个子害怕自己掉下去,短裤下白皙光裸的两条腿一下子夹住了大个子的头,大腿紧紧贴在大个子羞红了的脸上。
月岛像服毒了一样脸色瞬间难看了,五色气急败坏却因立场问题一时喊不出声音来,还是国见较为冷静,从那俩人身边踱步而过幽幽说道:“教练来了。”
日向听闻立马从百泽身上跳下来。
教练们走近简单说明了一下后续练习赛的事情,随即体育馆门外浩浩荡荡进来一波人,为首赫然是牛岛若利与天童觉那两张脸。
他们合宿的地点在白鸟泽,练习赛对手毫无疑问就是白鸟泽的高年级队员们。
得知日向不上场,天童好奇地追在日向屁股后面连声问着为什么,日向回答得坦荡,将事情的原委一并道出,天童表示佩服随即眯起眼露出了一副似笑非笑令人捉摸不透的表情。他与牛岛一说,牛岛亦是一副不置褒贬的模样,反问其说:“你在这里做什么?”
包括留守在乌野的其他人,每个人都在为接下来的征程努力训练,你却在这里儿戏一般地捡球,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冷淡的口吻冻得日向浑身一震。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众人发现日向的行为时不时就会变得很奇怪,像是好好的会突然间跪下,抱着小腹紧咬着下唇,面色潮红手脚蜷缩,无规律地喘息嘤咛。
原本是进场打算把那颗落地的球顺手拿走,嘭的一声倒地把大家都吓了一跳,想要靠近却被他摆手制止,咬咬牙强撑着站了起来,脚步虚浮地走出球场,还不忘把那颗排球也踢出场外。
日向从黄金川面前经过,忽然两腿一软扑倒在了他的怀里,黄金川“诶?”了个半天,虽然手足无措,但仍条件反射的箍住日向的后腰帮他稳住了身形。
他觉得有些奇怪,脱口而出:“日向你身上好像有东西在震动唔……”话还没说完就被日向捂住了嘴。
“嘘,是手机,手机啦,我没上交,你小声一点……”
日向有点儿懊恼,可能是直到上一秒日子都过得太安逸了,竟让他一时之间忘记了那回事,毕竟那个东西体积不大,而且自他放进去就一直相安无事,他会忘记它的存在也很正常……对吧?
众人七嘴八舌要他今天提前回家休息,黄金川也推搡着他去出口。天童夹着排球吹着口哨与他擦肩而过走向发球位,日向仍依依不舍地回头,想着多看一眼就能多学一点东西。
就在这时,体内的震感骤然强劲,腰腹以下酸软到无以复加,他怕惹人注目,只好压抑着声音捂住嘴巴难耐地叫了几声,他眼眶湿润低下头长吁着气舒缓,慢慢倚靠在了门框上滑坐在地。
快感铺天盖地来势汹汹,逼得他直掐自己腰部的肉,利用一点微不足道的痛楚试图让自己清醒避免失控,再这样下去他裤子都要湿透了。
不行了,不管怎样他都要去把它拿出来。
几天前,他在自己的背包里面翻出了自己的裸照,他蓦地手一抖,包从桌子上掉到了地上,一颗蛋状物体就从包里面滚了出来。
他不知道是谁干的,也完全没有头绪,更没人可以商量,他觉得那一沓裸照无比烫手又无比沉重,他拿不住,全洒在了桌面上。
一张反过来了的照片背面赫然是机器打印的黑体文字,告诉他相同的照片还有很多,不想他寄到学校的话,接下来几天每天都要乖乖把跳蛋塞进自己屁股里再去合宿场地。
体内物什的震幅居高不下,日向一路踉踉跄跄,呼出的炽热气息几乎要把他的鼻粘膜灼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