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
“哈……唔、唔……哈、哈……博士,我……唔……”他勉强睁开紧闭的双眼,有些急迫困惑地看着我。
我赶忙说道:“如果要射了就射出来,不必忍耐。”
“唔……啊、啊……唔!”
他再度闭上双眼,在一阵撸弄后,终于是高潮了,我立马将收集装置套在他肉棒前端,将他射出来的精液收集好,这才终于松了口气,呼,可真不容易。
我手脚麻利的将样本存放好,很快又回到他身边,只见他还紧闭着双眼靠在椅子上,呼吸依然很急促。或许是察觉了我的靠近,他撑开双眼,忽然拉住了我的手,还将头靠在了我的手臂上。
“博士……”
“呃、嗯嗯?”
“检查,结束了吗?”
“嗯,这就是最后一步了,已经结束了。”
“我的身体,正常吗?”
“这还得等进一步的化验和测试后才能得出结论,大概明后天会有结果,别着急。”
“我的身体,一定有问题。”
我忍不住说道:“哎?不会的,你别老是疑神疑鬼,医疗部的干员们给你检查了那么多次,所有结果都显示你非常健康、非常正常。”
“我经常会做出一些自己无法理解的举动,博士,我在频频失控。”
我察觉他悄悄脱下了我手上的一次性手套,握住了我的手。
我多少有些意外和吃惊,但我还是马上安抚他:“没关系的,有的时候人的行为会快过思考的速度,就算你现在不理解,将来慢慢去理解就好了。再说,目前看来,你的‘失控举动’也并没有造成什么负面结果,相反,还大多都是正面结果,所以就更不必为此而苦恼了。”
“是吗?谢谢你,博士。”
他握着我的手加大了点力道,一种安心感从他的掌心传来,我不仅为他松了口气。
“啊,对了,刚才高潮的感觉怎么样?”
“唔……”他微微皱起眉头,思考了片刻,“不好。”
“哎?”
“按照博士所说,前面的确产生一些快感,可在高潮前后,我感觉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是从高处坠落、彻底失去了控制,这感觉不好。”
“啊……这个,费迪,你放松点,这只能说明你高潮的反应很激烈,但这并不是什么坏事。再说,性爱快感体验原本就是受欲望和感情驱动的行为,有失控的感觉也很正常,甚至可以说,人们常常追求的就是这种激烈地、不受控制的感觉。”
可送葬人还是一脸困惑地看着我:“是吗?令人费解。”
“呵呵……”我只好无奈地笑笑,我感觉已经用尽毕生所学来给他解释了……
现在倒是可以确定,这家伙必定是个百分百的禁欲系,甚至很难想象除了体检这样的强制状况之外,还有什么样的情况能挑起他的欲望、打破他的禁欲感。
可奇怪的是,他的手握了我好半天,一直没放开。我甚至有点怀疑他是不是不小心给忘了,我要是不提醒,他是不是打算就这么一直握着。
“费迪?”握晃了晃那只被他握住的手。
“哦,抱歉,博士。”他立马放开了手,“我为我的失控抱歉。”
“啊,不必,这点程度的‘失控’没什么的。”
送葬人常常会因为表现得过于认真严肃而显得有些执拗,甚至偏执,为此常常和其他干员产生沟通障碍,他无法理解别人,别人也无法理解他,但这种严肃的执拗,有的时候倒是显得很可爱,甚至会产生一些令人意外的化学反应。
但我没想到他马上就说了句:“哦,那下次博士能不能动手帮我一次?”
……我是不是该收回刚说完他是百分之百禁欲系的话?
对了,你刚不是说你不喜欢高潮的感觉吗?你也学会骗人了吗?!
左乐,大炎司岁台秉烛人,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要是哪天这小子也来罗德岛,那可就有意思了。没想到还真有了这么一天。只是,我还以为他会取个代号之类的,像惊蛰那样,没想到就这么实名上岛了。
说起来,他和罗德岛还真是远远不浅呢,这主要是因为几位岁兽代理人的缘故,伴随着罗德岛上岁兽代理人的增加,和司岁台的牵扯也不可避免地越来越深,自然免不了接触,而左乐便可视为大炎司岁台的代表。
这小子给人的第一印象是严肃冷静的,可细看之下却发现是个莽莽撞撞的冒失鬼、愣头青,让人怀疑他那副严肃的样子完全就是为了适应身份而装出来的。但仔细接触之下,又发现他似乎不是装的,特别是在得知他的年级之后,发现他的确具有远超出他年龄和同龄人的严肃和使命感,只是……他的阅历和见识还远远无法与之匹配罢了,尽管他的阅历和历经其实也远超许多同龄人。
至于他的性格,应该多源于他父亲的影响吧。看得出来,他父亲对他寄予厚望,也给了他莫大的压力,但他并没有因为这份压力而抱怨颓靡,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