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挺硬,于是匆忙的自己除去
衣物,心怡瞇着眼看见童老四露出了黑挺的肉棍,心里更如小鹿乱撞。一时却不
知如何是好。接着童老四捧起那根五寸来长的肉棍,微微拨开了心怡下身两片粉
红色的薄唇,用那龟头顶在心怡穴口,磨来擦去。
却见那童老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自言自语道:「童老四呀!童老四
这可是举世无双的流货色了,那干良寺玉然师兄的迷药真灵,难怪十数次来
从未失手……」
心怡听到童老四这一段话,心中一动,但那童老四的龟头正顶在穴口摩擦,
心怡只觉浑身酸软,想要起身动手,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童老四啧啧赞叹着心怡阴部的娇嫩鲜美,慢慢将心怡双腿向两边分开,色迷
迷地看着心怡暴露的蜜穴显得意犹未尽。双手捧起心怡的俏臀,把龟头放在心怡
的阴唇与阴蒂中间来回摩擦。
童老四的龟头在心怡两片娇嫩的唇肉夹弄之下,竟然似又涨大了几分。童老
四将龟头的挤开心怡的阴唇,又一下一下往上搓揉着心怡那敏感的阴蒂。
童老四的呼吸愈发急促,将心怡的屁股微微抬起,心怡娇嫩的蜜穴似乎微微
张着小口。童老四将龟头挑开心怡的小阴唇,轻微地磨蹭着。一会将龟头整个没
入心怡的蜜穴。一会拿着龟头搓揉着心怡那的阴蒂,忙得是不亦乐乎。
假装昏迷中的妻心怡忍不住的低声呻吟,俏臀屁随着每一次触动一翘一翘的
向上抬着。心怡被他磨的只是麻痒,下身几乎就要迎了上去。
也是那童老四贼星该败,磨了数十下,腰眼一松,却泄了出来,只将心怡喷
的满胯满股,穴口一片模糊。
心怡被他一喷,真是又气又好笑,心中欲念登时消失大半,忽的翻身一掌,
就将童老四劈倒在地。也许是欲火被撩起后无处发泄,这一掌下的手重了,将那
童老四打的登时五脏俱碎,萎地而亡,心怡心中一楞,但心想这种人渣本就死有
余辜,且那干良寺玉然师兄的迷药等言语线索,也可向旁人问得清楚,也就不放
在心上,不过这童老四的尸首到是十分麻烦,心怡想了一阵,忽然一笑,将那童
老四的尸首推到后院茅房的粪坑之中,就算被人见到,也只道他是失足跌落粪坑
之中而死,而尸首从粪坑之中捞出,满是恶臭,也绝不会有人去认真相验……童
老四这一泄,泄得真不是时候,早不泄,晚不泄,泄掉了他一条小命……
隔日一早,心怡就离开了客栈,向人问了干良寺的所在,打听了一下,原来
那干良寺就在玉井峰另一侧,庙中和尚有玉然,玉树俩师兄弟,年约五十,据说
都是五陀派的高手,平常也常与乡人治病。庙中香火也甚鼎盛。
心怡一听之下,心中起疑,心想:莫要只听得童老四一言,便莽撞行事,到
的干良寺是中还是先打探打探再作定夺,谢过了那乡民,便骑着小花驴往干良寺
而去。
玉井峰下的干良寺,前些年因为年久失修,一座十分堂璜的寺庙,受了风吹
雨打,又加上没有好好保养,渐渐地破落下来住在庙里的和尚一个个都离开了,
在七八年前,来了两个大汉,带来一笔金银财宝,将整座干良寺整修一下,作为
自己住所,顺便隐藏自己真实的身分。
不到一个月,整个干良寺变的面目一新,也多了一位玉然和尚,一位玉树和
尚。山下的善男信女们也陆续回来拜佛。
干良寺重建后香火不断,经常有人来烧香还愿,而玉树、玉然师兄虽然暗中
无恶不作,平日倒也道貌岸然,而最近官府加紧查缉那采花淫贼,两人更是足不
出寺,每天呆在干良寺中,欲火中烧,着实难耐。
而这天却有一位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女来烧香。
玉然和尚十分注意这个少女,这少女长得十分美丽动人,乌黑的秀发细皮嫩
肉,一进大殿便似乎满室生春,弄得玉然和尚心里痒痒的。
玉然和尚实在忍无可忍,便过去向心怡搭讪,问道:姑娘来此,有何贵干?
心怡娇笑道:「大师!小女子当然是前来拜佛。不然还能作什幺?」
玉然和尚也笑着说道:小僧失言,姑娘每日诚心拜佛,祝姑娘明年生个白白
胖胖的儿子。
心怡娇声说道:「大师不要说笑,我怎能生一个儿子?这不是笑话?」
心想,这和尚言语不太正经,只怕真不是什幺好东西。
只听玉然和尚接着说道:那姑娘到底所求何事,能否让小僧得知。
心怡曾听那乡农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