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心道这客栈死了这幺多人,反正掌柜夫妇也死了,
就放了一把火将它烧了干净,骑着小花驴,连夜离开了这小镇。
到了镇外,远远的只见火光冲天,心想,这不正是杀人放火吗?而且还一天
之内杀了七人,放了两次火,微一苦笑,便踢着花驴,慢慢的向北而行……一边
慢慢走着,忽然想到,我对黑衣大汉这行为不知算不算强奸,如果算是的话,那
我今天就是强奸、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了!想到了强奸,越想越是面颊发烧,用
力一踢小花驴,小花驴嘻律一声,快步的跑了起来……
一路往北,这日心怡已来到大都近郊,一路上她钻研着风火神掌夏无乐所传
的武功,只觉十分精深,与师傅所传有所不同,而那打狗棒法更是博大精深,心
怡虽然聪颖,但短短时间也只能领会到三成。
这日已近黄昏,但五月骄阳的余威仍在,热得教人难耐。
一丝风声也没有,苍穹就缘是一块宝石,湛蓝为没有丝毫杂色。阳光从西边
射下来,照在路上,照在树梢,却照不进树林。
一路上本没有什幺行人,但此刻远处突地尘头大起。
奔雷似地驰来几匹健马,到了这树林子前面一打盘旋,竟然全都停住。
心怡骑着小花驴沿着官道缓缓而行,看到这几个骑士,目光不禁一愕,在这
几个骑士身上望了半晌。但目光和那充满杀气的眼神一触,心怡不禁一惊,但她
也不想惹事,扬起小皮鞭在花驴后面袖了一下,这小花驴就放开四蹄跑了开去。
在一茶水摊子叫了碗青果茶,远远的看着……
原来这五匹马和马上的人都透着有些古怪,马上的骑士,一色金黄绸衫,绸
衫上却缕着金边金线。识货的人一眼望去,就知道光是这一袭绸衫,价值就在百
金以上,绝不是普通人穿得起的。
尤其怪的是,这五匹马的马鞍下,也露着金丝的流苏,阳光一闪,照在那马
健上,马蹬竟也闪着金光。这五人五马立在这六月的阳光之下,只觉金光灿烂,
就像是庙里塑金的神像似的。
此刻,这些骑士们一勒马疆,马就慢慢地进了树荫下。
一个满面于思的大汉,将头上镶着一粒明殊的黑色小帽往后面一推,扳着马
鞍子四下一望,侧顾他的同伴说道:「这地方又凉快又清静,我看咱们就在这里
歇一下吧!反正咱们已算准那点子准得从这条道上经过,咱们等在这里,以逸待
劳,一伸手就把点子给招呼下来,你说这有多痛快。」
这满脸于思的大汉非但生像威猛,说起话来也是声若洪钟,满口北方味儿,
显见是来自燕赵的豪强之士。奇怪的只是这种人物,怎会穿着这种衣服呢?不但
透着奇怪,简直有些透着玄妙。
他说完,不等别人答话,就将手里的马鞭子朝鞍旁一插,一翻身,蹈地跳下
了马。身手的矫健,也说得上是千中选一的好。
另一匹马上的一个瘦长汉子在鼻孔里哼了一下,冷冷道:个老二这一年来把
武功全都搁下了,你们看看,他刚跑了这幺一点儿路,就累得根不能找张床来往
上面一倒。说起话来,又生像京里下来的那几个人就是他儿子似的,只要他一伸
手,就什幺都成了。
那叫做「老二」的汉子例嘴一笑,伸手往马股上一拍,那马就得得地跑去一
边,一面他却笑道:「大哥,不瞒您说,我这还真觉得有点吃不消,这次要不是
为了咱们吃了人家一年多,又蒙人家那种款待,兔崽子才会冒着这幺大的太阳赶
到这里来。」
这身长七尺的彪形大汉又嘿地一笑,道:「不过从湖?u>仙侠吹募缚榱希拐?br/>
没在我二虎的眼里。就算他们能搬出丐帮里的人来,可是大哥,您想想,丐帮的
那些臭要饭的,那会将什幺好手借给这些狗崽子吗?」
那个他叫做「大哥」的瘦长汉子又冷哼了一下,目光一转。
蓦地道:「老二,你看!」
另四个穿着豪华身躯精干、神色剿悍的骑士一齐随着他的目光往那边望去。
只见一个穿槛楼长衫的中年乞丐,手里拿着一破碗,坐在林中道旁的一棵树
下,瞇着眼睛,像是已经睡着了,却将两只满是泥巴的脚伸得远远的。
只见那中年乞丐忽地惊醒了,一探头,却仍然瞇着眼睛,作出一副莫名其妙
的样子来望着这惊醒自己的人。
自称「二虎」的大汉此刻也看清了这中年乞丐年纪不老,脸生的也白白净净
的,两道眉毛又细又长,却倒悬而下,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