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待在船上?”凝光想冷笑两声,但发出的声音却似小猫般娇俏,“是方便船长你想操就操吗?”
“怎么说得这么难听?”北斗皱着眉把凝光的腿又压下去了些,凝光的两腿张得更开了,“不是你离不开我吗?况且,还是你自己上的船。”北斗加快了速度,“那么只要你在船上一天,就要被我操一天。”说着还往凝光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不许叫得跟她一样。”
哪次换新姿势她没配合了?哪里难伺候?
凝光举起双臂勾住了北斗的脖子,借力支起了身子作势要抱住她,北斗也相当配合地附下了身子,但她知道,这女人肯定是又要咬人了。果不其然,凝光张口咬到了北斗说的那道疤处,牙齿准确无误地与疤痕贴合,证明她就是这伤疤的罪魁祸首。凝光咬得北斗心悸又心痒,血液与眼泪从她的肩膀处沿着身体的曲线落下,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抱着凝光。没办法,每次做完之后这女人都要人抱好一会才能满足。
没一会,凝光松了口,帮她擦掉流下来的血,还朝着新鲜的伤口轻轻地吹了吹气。
“你问题好多。”凝光被北斗抱着躺倒了一处干净的地方,盖上了被子之后开始一一回应北斗的问题。
“原本不生气了,现在又气了。”
有着麒麟角的少女眨眼愣了一愣:“凝光小姐,据我所知,死兆星本来就是暗星,所以我们是看不见的。”
凝光在窗前抬头望着星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甘雨,你知道死兆星是哪一颗吗?”
自从上次没有——上床不喝酒,喝酒不上床,这事儿才算过去。但现在这会儿这个人把事儿说得好像是她百般挑剔一样。
又是一年海灯节,“凝光小姐,快放花灯了,您不一起来吗?”询问的人是历代璃月七星的秘书——甘雨,她的声音温温软软,很容易给人一种亲切之感。
“还生气吗?”北斗把脸埋在凝光脖子里蹭了蹭。
北斗的长发把她的脸遮住了大半,但凝光看到了那一口白牙,知道她在笑。凝光想骂人,但说不出来话,北斗腰部和背部的肌肉没有一块是虚长的,她很清楚。凝光被北斗拉着沉溺在快感中,一想到后面几天夜夜都要被北斗这样操,心里害怕,身体却任由北斗摆布,这种感觉又爽又舒服,她想要更多,她快到了。思绪被撞得七零八落间,两人的体液一股股地喷在对方私处,阴唇的翕张好似恋人在亲吻。
又过了几个月,事情终于迎来了转机。北斗是被清晨打渔的渔夫捞上来的,她最后还是被浪拍到了海里。
凝光借着灯光仔细辨识着碎片上的字,当初她把信纸撕得太碎,如今再要拼凑已经很困难了,但是这些碎片上大多写的只有两个字“喜”和“欢”。
凝光很少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她习惯只依靠自己,但是关于北斗的事情,只能求助于神明了吧。
凝光找了一处无人的地方,在花灯上写下自己的愿望——哪位神灵都好,请把北斗带回来。
“你这头发哪染的?璃月的公务怎么办?你胆子怎么那么大啊?”北斗顺着凝光的背笑着说道。
凝光一点一点地拼凑着北斗的真心,好像只要把信拼完整,北斗就会出现。拼到最后凝光发现北斗还是给她留了几句话:“凝光,我没有什么资产,积蓄存在北国银行,密码是海灯节的日期,虽然对现在的你来说那些已经不算什么,但如何处置都听你的。另外,几年前我的战友去世,他无亲无故,送了一间小屋给我,我一直没告诉你,那里是我的秘密基地,如果你想,你可以去看看,就在天衡山脚下,钥匙在我平常看的轻里。凝光,你应该不想看到这封信吧?我也不想让你看到的。但我们都是人,终有一场死别,未亡人的痛楚本应由我承担,可是现在,对不起。作为你的爱人我不称职,但你是最好的,所以,原谅我。这次就换我等你吧,为了让我在下面等得久一点,就当作惩罚我,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凝光,再见了。”
“您还好吗?”甘雨听到凝光叹了一口气。
来的信封,那是她当初亲手撕碎的北斗的遗书。现在凝光的心境已与之前不同,准确地来说是更加坚硬了。她能直面北斗的死讯,但是坚定地认为她还活着,她现在想看看北斗给她写了什么,因为她想北斗了。
凝光跪趴着刚高潮完,北斗又抬起她一条腿抵在肩上,两人的下体贴合在一处细细地磨着,体液混合在一起搅弄,快感刺激得两人头皮都在发麻。
“你那么乖,以后就一直待在船上吧,好不好?”北斗不疾不徐地挺动着劲腰等着凝光的回应。
“我没事。”她只是找不到她的星星了。
“
有的笔迹稚嫩,有的豪放不羁,可以看出来是北斗每次出航都会添上一笔。凝光当然知道北斗对甜言蜜语感到别扭,也很难说些好听的话,但是没想到她的遗书会如此简单,竟是满纸的喜欢与欢喜。
幸好那个渔夫胆子够大,一般人看到北斗那个样子都会觉得那是什么水鬼或是尸体,根本不敢把她拖到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