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睁眼。四目相对,萧炎终于看清强暴自己的罪魁祸首,无边恨意涌上心头,险些咬碎一口银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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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天、帝!”
死死扣住男人精壮手臂,力道大的几乎要将自身嵌入其中:“你怎会在——呜!”
仗着体位优势肆无忌惮打量受制于人的宿敌,愤恨中夹杂屈辱的不甘表情,令深埋在销魂窟的欲望登时又胀大几分。生生逼得未出口的质问一个打转儿,化作压不住的呻吟。
假惺惺伸手理顺身下人因挣扎弄乱的鬓发,魂天帝状似贴心主动开口:“想问本座如何从异火广场脱身?”
“这点你倒不用急,封印牢固得很。本座躯体拜你所赐,现在还饱受烈焰焚身之苦。”谈及此事,男子眼中闪过一抹怨毒:“借由侵入本命火种,逐步与元神建立联系。把本座逼到动用禁术险些魂飞魄散,萧炎,你当真好本事!”
“所幸本座赌赢了,如今你我已然神魂交融。唯一破解之法,便是解封异火广场,抽离本命帝炎。”
将最终目的赤裸裸摊开,此时此刻,魂天帝简直有种放声大笑的冲动。他仿佛已经看到自由在向他招手,待他重整旗鼓卷土再来,这斗气大陆,终究还是他的!
“你休想!”
噬灵绝生阵下的惨状还历历在目,魂界血池中的尸骨已堆积如山。他若因一己之私解除封印,给这魔头机会逃出生天。如何对得起枉死之人,又怎么面对天府联军?
“好、很好,炎帝果然大义。”未曾想青年为封印自己竟能做到如此地步,男子不由怒极反笑。一把抄起双腿架上肩头,不管不顾狠狠压下……
意识在疯狂撞击中逐渐远去,彻底坠入黑暗前一刻,来自恶魔的诅咒,于耳畔幽幽响起。
“那便如你所愿,一起纠缠至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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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发—萧炎
殷郊—虚无吞炎
殷寿—魂天帝
崇应彪—雷动
姜文焕—古青阳
鄂顺—火炫
苏全孝—药天
姬昌—萧玄
崇侯虎—雷赢
姜桓楚—古元
鄂崇禹—炎烬
苏护—药丹
元始天尊—韩珊珊
姜子牙—药尘
伯邑考—萧鼎
part1
“父亲,投降吧!”
药界外围,药天扯着嗓子,冲封闭的结界大声呼喊。抱着仅存的丁点期冀,希望药丹能顾及自己的性命而撤下护族大阵。
然而话音刚落,一道斗气所凝的能量巴掌便狠狠甩在他脸庞上,宛如野兽般的嘶吼,于两军对垒的战场回荡不休。
“我药族,就算是拼尽最后一滴血,也绝不会在你魂族之下苟且偷生!”
瞥了一眼油盐不进的药丹,魂天帝漫不经心缓缓开口:“附属家族谋反,该当何罪?”
“先杀质子,再灭其族!”
如雷鸣般的附和齐齐入耳,药天捂着肿了大半的脸庞,死咬着嘴唇,鲜血不断从嘴角溢流而出。劝降失败的他颤抖着拔出腰间佩剑,将其反插在地,旋即在萧炎等人不忍的目光中,狠心向剑刃撞去。
预想中的血溅三尺败给本能的偷生,望着脱力跪倒恸哭不止的药天,男人厚实的手掌贴上伶仃背脊,不厌其烦来回抚摸,就像在给一条瑟瑟发抖的犬顺毛。
“他已经不配做你的父亲了……药天,你才是我最勇敢的儿子。”
伸手挑起青年下颌,对上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眸,魔鬼的低语蛊惑着后者心甘情愿向自己献祭。
“噗嗤!”
飞溅的血花深深刺痛了萧炎的眼,还来不及为相处八年的同袍默哀,魂天帝的厉声质问便在耳边倏然炸响。
“就在刚才,我的儿子、你们的兄弟死了,是谁杀了他!”
“反贼药丹!”
亲眼目睹战友惨死阵前的悲愤在这一刻被煽动到极点,质子营中齐刷刷爆发惊天呐喊。
强忍住内心的桀桀狂笑,男人面上仍冷峻如初。只见其一甩袖袍,残酷定下此战结局。
“魂殿勇士,踏平药族!”
part2
“虚无,你未战先怯,太让我失望了!”
破空一鞭狠狠甩在虚无吞炎脸上,火辣辣的痛感令其一声闷哼,却不敢挪动半分。
“主帅,不是我们未战先怯,是马一看到异火就害怕,不敢前进!”
眼见虚无吞炎脸庞瞬间多出一条血印,萧炎来不及多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替异火榜法的舔舐和虎牙时不时的剐蹭下,本就青筋爆涨的巨物愈发狰狞,撑得腮帮酸痛涎水直流。
似是不满他堪称敷衍的青涩侍弄,男人一把揪住浓密乌发,趁其吃痛张口,身下狠狠一顶,径直撞入窄小喉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