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溢出:“嗯……”
“不要发出声音来,宝贝。”
犯人缓慢抽动着,还算好心地给他一些适应时间。
“你想被人发现吗?米花町有名的波洛店员,那个安室桑居然在电车上被痴汉操得这么爽——”
犯人好像很喜欢贴在他耳边说话,语气浮夸,像在进行什么夸张的表演一样,但身下的力度却在逐渐增加,借着随车厢晃动人群轻微摇摆的幅度操弄他的后穴,摩擦着刚刚才被手指欺负过的腺体,引起阵阵酥痒。
“求救的话我会引爆炸弹噢?这里的大家都会因为透酱死掉~虽然我也会死掉,但是死的时候我的肉棒还在你的小穴里,死亡也无法分开我们呢!”
从他说第一句话起安室透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失去大口呼吸的机会后,身下的快感就变得更加集中。
呜……不要再操了。不想被发现,也不想和这种人死在一起,快点结束吧……为了大家,他会好好坚持到最后的。
在他用人们的安危不断安抚着自己的时候,旁边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安室桑,你看起来好像不太舒服。”一个男人一脸关怀地看着他。
安室透尚未来得及说些什么,男人就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摩挲了两下。
诶?
人群里伸出越来越多的手,迫不及待地触摸他,脸颊,脖颈,腋下,胸部,手臂,腰侧,腹部……
他是躺在砧板上的肉,而这里的所有人都对他垂涎欲滴。
——这是一场骗局!!!
安室透立刻奋力挣扎起来,被集体欺骗的愤怒充斥着他的心头。
可是车厢里人真的太多了。
他的拳脚根本施展不开,拳头刚挥出去,手臂就被另一个人握住,抬脚打算踹开人,又被旁边的人顺势抬起腿来。
“滚开!!!你们这群骗子!!!”
温柔、正义、甘愿为市民牺牲自己的好好先生安室透,被他热爱的、想要保护的人们亲手拉入了深渊。
“呜!放手、放开我——”
每一个人眼中都带着淫欲与邪念,每一只手都违背他的意愿在他的身上来回游走。
剥下他的外套,撕裂他的t恤,扯掉他的长裤,最后争夺起内裤的所有权。
他们说,这是安室先生的痴汉日纪念品。
犯人射完之后大大方方地退出去,肉棒从后穴里抽出来,里面的白精还没来得及流出就又被新的肉棒填满,大肆冲撞。
身后的新人将安室透抱在怀里,满足地喟叹:“啊——安室桑的穴真舒服啊——好喜欢——”
新人发狠地操着,周围人也配合地将安室透双腿抬起,让他整个人的重心都落在肉刃上,也让他的下身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任由大家观赏。
“呜嗯!呜、滚开——我不要——”
与先前犯人故作低调的奸淫完全不同,这样激烈的抱草让安室透觉得自己已然成为一个飞机杯,被阴茎上上下下不断贯穿,一路顶到结肠,退到穴口又重新捅入,丝毫不在乎层层叠叠的肠肉无力的阻拦。
其他人并不打算闲着。
有人直接扑到他胸口,一张嘴就叼住他的乳头,含住那块乳肉大口大口吸吮,口中舌头也不停舔弄着他的乳头,用牙齿去碾磨可怜的乳粒,吃得啧啧作响。
另一边的胸乳也在被人玩弄。不知道是谁的手抓住了他,又抓又掐,精瘦的他本就没有多少肉,这样粗鲁的动作疼得安室透忍不住躲,反倒夹紧了后穴里的阴茎。
动作粗暴的那个人被旁边的人责骂了,但他们还是忍不住欣赏这幅杰作,看着一边又红又肿、足足大了一圈的乳肉,又看看仅仅被吸得肿起乳尖的另一边,连连称赞:“安室桑的奶子真漂亮啊。”
“对对、手感超软的,就是可惜不能出奶。”
“就算不能出奶也不能对阿姆p这么粗鲁啦!这才刚刚开始耶!”
这个人这么说着,蹲下来凑到他正在交合的下身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精美的绸带,在安室透的阴茎上系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和安室透一样的打结手法甚至得到了周围人的一致认可。
他认得那根绸带。那是波洛常用来打包蛋糕盒用的丝带,上面还印着波洛的logo。
安室透的挣扎又激烈起来,被后面的人顶着前列腺撞了几下之后才安静了些。
男人们哄着他:“别难过,现在就射完了怎么陪我们到最后嘛。”
“我们都是为了你来的呀~大家不会害你的,别担心!”
身后的男人在他后穴里射精,老老实实退出来,另一个人又马上补上他的位置,新的阴茎捅进了装满白精的后穴。
有好事者翻出公文包里的记号笔,在他的大腿内侧画了两笔当作记录。
车厢里的男人们早早就掏出了硬挺的阴茎,却没有人打算用他的手或者嘴先凑合一发。他们看上去就像已经提前安排好了顺序,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