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准备好要认认真真享用他。
安室透认得他们每一个人。
他记得刚刚的那个人是经常在下午来闲坐的无业中年人,现在插着他的这个人是常常在早上打包一份三明治的学生,正在和他接吻的上班族总是快打烊才来波洛打包一份宵夜,身前正在玩他的胸的人每次来都会点甜品,跪在地上亲吻他的脚趾的人喜欢喝不加糖的美式……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面前的上班族贪婪地舔舐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处,近乎痴狂般亲吻他,不断发出感慨:“喜欢、安室桑的嘴唇好软啊、呼、好喜欢、口水也是甜的、好好亲、喜欢——”
“来到这里真是太好了!透桑的金发手感原来这么好,好喜欢!透桑h的表情我一辈子都不能忘记!”
“呼啊——好舒服!透、你舒服吗?我要爱上透的小穴了——”
“阿姆p、喜欢、好喜欢——我爱死你了——如果能这样和阿姆p在一起一辈子该有多好啊!”
人们拥抱他,亲吻他,享用他,述说着自己的爱意。
安室透不明白。
明明得到了这么多的喜欢,为什么他这么难过呢?
他终是落下泪来。
他们慌乱地拭去他的眼泪,一个又一个轻柔虔诚的亲吻落在他身上。
“不要哭,为了你,我们什么都愿意。”
似乎是怕他再度哭泣,他们的动作放轻了许多,也开始注重于寻找他的敏感点,希望他能更舒服些。
新的男人面朝着他操了进来,他似乎比起前面的人更有经验些,一上来就精准地撞击前列腺,一边操一边揉着他的臀肉,让他的身体下意识放松,然后被男人操得更深。
他在被精液浸泡过的穴道中畅通无阻,也凭借技术轻而易举地操开他的结肠口,闯入更深的结肠。
安室透还是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呜咽,一旦松懈下来,呻吟就再也无法抑制地从喉咙里溢出,反倒让他们更加兴奋,为正在操他的那个人叫好。
“呜、哈啊——不、呜呜!那里、咿啊——”
接下来的操弄没再离开过敏感的结肠,每一次撞击都顶到最深,仿佛把那处当成了子宫,要将穴道里的精液通通顶进去让他受孕。过深的体验让他又惊又怕,浑身发抖,胡乱蹬着腿想要逃离,又被握着腰狠狠贯穿。
蹲着的人迎了上来,将这当作是小猫蹬腿,用自己的脸迎上他乱踢的脚,感受猫咪的肉垫。
有周围人帮忙托着安室透,男人也就腾出手来,在操弄之余还用手掌在小腹反复揉搓,那一圈受尽折磨的软肉在手掌与阴茎之间被不断挤压,过载的快感迫使安室透绞紧了后穴,反倒将罪魁祸首吃得更深。
“不、不要按、呜啊!呃嗯!!!”
他爆发出一声尖叫,男人却忽然惊喜地停下来,向周围人宣布喜讯:“出水了!”
从未有过的快感终于成功改造了这具身体,他敏感的后穴自己分泌出了水,鼓励后穴里那根器具再接再厉。
周围人皆是大喜,离得近的人有的凑过来观摩男人的技术,希望轮到自己时也能将安室透操得这样舒服,有的满怀期待地盯着安室透被不断进出的穴口,盼着能看到些什么。
男人很快就又开始动作,他找到了安室透的弱项,便如法炮制,像刚刚那样一边操他的结肠一边按压他的肚皮,甚至加快了速度,恨不得能让这口肉穴发大水。
“呜嗯、别、啊啊!停下、咿啊?呼嗯——!!”呻吟声越来越甜腻,这样的浪叫听在他耳里是多么刺耳,对他们来说却如同仙乐。
他们把他的呻吟当作赞赏表扬,当作默许继续进攻的讯号。
有好事者伸长手臂,将手机凑到他的下身,录下这一连串淫靡的水声、肉体碰撞声以及他根本压抑不住的、软的不像样的哭喘。
就连安室透自己也要分不清,他后穴里淌着的究竟是精液还是他的淫水了。此时此刻他聪明的脑袋已经被快感占据,除了拼命夹紧双腿、克制自己不要放浪地渴求快感外,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咿啊、太快了、好深?呜呜、再呃啊——”
他也要分不清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了。
混乱之中他仅存的理智还在努力抗拒着这一切,抗拒这一场荒诞可怕的轮奸,抗拒这个来自自己深爱着的人们的骗局,抗拒超过他承受范围的可怖快感。
可是他的身体已经在叫嚣着好舒服,渴望更多的快感。他的后穴被操得淌水,自发地用自己柔软湿滑的穴肉去吸吮灼热的肉刃,他的腰也忍不住前后扭动,配合着动作想要吞下更多。
安室透不知道他的身体原来还可以变成这样。
而人们只会为他这副淫荡的身体感到高兴,鼓励他引导他继续向深渊一步一步走去。
因为大家本来就是为了阿姆p才来的呀。
他们齐心协力调动起他所有的快感,不放过任何一个能激起他一阵颤动的地方。
柔软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