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伤了我的弟子,还在大街上闹事,让无辜的百姓不得安生,我必须收了她。”
领头的道士还是一副沉着冷静的样子。
寅十郎一连攻击了数次,都近不了这个道士的身,看来这个道士的功力已经登峰造极了。从其他道士对他恭敬的态度可以猜出,他应该就是仙云观观主,云真清了。
“云真清道长,您的徒儿,不会是云鹤立吧?呵呵,你是不知道,b起我们,你的徒儿造的孽,可就深多了!”寅十郎擦了一把嘴角流下的被云真清内力震出的血,语气不善地道。
“你少血口喷人!我师侄怎么能和你们这种祸害相提并论啊!”之前那个道士一听师兄的弟子被w蔑,正好趁机报复了一把。
“张口闭口‘祸害’‘祸害’的,你可以闭——嘴——了——!”
寅十郎把最后的几个声音压到最低,说道“了”的时候,猛地一发力,一个箭步冲至那个道士面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想到折断它。结果被云真清一掌劈在胳膊上,寅十郎吃痛地缩回手臂,用另一只手去抓云真清怀里的封妖袋,也被云真清躲过了,还被他在脑门上点了一下,寅十郎像是被ch0u走jg气一样,浑身无力,瘫倒在地,眼神朦胧起来。
“我不会杀她,只是要她来赎自己犯下的罪。”云真清已经语气平静地说道。
寅十郎用尽力气眨眼睛,以防自己睡着后被这群道士收走,他眨眼睛的速度越来越慢,在意识完全消失之前,看到一群道士拂袖而去。
“师兄,我们真的不收了他吗?他刚刚都快掐si我了!”那个多事的道士依依不饶道。
“我们除魔降妖,为的不是赶尽杀绝,而是让那些罪孽深重的妖魔能够反省自我,改邪归正。方才的那个虎妖,他并没有做什么危害人间的坏事,所以没有理由收了他。希望他醒来后能够自己想明白。”云真清心平气和地解释道。
云真清在一群道士的簇拥下,御剑离开,披散的长发在风中掀起一阵又一阵的小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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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十郎醒来时,那群道士已经全部离去了。他带着一身伤,缓缓地朝卧禅寺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他的脑子里一直回响着云真清和他师弟的话。因为自己是妖,所以待在人间就会残害黎民百姓;因为自己是妖,所以就算什么坏事都不g也会被当作祸害;因为自己是妖,所以活该见到道士就要被收服或者夹着尾巴跑。
寅十郎心里想着事,不知不觉中回到了寺外,然而天已渐暗。
寅十郎来到大门口,看到一个“小山包”堆在门口,见他来了,立马站了起来。
“十郎,你回来啦!你去哪儿了?饭做好了,可以吃饭了。”
那个“小山包”就是舍济,他见天se已晚,晚饭也做好了,十郎还不回来,有些着急,让师父先吃,自己在寺庙外等他回来。
舍济拉着寅十郎的手想拉他进去,寅十郎被拉了一下胳膊,牵连到x口被云真清内力震出来的伤,疼地他“嘶”了一声。
由于天暗,舍济看不清寅十郎的伤痕,只听他长“嘶”一声,才知道原来他受伤了。
舍济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十郎,你是不是受伤了?快进去,我给你看看!”
寅十郎十分不领情地甩开舍济的手,眼睛一直盯着地上看,冷冷地道:“我问你,是不是妖就没有资格活在人间啊?你们这些自诩正义之辈是不是都要对妖赶尽杀绝啊?”
舍济不明白为什么十郎突然问他这个,而且态度十分冷淡,与平时那个温柔的十郎像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
寅十郎抬起眼,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我问你,你要是会除妖,是不是也会不问对错,见到妖就把他们一网打尽啊?”
舍济越听越糊涂,急得抓住寅十郎的双臂轻轻地摇了摇,“十郎,你在说什么呀?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寅十郎推开舍济的双手,反手一把擒住舍济的双臂,力气大得快在舍济的胳膊上掐出印记来,眼睛sisi盯着舍济的眼睛,像是要把他生吃了一样。
“我是说,我是妖。”
寅十郎把声音压低,发出嘶哑的声音。
舍济目光在寅十郎的双眼间徘徊,想了好久,只用气声发出一声,“诶?”
寅十郎以为舍济不信,双手撑地,化出原形。
舍济看到快半人高的老虎在自己面前,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老虎一下扑倒在地,被一爪子踩在x膛上动弹不得。
老虎还不满意,在离舍济只有一拳的距离的面前,张开大口,冲着舍济咆哮了一声,虎啸声传出六里远。
舍济被虎啸声咆哮地震耳yu聋,尖锐的獠牙,鲜红的舌头就在他眼前。
舍济吓得哭了起来,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还一边哆嗦道:“十郎,你是要吃了我吗?”
寅十郎看到舍济哭,终于找回一点理智,闭上嘴,把爪子从舍济身上挪开,头也不回地跑了。
舍济望着寅十郎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