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的一件贴身襦裙只由前胸上围的一圈缎带系住,洁白如雪的肩和脖胫下两处深深的锁骨已经将自己牢牢锁入其中,东华就似一个在寻找蜜源的蜜蜂在迫不及待地亲吻找寻着,而手,却已经不必找寻,不待将朝月放倒在床榻上便已急切地长驱直入。朝月坐在东华怀中只觉身下一丝截然不同的异样之感,喉中深处不禁发出声音。东华一顿,抬眼轻声问:“痛?”
朝月摇摇头,双手环住东华将头埋在东华肩上。东华发觉怀中之人好似是……享受,不禁放纵开来,怀中之人正牢牢抱住自己,越抓越牢,越抓越紧,忽然肩头传来一丝被牙齿噬咬的痛感,且越来越用力,但这痛感却让自己更加兴奋,欲罢不能。
激情退却,已是酣畅淋漓,东华拥着朝月一起倒在床榻之上,东华抬起手看着指尖的晶莹,朝月却在刚刚咬过之处又是轻轻一口,东华满意地笑笑,抬起另一只手在朝月背上用指尖轻轻一划。谁知这轻轻一划竟惹得怀中之人一丝颤抖,这颤抖却将东华的心火再次撩拨起来,东华翻身俯上朝月细腻光滑莹润如玉的背,用舌尖一丝一丝轻舔着,朝月地背敏感异常,每落一下便迎来一阵轻颤。东华觉得刚刚体内那股急切的洪流已找到出口,此刻却可以细细品尝,慢慢酝酿,慢慢将风平浪静的海面之下深藏的暗涌全都搅动带起,只待迎来一场淋淋尽致的完美风暴,这完美风暴中的朝月正双手紧握,指甲已经嵌入自己的rou里,东华却腾出一只手将她的手掌摊开,十指紧握,任那指甲用力嵌入自己的手背。
第71章 第 71 章
东华拥着朝月在晨辉中醒来,朝月想要起身东华却舍不得怀中的丝滑柔软。
东华想想昨夜,吻着朝月的发丝声音略带喑哑地问道:“月儿可觉得昨夜有什么不同?”
朝月没有抬头,仍将自己埋在东华怀中:“不同?好像……全都不同……”
东华无奈一笑,低头下去找寻那如水的双眸:“不是说那种不同,而是那种不同的……感觉,是感觉不同。”
被东华这么一说,朝月似乎也发现了哪里不对,仰起头来看东华正在思量。
东华拨弄着朝月的发丝摇头叹道:“果真是后知后觉。”
朝月却懒得理东华,此刻只觉得周身疲乏慵懒不堪,便又将头靠了下去。
忽然,东华想起了昨夜自己周身异样涌动的热流,俯首下去问身前的朝月:“昨夜那酒是什么酒?”
朝月才不屑于吃惊,片刻后缓缓说道:“难不成你觉得那酒有什么?”
东华点点头,朝月却嗤笑一声:“自己纵欲,还说是酒……”
东华却双手圈住朝月在她唇上一啄说道:“这也叫纵欲?起码也得是从此君王不早朝……”
朝月听闻赶忙佯装要逃。
东华仍将朝月禁锢在自己怀中,唇角却已经勾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良久才许她逃开。谁知刚坐在铜镜前的朝月似被什么惊吓一般,只听她高声叫道:“东华!”
东华一惊,忙穿好衣衫起身过去,正想着朝月怎么照个镜子也这般大惊小怪,可向朝月仔细一看自己也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朝月颈前赫然印着两处红的发紫的吻痕,再向下看又有三处。
望着已经想要吃人的朝月,东华无奈:“我就说那酒有问题……”
朝月却真有打算吃人的架势:“这还怎么出门见人!”
还未待东华答话,门外香儿已在扣门正等着进来给朝月梳妆。
东华仿似寻得了救命稻草一般:“不如让香儿想想办法?”
香儿如今已是这大明宫中掌管内侍省六局六尚的正五品女官,进来乍一看又惊又羞:“驸马怎么这般不小心……公主如今可是要去上朝……”
东华不愿多说,只扶着额头叹道:“平日都很小心,这......意外。”
香儿长叹一声:“公主与驸马果然还是不能饮酒……”
朝月也没功夫斥责香儿没规矩:“赶快想想办法!”
香儿细细想了想,只能暂且找出条薄纱巾围在朝月颈前试试,看看勉强可以遮住便赶忙给朝月梳妆。
东华在一旁忍不住问道:“实在不行……就告假一天?”
朝月瞪向东华:“还真的不早朝了!”
东华只得悻悻而逃,免得真被吃了。
于是,已经将近五月的长安城,朝月还严严实实地围了条纱巾。
好不容易散了朝回了紫宸殿,朝月终于松了一口气,这要是被人看见可成何体统,自己竟然也是半点没有知觉,果然是哪里不对。正想找东华却四处不见人,问了香儿也说不知。
原来东华是去了太医院找百草。东华自然知晓这痕迹没个三五日是消不去的,说不准明日还得再上演一遍今晨要被剥皮的场景,只能去找百草要些药膏来解燃眉之急。
东华好不容易在一堆药典中寻到了百草,一见便忙问百草要可以去血化淤的良药。
一听东华要散瘀的药,百草头也不抬地问道:“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