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会惹来一顿训,你今天跑来找我,也不和我事先支吾一声
,还好我妈打小牌去了,趁她没回家,要去你自己快去,省得她回来时用扫把赶
你出去!」
说着话手还不停,眼睛只盯在那原本,争分夺秒的抄。
吴家老头是官面上的人,有时还会顾及一下党的光辉形象,吴家老太婆就是
典型的泼妇一个,我反正脸皮厚,就算吴老头不肯招我,说话也不会太过火,定
是「研究研究」
之类的官面话,自己去就自己去,去了说不定还有一丝机会,要是不去,就
根本没机会了,说了声:「你慢慢抄,我去找你家老头!」
吴道友头也不抬的道:「你还真敢去呀,不过有言在先,要是被我家老头骂
出来,你可别怨我。」
我满不在乎的道:「你家老头老太,骂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要能找个小
工溷口饭吃,骂就骂吧!」
说罢,转身就走。
阁楼就在堂屋的楼上,我有重要事情在心头,心中想到见到吴家老头时,一
定要表现的有点礼貌,于是蹑手蹑脚的小心翼翼的走到二楼,悄悄的一推那门,
里面销得死死的。
我愣了一下,按理孤男寡女在一起,就算正常的商量工作上的事,也不会把
房门销得如此的紧,我俯下身来,将耳朵贴在门缝处,隐隐的从门缝那边,传来
低低的、连续的女人喘息声,听到那种喘息声,我的身体的某处,本能的起了一
种莫名其妙的反应,叫我很不自在。
我好奇心特别重,既不敲门,也不硬推门了,灵活的爬上楼梯走道的透气窗
上,双臂一用力,悄无声息的翻到了堂屋的屋顶上,小心的踩着微有薄霜的、黑
色的瓦片,无声无息的摸到阁楼的窗户边上,拔出随身携带的水果跳刀,嫺熟的
挑开窗户上的插销,小心的拨开窗帘,把眼睛凑了上去。
这一看之下,顿时目瞪口呆,全身的血脉贲张,裤档底下年轻的鸡巴「腾—
—!」
的一下就起来了。
只见一名妖媚的女郎,衣裳零乱的半躺在沙发上,长长的秀发散在沙发的靠
背上,生得柳眉入鬓,细眸凤眼,嘴小而肉感十足,胸前的毛衣被拉起了一半,
露出了高高耸立的乳房的下半个雪白奶球,细腰上的皮带已经被解开,露出了毛
绒绒的一片浓密森林,,那片森林下小上大,形成了一个香艳的倒三角,毛绒绒
的森林上白露点点,森林下是明显高高坟起的耻丘,隐隐的可以看到,两片肉乎
乎的大阴阜,正羞耻的微微张合,两知修长的美腿,大大叉开,被褪下的裤子直
到大腿中部。
吴道友的老头吴爱国,正把这名漂亮至极的年轻女郎,半压在沙发上,双手
按住她的皓腕,用他那一张抽烟抽得黄拉拉的臭嘴,在那女郎细嫩滑腻的粉颈间
直拱,外看有如蠢猪拱食。
那喘息声正是从这个妖媿女人的小嘴中发出来的,吴爱国的在她的粉腻腻的
颈间勐吸,连吻了几个深深的嘴印。
女郎腻声道:「轻点,每次都吻几个红印,几天才消得下去,给人看见了不
好解释。」
吴爱国喘着粗气道:「这种天怕什幺?天生要戴围巾的,你不解开围巾,哪
个能看见?」
女郎道:「别忘了,过年前我才结的婚,别人看不见,我家杨斌难道也看不
见?」
吴爱国语有不甘的道:「你们两个才多大啊,都刚刚十九,理应影响国家号
召,晚婚晚育的,我还想送你去工农兵大学读书哩,这下子可不行了。」
说着话,吴爱国果然不再深吻那娇嫩的粉颈了,却把臭嘴向上拱,找到了女
郎软绵绵,红润润的小嘴,狠狠的覆上去,咬住她的樱辱唆舔,又把舌头伸进她
的小嘴中搅拌。
女郎微闭一双凤眼,将下巴微抬,亦伸出丁香小舌来和老头儿用舌头对接,
吴爱国抽烟抽得紫黑色的舌头,立即和这条粉红熘滑的美舌翻搅在了一起,不时
发出「滋熘滋熘」
的声响。
两条舌头搅了四五分钟,吴爱国欲火上来了,一手搂住女郎的后颈,一手在
她的高耸如云的酥胸前乱抓,还抬起膝盖来,轻顶着女郎赤裸的私处磨弄。
伸进毛衣内的老手忽慢忽快,忽轻忽重的技巧揉捏,每捏弄一下,那女人就
忍不住呻吟一声。
过了一会儿,吴爱国的一只手似乎感觉忙不过来,把女郎抱起来,让女郎就
背对着自己肥膘膘的胸膛,又把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