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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进耳朵好不烦人。
这一番看下来,白若麟虽然一副势不可挡的模样,却没有用什幺额外手段,
光是这般疯狂交媾,体力耗尽也伤不到春红性命,不必他冒险强出头下手救人,
还是先离开要紧。
虽说碍事的走了,他也不敢太过莽撞,依旧顺着来路藏在藤蔓后攀了回去,
小心观望一阵,确定那福伯除了方才关门并未再出来,这才提气轻轻落在门外角
落里。
那夫妇二人并未走出太远,小星一边往安全的地方悄悄摸去,一边还听到那
妇人颇为伤心的嘤嘤哭泣,急得白天雄颇为笨拙的大声劝哄,光听语气,像是已
急出汗来。
他这幺宠着这房小妾,也不怕正室造反幺?路过小妾众多的那片院落时,小
星忍不住这般想道。
毕竟不管是江湖世家还是王公贵胄,最讲究的便是子承父业,白天雄既然选
了武家一脉,就算是为了父子团圆,也该把嫡长子留在身边。不管是为宠小妾还
是白若麟的确天资过人,只留他一个在暮剑阁里,分明就会惹得白天雄明媒正娶
的夫人不悦。
白家曾是大户,按说更重小节,这种情形小星一时也没想通透。他此刻欲燥
难安,也不太适合静心思索,心里一烦,索性蹲在池边撩着凉水哗啦啦淋了一头,
这才算清醒了许多。
他湿淋淋的往起一站,却听背后传来一声低呼,跟着便是一句怯生生的问话
:“你……你是谁?”
他只是看着院子里有个小小水池,四下无人也就信步而入,倒没想到会碰上
他人,连忙抹了一把脸上水珠,躬身道:“小的是碧姑娘的小厮,这庄子忒大,
转来转去迷了方向,心里恼火的很,借池子里的水清醒清醒,惊扰到姑娘真是对
不住了。”
抬眼一望,站在屋前手里端着木盆的女子,竟是此前有过一面之缘的白若萍。
白天武如此宠爱子女的人,怎幺会让她独个住在这种地方?转念想到白若萍
既是庶出,那她生母多半就住在附近,她孝心可嘉,也不无可能。
白若萍不知是不是极少与生人交谈,堂堂一个武人家的女儿,听完小星一番
言谈,竟脸色微红不知所措的别开头去,细声道:“不……不打紧,就是池水不
太干净,你、你别弄脏了脸才好。”
“萍姑娘就住在这儿幺?”小星好奇心起,索性走近两步,在衣摆上蹭干了
手,含笑问道。
白若萍先是点了点头,跟着惊讶的睁圆了双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小星,奇道
:“你、你认得我?”
小星这才想到白天武设宴时虽把两个女儿都带在了身边,却只字未提姓名,
并没介绍给众人认识,只好道:“我曾远远见过姑娘几面,当然认得。”
白若萍淡淡一笑,仍将视线落在别处,道:“这次临时雇的人,恐怕还没几
个认得我呢。”
小星只得笑道:“小的擅长记人,过目不忘。”
白若萍勉强挤出一个微笑,道:“那也很了不起。”说罢,低头返身走了回
去。
小星搔了搔下巴,盯着白若萍的背影,开关屋门之际,能看到里面墙上挂着
一把精钢长剑,她果然是习过武的。
不过习武之人像她这副模样的真不多见。
这幺看来,这暮剑阁里,还真是有不少怪人。
也真是有不少秘密。
本只是来看看,没想到事情竟会变得如此有趣,小星唇角噙着一抹微笑,望
着白若萍紧紧关上的房门,大步离去。
如果所料不错,新娘失踪与贺礼被劫的确并非同一拨人所为的话,此时的白
家无疑正处于危机四伏的状况之中。
小星对自己的判断颇有自信,新娘失踪一案,必定经过了缜密的事前谋划,
如此悄无声息不留痕迹,目的显然只是想毁掉这场婚礼,利益相关的无非是不愿
看到暮剑阁与峨嵋结盟的派系,对白家本身的危害只要仔细推敲就知道并不很大。
否则,只消拿出同样的本事摸上山去一剑杀掉白若云,岂不省事的多。
而贺礼引出的血案,则大不相同。
不论是行凶的手法还是留下的血字,都表明下手的人绝对隐藏着满腹怨气。
贺礼来的如此突然,只不过一天间隔,就杀人夺宝,便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那人早已暗藏祸心,但苦无良机,此次唐门献礼与新娘失踪接踵而至,
便乘机下手,更深一层去想,甚至此人与唐门早有谋划也不无可能。
二是此人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