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星忙一抬手,道:“不必过来了!这里头的老人也
已经死了。去叫人来,快!”
白若兰已是惊慌失措,点了点头飞身翻过院墙,这次无处借力低了几寸,还
被挂破了一边裤管。
南宫星看唐昕还在原处站着,立刻又道:“你也跟去,别让兰姑娘落单!我
在这里看着。”
看唐昕飞身追去,他这才稍稍安心,小心的回到石屋之中,蹲下身子拿起春
红左腕,屈指按了上去。
他本已不抱什幺希望,不想一股真气送入,那空荡荡的心脉中,竟隐隐起了
一丝回音。
反正并无他人在旁,南宫星将心一横,右掌一翻,按在春红左乳,一股雄浑
内力强行灌入她被震得七零八落的经脉深处。
想必凶手看她只是个寻常妓女,不愿浪费大搜魂针,便随手一掌震碎了她的
心脉,亏得如此,才留下她最后一口气息。
只是即便能问出什幺,她这条命,是无论如何也保不住了。
心中一阵愤懑,鲜明的怒意从南宫星的眼底浮现。
江湖中的恩怨情仇,为何总是要牵扯到这种无辜可怜的人?
他压下怒气,内力催动更急,面上青红交错,竟是阴阳交替盛极的模样,足
足一盏茶功夫过去,那微弱的心音才被他的真气牢牢裹住,将已近凝滞的血脉重
又逼活。
“敬哥……我……好痛……”
伴着一声破碎的呻吟,气若游丝的春红,终于睁开了双目。
而石屋外,也跟着响起了大门打开的声音。